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邱暮是故意留下當和事佬,故意提議在不使用暴力的情況下公平競爭。然,他和我一樣瞭解荊小天,除了武功不行其它方面都有可能贏。
於是,他就策劃了那麼一出所謂的“公平競爭。”
難怪我誇他是狗頭軍師時他不置可否地笑笑,原來這都是他提前策劃好了的。
哎呀,我男人,就是聰明。
我看向祝風清,她冷冷別過臉,冷冷地說:“我並不這樣認爲。”
談羿此時臉上微微帶着不屑,眉尾低下:“我也不認爲你會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小三歲、還幼稚到可笑的那麼一個宵小之輩。”
祝風清一聽他損荊小天,脾氣上來開始護短:“他纔不是宵小之輩,在我心裏,他比奧特曼都高大,反而是談總你,纔是如一隻螻蟻一樣渺小。別再來打擾我們,記住你們的約定。”
如果荊小天聽到祝風清在談羿面前這樣維護自己,一定能愛她愛到死
“我們真的不能從頭來過了嗎”談羿眼中存着希翼。
他這樣放下面子求和倒讓我有些喫驚。這哪還是原來的那個拽酷十足的流氓談總愛情果然能從頭到腳從內而外的改變一個人。
祝風清臉色有點蒼白,但語氣還是堅定的:“談羿,我們早就完蛋了。在我這兒,你別提什麼有多少愛可以重來,那都是哄蠢蛋子的。時光不復,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既然回不去,我們又如何能從頭來過”
好精闢我點頭稱讚
她一股氣兒說完,拉着我就走。
留下一臉無奈卻又少許落寞的談羿。
我回老家因爲是坐飛機,所以要買的東西也不太多,但祝風清陪我溜達了一上午,我怎麼着也得發揮一下知恩圖報的精神請人家喫頓飯纔是。
選了一家環境各方面都還不錯的中餐廳,點了幾道兩道硬菜兩個素材一個湯品,菜都端上來了,我們發現有點多了,便打電話叫了荊小天過來。
這傢伙,自從求愛成功,天天跟打了雞血一樣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總以爲自己是一隻小小小小鳥呢,離老遠就朝我們揮舞翅膀。
荊小天眼睛大,體型偏瘦,看上去不太像二十五歲的。再加上今天的他穿的是一件灰色的t恤,藏藍色九分褲和白色板鞋,看起來更像個正太。
正太配御姐,這個搭配很和諧
荊小天走到祝風清旁邊坐下,故意把椅子往她那拉近了一點兒。祝風清臉上掛着幸福的笑,卻嬌嗔白了荊小天一眼,將椅子往外挪了挪。
荊小天沒正形,朝祝風清擠眉弄眼散飛吻,逗得祝風清捂嘴嗔罵:“死樣兒吧,討厭。”
荊小天大眼睛笑彎,露出兩排齊整整的大白牙,突然擡起祝風清的手背,嘟嘴在上面印了一吻。
祝風清臉一紅,手握拳捶他。是那種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的力度,不是她本身的女魔頭拳頭,不然,一個悶拳就能把荊小天打吐血。
倆人這你儂我儂、忒煞情多的模樣在我這個旁觀者看來,如是春風吹開的花朵,滿是甜蜜蜜的滋味。
我獎勵給了自己一個獅子頭,哎呀,我這個媒人,總算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裏了。
只是還有一點,我不明白。
“荊小天到底在西藏都幹了什麼他怎麼睡服你的”這個問題我問了五遍了,祝風清一直沒有給我細細說,每次我提及時她就會笑個沒完沒了。
我則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笑點在哪裏
這次,她還是依舊如初,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我放棄從她身上找答案,轉頭又問荊小天,到底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招數,打敗談羿把她搞到手的
荊小天手抓抓頭髮,然後,很難爲情很不滿的呲我:“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