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發現你們笑起來挺像的,可有時候又覺得不像。她笑起來更多的是美麗,你笑起來更多的是溫暖。”鄭唐也視着不遠處的身影侃侃而談。
“哎呀,愛咋滴咋滴吧。”我不耐煩地擺手,壓根沒聽進去鄭唐的話,視線一直鎖着邱暮和裴蓓。
他們倆往竹林裏走了。他們要幹嘛偷情啊當然我和鄭唐的面不能夠吧我警鈴敲響。
雖說要相信自己的男人,可我不相信別人家的女人。因爲我懷孕,邱老闆已經禁慾許久了,月黑風高夜,竹林深幽處,美人在身側,難保他不會被下半身控制突然化爲禽獸
一旁的鄭唐果然是被“綠”的習以爲常了。
我百思糾結着要不要跟進去時,他還很有風趣地一杯敬月光一杯敬明天的在品茶呢。
我忍不住揶揄揶揄他:“鄭唐,你頭頂要冒綠光了”
他莞爾一笑,說了句讓我險些吐血的話:“不是有你陪着嗎”
臥槽臥槽臥槽
“神經病啊,誰要陪你啊”我怒。
“葉微涼,你都當媽的人了,脾氣也還改一改了,你不相信邱暮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他帶着笑意反過來揶揄我。
我冷冷道:“我是不相信你老婆。”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再強求都沒有用。你愛她,會包容她一切的不美好,你不愛她,看她總會像看自己愛的那個人”鄭唐眉眼帶笑看着我。
我瘮得身上披了一層雞皮新衣,看鄭唐如同在看一尊閃閃發光的佛像。這廝現在這麼佛系,他不會要羽化成仙了吧
“你,你沒事吧”我怯怯問他。
他笑着搖頭。
“鄭唐啊,當忍者神龜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有什麼不痛快你就說出來,大家都是朋友,你別憋壞了。”我被他帶的也秒變成了聖母,對他抱以三分的同情。
他還是笑,星星跑到了他眼中:“你是在關心我嗎”
“算是吧。”我不敢再打擊他,萬一他不想當忍者了想立地成佛,那裴蓓就又恢復了單身,那我又要浪費腦細胞和她拼口才守婚姻了。
突然想起來一事,我桀桀地笑把坐的凳子往鄭唐那裏挪了挪。
他訝然:“怎麼了”
我壓低聲音:“那個,我問你啊,你們的新婚之夜,誰主動的”
他的左邊眉毛跳了一下,眼睫毛也跟着顫抖了一下,很糾結地想了一會兒才說:“你教她的”
看來裴蓓真聽我的了,我樂樂地想。她的思想終於開始向社會主義靠攏了,有進步,孺子可教也。
我悠哉悠哉端起一杯茶慢慢品,掀了掀眼皮對鄭唐說:“她是自學成才。”
鄭唐臉上也出現那種與氣質不符的抽搐表情。
祝風清說與我這種人溝通真的很容易拉低智商,我現在好像也這麼覺得了。
我媽說的好啊,天公總是疼憨人的,雖然這話不太好聽,但我真的還挺幸運的。
鄭唐問我:“你現在這愜意的模樣,是又相信他倆了”
我抿着笑把茶杯放在石桌上,本來還想再翹二郎腿來着,試了兩次因爲肚子太大都失敗了,索性我把腿伸直了蹬着,笨拙且又輕鬆地回答鄭唐:“嗯哼”
裴蓓如果真主動壓了鄭唐的話,那說明她心裏現在喜歡的是鄭唐。一個女人如果不愛這個男人,你伺候她她都會覺得是在強她。
她能主動那就說明,和我當初主動追邱暮時的性質差不多,那是發自內心喜歡一個人的體現。
祝風清和荊小天兩個人聽我這樣說述,一個恍然大悟,一個付之一笑。
前者的她說:“哦裴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