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荊總又請了我們去全聚德吃了頓烤鴨,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累的洗個澡都差點睡着。
躺在牀上睡意沉沉,我媽打來電話,我強撐着眼皮找手機,打着哈欠問:“什麼事啊老媽”
我媽那大嗓門如河東獅一樣一下子給我吼醒了:“葉微涼,你爸他在外面搞破鞋,我要跟他離婚。”
我把手機拿遠了一點兒。
聽筒裏卻依舊能聽到我爸在一邊蒼白又無力地解釋:“我哪有,我都不知道臉上是怎麼帶口紅印的,我要知道她親我,我肯定會躲得遠遠的”
“你放屁,你要知道她親你,你肯定都迎上去了”我媽蠻不講理,開始和我爸開始吵架。
“我迎什麼迎,我年輕的時候都不亂搞,現在怎麼可能”
“你就是因爲年輕時沒搞,現在纔會覺得再不搞就徹底沒機會了。”
“姚元元,你講不講道理啊”
“我怎麼不講道理了,你和人家親了沒”
“我,我是受害者。”
“你不要臉。”我媽罵人了。
她不再理睬我爸的任何解釋,對着電話氣沖沖地問我:“葉微涼,我和你爸如果離婚,你跟誰吧”
我這個問題好難回答,我想了好久,才弱弱回答:“我,我還是跟邱暮吧。”
我媽開始急了,連哭帶唱的:“葉微涼你個白眼狼,你別說小棉襖了,你連個破洞褲都不如。啊嗚嗚嗚,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嫁給了你爸又生了你。你們爺倆,一個騙我的財,一個騙我的色,我現在是財色雙空,啊嗚嗚嗚~我不活了。”
我倒抽氣,感覺比我爸還囧,試着打斷我媽對我們爺倆的控訴:“媽媽媽,您先停一下,聽我說。”
“說什麼”我媽厲聲叫。
“媽,不應該啊,想當年你明裏暗裏折了多少我爸潛在的和已出現的桃花。怎麼現在戰鬥力突弱了這麼多你可是辣手催花姚元元,不可能連一個小妖精都制服不了吧”我懷疑問。
想當年我媽以一人之力催倒了多少對我爸飄遙的彩旗,那叫一個波瀾壯闊啊。
其中包括領居五嬸、七大姑、八大姨,哪一個沒被我媽支過招拔倒過幾根旗幟。
若真細細論起來那些年曾被我媽搞到失色的彩旗長度,那能繞我們村方圓十里。
我媽好像陷入了惆悵之中,嘆了口氣才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把我拍死在沙灘上。你媽我閱女無數,偏偏碰到這個死皮賴臉的小妖精只給我談感情不談錢,傷腦子。”
想想我也有好長時間沒回去了,再加上荊小天奶奶去世兩年忌日,我可以隨他一道回去。不過,得問問邱暮的意思纔行。
掛斷我媽的電話,我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不是憂心那個給我爸臉上印口紅的小妖精,而是瞌睡蟲全被我媽給嚇跑了。
感覺到身邊的位置一沉,我又習慣性地打了個滾,滾到邱暮溫暖的懷抱裏。
摸着他結實的胸膛,我問:“今天你和鄭唐都在講什麼講了那麼長時間。”我問他。
他平平答:“農莊的一些宣傳活動,我準備與鄭唐的廣告公司合作,在聊一些合作方案。”
“嗯。”我蹭了蹭他的胸膛迴應。
他低首問我:“你和祝風清與裴蓓在說什麼我看你很開心的樣子。”
我擡頭,迎上他帶着笑意的黑眸:“你談生意時還在關注我啊”
他閉了下眼。
我開心,把今天與裴蓓傳授的“所謂的經驗”全告訴了他,他聽後是哭笑不得,還有點難以置信:“裴蓓相信你的話”
我嘿嘿笑,老實講,我也不知道。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