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裏,對祝風清下手。
三人睡帳篷,說好的每人一個,荊小天卻不安分扮成西藏本地的女人,說給祝風清送酥油茶,他還飆了一段藏語騙過了守在帳篷外談羿的人。
鑽進了祝風清的帳篷後,他一哭二鬧三上吊求着祝風清多看自己一眼,看看自己有多可愛。
還載歌載舞給祝風清表演了半夜節目,當守在門外的忍感到不對勁時,趕緊上報給了談羿。
談羿忙不迭去抓拿違規的荊小天,可是已經晚了,祝風清的目光已經給荊小天了
我聽得連連感嘆,實在太精彩了。由衷朝荊小天豎大拇指:“你高,實在是高,不服氣都不行。”
沒有親眼目睹,這將成爲我人生中的又一大遺憾。
荊小天放下筷子攤攤手,大言不慚道:“這都不是事兒”
祝風清戳他腦袋:“你真以爲她誇你呢”
荊小天頭靠在祝風清肩上蹭:“她最壞了,還是我的清清最好。”
“你們倆個膩歪死了。”我咬着獅子頭又瞎操心:“就你倆目前的熱戀程度,不一定能承受的住相思的煎熬。清清啊,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在我們山明水秀的狐狸洞裏住上一住,反正你那武術班現在都是你合夥人在出力,你也沒什麼存在的價值。”
我誠實道出真相
荊小天點着下巴贊同:“葉微涼難得說一次靠點譜的話,清清你就隨我回去吧,見見我爸和我媽,我對你可是奔着結婚去的。”
我們那一塊對老人去世週年忌日是有規矩的,要留弔唁的人喫飯,俗稱白事宴席。既然有宴席,那荊叔荊嬸肯定會東回西歸,如今把這兩個人湊到一起那是真的不容易,索性趁這個機會,讓祝風清與二老見一面倒也不錯
祝風清聽了荊小天的話愣了愣,有一絲猶豫。
荊小天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趁熱打鐵:“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你還不如爭個主動權呢,被荊小天帶着回去總好過他們飛來北京見你吧。再者我提醒你一下,荊小天他爸爸可是比我爸還有錢十倍的暴發戶,他要是飛來北京,我就怕祝爸祝媽沒個心理準備”
話說到這,點到爲止。祝爸祝媽是教師,他們不一定與暴發戶氣質的荊叔有共同語言。
祝風清也知道自己爸媽是有多古板的,思忖片刻後答應下來:“好吧,恭敬不如從命嘍”
很好
白天逛街時我是沒敢買太多東西的,可是晚上我和邱暮打包好行李後,卻還是多得如搬家一樣。
邱暮皺眉看着地上的大包小包,說:“葉微涼,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打算把邱天好生在老家”
我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放心,邱天好他是一定要在爸爸的見證下來到世上的,不然我怕你以爲邱天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呢。”
他掐了一下我臉頰,悶笑一聲:“邱天好怎麼來的,我最清楚。是微涼日暮。”
惡俗啊
我痛心看着這個在我的教導下朝着三俗路上拽都拽不回頭的男人,他他他他他,又一次精屁了。
“你先休息會兒,我去洗澡。”他親了一下我的大圓臉去了浴室。
說到生寶寶,我想到我媽交待過要我拿戶口本和準生證那些證件。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我爸在外面給我添了弟弟或妹妹,萬一我媽她的婚姻保衛戰真打到了秋天,在萬一我早產了啊,呸呸呸,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堅決不能早產,邱天好必須生在秋天。
算了還是帶上吧,有備無患
因爲我平時比較不上心那些沒有生命力的東西,總是不用了就隨手丟,所以家裏的重要證件一直是被邱暮鎖在他電腦桌抽屜裏。
我從他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