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慕南冷冷轉身,冷冷說:“白如霜誰也搶不走,她一輩子都只會是老子的女人,誰敢對她動腦筋,就得像這個花盆……”
嘭——
一聲清脆槍響,一個花盆成了碎渣,一棵名貴的墨菊也被炸得面目全非。
“左慕北,也不例外。”
臨走之時左慕南補上了這一句。
其實左慕北在左慕南心中雖然構成了威脅,但是並不強大,真正強大的敵人是白如霜心裏的哥哥,那個女人一直對自己的哥哥心存幻想,就連最痛苦失意的時候嘴裏喊的還是她的哥哥。
死女人,你那想法是錯誤的,老子絕不會讓你再錯下去。
送走左慕南的背影,小莊看着那殘菊和碎盆久久回不過神,最後吞了一口唾沫,閉上眼仰在牆壁上。
晚飯前,白如霜醒了,撐着還有些發痛的頭剛坐起來,就看到左慕南酷冷的站在牀邊,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你是豬嗎?晚上睡,白天還睡?”
左慕南的態度不好,一想到她去沾花惹草他的態度就好不起來。
白如霜已經習慣了他這種語氣,輕嗤一聲,把臉扭到別處眼不見爲淨。
俗話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是女子,而他,是小人。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忘記了,白如霜好好想想,忽的眼睛直了,腦海中浮現一大片限制級的東西,然後耳根爆紅。可是隨後她又不確定了,因爲隨即又想到了自己出現幻覺的事。
本來以爲睡醒了腦筋會清楚一些,並沒有,好像所有東西都纏成了一個毛線球,剪不斷,理還亂。
驀地,一張臉放大在眼前,白如霜猛地身體向後一傾,驚悚的瞪着左慕南。
“你有病啊,嚇我一跳。”
“你在想什麼?男人?”左慕南陰沉着俊臉,目光慍怒口吻如冰,“還嫌不夠丟人是不?”
白如霜不明所以,蹙眉問:“我幹什麼了丟人?”
還裝蒜?左慕南捏着白如霜的小下巴,湊近一點,白如霜以爲他是要親她,頓時又想起了在浴室裏激盪的場景,渾身的肌肉神經都繃緊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然而左慕南並沒有親她,只是在距離十五公分的地方噴灑出溫熱的氣息:“你大庭廣衆你摸男人,還投懷送抱難道不丟人嗎,我怎麼和你說的,你現在是我老婆,不要讓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牽扯,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明明左慕南的語氣很冷,可是白如霜沒有感到一丁點兒恐懼,眼睛就盯在男人一張一合的嘴上,想的都是那些他狂野地吻她的畫面。
心肝狠勁顫了顫,白如霜下意識想要去摸: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左慕南給我下了什麼藥,爲什麼我會有種中毒了的感覺?
“你想要我怎麼懲罰你?嗯?”
左慕南手指的力道加重了點,白如霜“嘶”一聲,總算反應過來左慕南說了什麼,立刻拍掉他的手,沒好氣道:“我什麼時候大庭廣衆之下摸男人還投懷送抱了,左慕南,你別血口噴人。就算你想找藉口懲罰我,也不用找這麼笨拙的吧,一點兒可信度都沒有。”
什麼人啊,一天不找彆扭吵架心都難受是不?
“藉口?好多人都看見了,難道我會冤枉你?”
他倒想着是他血口噴人了呢,就算他去把那幾個目擊者都殺了滅口,那也改變不了發生過這樣的事實吧。
白如霜見他信誓旦旦,叉腰問:“行,那你說姦夫是誰,我投懷送抱總要有個姦夫吧。”
“白如霜,你是不是找死?”
左慕南火大地把白如霜撲在牀上,那雙眼就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你竟然承認有姦夫,你是認定了我不敢拿你怎麼樣是不是?”
該死的,本來想要好好和她說話的,可是一聽到姦夫兩個字,他就感覺渾身的血管都爆裂了,更後悔爲什麼沒有直接殺了小莊,口口聲聲說不敢對白如霜有非分之想,結果都成了姦夫了。
他老婆他自己都還沒碰過呢。
白如霜氣的不行,暴跳起來對左慕南連打帶踹還怒罵:“該死的混蛋你是不是瘋了,我什麼時候承認我有姦夫了,老孃只被你這個混蛋上過,也就只有你這麼個下流無恥的壞胚才幹得出來這種事,要不然老孃現在還是大姑娘呢,死貨,你還敢跟我作妖,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
到後來左慕南都是情等着捱打了,因爲白如霜說她只被他上過,她沒有姦夫,左慕南很想說,其實他也沒上過,都是逗她的。
白如霜正罵的歡暢,打的起勁兒,結果突然一不留神就被鉗制壓在了男人身下。
左慕南的臉上有一條血痕,剛剛白如霜亂打時抓到的,不影響美觀,反而添了幾分性感。
“你,你給我起來。”
剛剛還力量無窮盡,不過一瞬間就被壓的渾身無力,體內也流淌着奇異的電流,白如霜怒瞪着左慕南,被牽制在頭頂的雙手掙了幾下,沒有掙開。
“你說真的?沒有姦夫?”
左慕南掩飾着欣喜,嚴肅地質問。
白如霜氣哼哼:“是誰造的謠,你不是說有證人嗎,把他帶來,你看我不把他的骨頭都拆了,這麼破壞我的名譽。”
“那你和小莊是怎麼回事?好幾個傭人都看見你摸他的臉,還把他推倒了投懷送抱,然後……”
左慕南眸色深了一下,白如霜還在等着他的然後,她倒要看看那些傭人是怎麼編排她的。
“不用解釋了,我相信你。”
白如霜一時間跟不上節奏,她還等着聽怎麼把小莊變成她姦夫的呢,怎麼突然變成相信了,這麼不按常理出牌,唔——
還沒有腹誹完,嘴就被堵住了,熟悉的味道涌入口腔,掀起一層漣漪。
“唔……左……別這……樣……”
白如霜反應過來立刻不安地扭動,她的手被他壓制在頭頂,她無能爲力。
又是這樣,他不徵求她的意見就強吻她,她就沒有一點兒人權了嗎?
左慕南不顧白如霜的反對,將掌中的兩隻手腕重疊在一起,用一隻大掌壓着,另一隻手如泥鰍一樣伸進了白如霜的衣服裏,順着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下游移,最後落在高聳的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