眼睛被**填滿,脣齒之間的摩擦纏繞讓左慕南想停都停不下來。
這時候他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是不是隻有把她真真正正變成他的女人了,他纔不會擔心失去她。
也許爺爺的話是對的,先給她肚子裏裝一個兒子,等她懷孕了應該就不會總想着逃跑了吧!
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撩撥的火熱,白如霜卻並沒有像早上一樣意亂情迷失去理智,相反的她的腦袋瓜異常清楚。
他又不明不白的吻她,然後怎樣,又對她發脾氣,污衊她恬不知恥勾引他嗎?
人要臉樹要皮,她再也不想給他這樣羞辱她的機會了,因爲她也是今天才發現,原來會痛!
“唔!”
正在努力發動攻勢的左慕南突然悶哼一聲,身體向前一挺然後頓住,一張俊臉充血發紫,難以置信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白如霜睜着大眼與他對視,烏黑的眸海里有倔強,有厭惡,還有報仇的快意。
“唔!”
這一聲悶哼是白如霜發出來的,眉頭因疼痛擠在一起,眼裏的火苗如野草般瘋長,臉部肌肉一抽,左慕南本來就醬紫的俊臉立刻陰沉數倍。
兩人對峙很久,有血紅從擁擠的脣縫中流淌下來,順着白如霜的腮一路淌到牀單上,發出“滴吧,滴吧……”的微弱聲響。
終於緩過了那要命的痛楚,左慕南醬紫的臉緩緩恢復原色,眼神黯淡無光,扣着白如霜的大掌也鬆了力道。
察覺到自己的手能動了,白如霜趕緊抽回來用力把左慕南從自己的身體上掀了下去,然後一個軲轆滾到牀邊,跳下牀。
左慕南躺在牀上閉着眼喘氣,脣上還在往下淌血,白如霜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勁,差點咬掉他的一塊肉。
摸摸自己的脣,雖然是左慕南先咬她的,但是她知道並不嚴重,而她不僅用膝蓋頂了他的……那啥,還差點兒咬掉他的肉。
沒來由的一股心虛,愧疚,她拼命告訴自己是左慕南有錯在先,但是卻說服不了她對他下了這麼重的手,不知道會不會把他……(那啥)給頂壞了啊?
白如霜正忐忑不安着,牀上的左慕南突然睜開眼睛,她下意識後退兩步,警惕地看着他。
他該不會是要起來報復吧?畢竟她迫害的可不是普通地方,那是男人的象徵啊,閣老說那個地方也最脆弱,一不小心就廢了。
而白如霜也知道,如果左慕南真要報復她,她絕對不是這死貨的對手。
“你……”一開口就聽到自己的慫氣,白如霜頓了下忙裝出一副理直氣壯,“是你對我耍流氓,我沒踢死你就不錯了,你要是再,再,再招惹我,我一定讓你後悔莫及。”
說完腳下一片虛浮,怎麼還有點腿軟呢?媽的,一定是被他壓榨有了奴性,老孃可是道上的一姐呀,怎麼混到如斯地步?
左慕南坐了起來,一雙鷹眸緊緊鎖着白如霜,從裏面唰唰唰放出冷箭,繃緊的脣彰顯了他此時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越看,白如霜就越心虛,又往後退了兩步眼神飄忽不敢直視他,不停地吞嚥口水。
“難道你要看着我流血流死嗎?”
啥?
白如霜倏地擡頭,又對上左慕南盛滿不悅的黑眸,唰地移開落到他的嘴上……還有某處。
心,唰地涼了,白如霜臉上的表情兜不住,慘白慘白的,她不是把他(那啥)給頂斷了吧,流血了?
要不然光嘴上那點兒血,就算流一晚上也不會死人的。
嚶嚶嚶~這回闖大禍了,要是害得左慕南從此不能人道,爺爺不會饒了她的,鐵定用火箭炮送她上西天。
早知道,早知道就……從了他好了,嚶嚶嚶~
看着白如霜把眼睛擱在自己的某處,還有那變幻多彩的表情,左慕南用腳趾頭猜也知道她沒想好事,頓時內心凌亂,無語地扶額。
死女人你就不能盼羣我點兒好嗎,如果我廢了,那你的終身性福也就交代了,咋啥都不明白?
“要……要不我送你去醫居吧,你,你那……我……是不是……你可別有事啊。”
白如霜帶着哭腔語無倫次,她是真心知道錯了,說實話,也挺害怕的。
左慕南擡眼,就看見白如霜哭喪着臉站在那裏看着他,兩隻小手抓着自己的衣角無意識瞎搓。
嘆了口氣,他也狠不下心去和她計較,就衝她勾了勾手指。
一顆眼淚掉下來,白如霜不明白左慕南想要幹什麼,但是愧疚之心驅使她弱弱地向他走去,爬上牀,小奴隸一樣低頭含胸跪坐在他面前。
這樣的小姿態讓左慕南很想笑,但是不能笑,得矜持。
“想不想知道你把我踹成什麼樣了?我可能就此變成太監了。”
果然……斷了……嚶嚶嚶……
白如霜擡起臉抹了一把眼淚,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說:“我知道錯了,你要殺要剮我都沒有怨言。”
怎麼可能沒有怨言?關鍵是你廢廢了你全家都不會放過我,而我插翅難飛,與其掙扎致死還不如慷慨就義呢。
只是可憐了我這花一樣的年紀,就要這麼香消玉殞了,這要是被仇墨庭和仇小菲知道,肯定要笑掉大牙的。
也太特麼丟人了!
左慕南挑了挑眉,睨着她,嘴角勾起一絲玩味。
“好吧,既然你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白如霜扁着嘴欲哭無淚,老孃不是真心求死的,能不能放過啊?
“但是……”左慕南來了個大喘氣,沒錯過這女人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小表情,“也不能讓你死的冤,這樣吧,你自己檢查一下,看看我到底壞沒壞,免得你到了地府再想要伸冤就無力迴天了。”
“檢查?”白如霜一臉懵逼,下意識問,“怎麼檢查?”
難道是他把褲子脫了讓她檢查嗎?可是這也太……太不好意思了吧?
可是,左慕南說的也沒錯,檢查一下好像沒什麼壞處,總不過是死路一條,萬一他沒壞那她不是不用死了嗎?
咬了咬牙,白如霜做好心理建設,鄭重其事看向左慕南:“那行,我就檢查檢查,你老實躺好,把褲子脫了,把腿劈開。”
……臥槽!
這話說着怎麼這麼像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