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顆炸彈是已經再炸了,雖然現在炸的沒有危及性命,可是天知道她會不會再找到機會再炸一次。
門外,席旭堯的車子正緩緩停下,他打開車門走下車,和越向澤兩人點頭示意了一下,走進客廳。
“伯母,祝您身體快樂健康長壽啊。”
“好好,都是好孩子,好孩子啊。”每一年的今天,都是文詩最開心的日子,只是今天她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宴忱的出現。
文詩不時的向門外看去,無論看多少次,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席旭堯留意到文詩的眼神,好奇的問着宋念歡:“阿忱呢?”
“哦,他啊,他出差去了,實在趕不回來,阿忱讓我和伯母您說一聲抱歉,等他忙完,很快就會回來和您道歉。”越向澤率先解釋,就怕宋念歡故意說出真相。
文詩臉上的期待慢慢被失落待替,可嘴上卻說着違心的話:“這孩子,忙工作就忙工作嘛,道什麼歉啊,又不是以後都不回來了,既然他不來了,那我們就開飯吧。”
大家慢慢落座,宋念歡在文詩身邊坐下。
因爲宴忱沒來,大家都儘量的在哄她開心。
“乾媽你們這裏廚師的手藝又進步了,怎麼可以這麼好喫啊,天吶,我真想天天都過來蹭飯。”唐逸朝作爲資深喫貨,恨不得把一桌子的菜都塞進嘴裏。
絲毫沒有一點富二代該有的樣子。
“你要是喜歡啊就天天來,我讓他們天天做你喜歡的菜給你喫。”
“真的?不過呢他們做的再好喫,其實我覺得還是乾媽您做的好喫,嘿嘿。”
“就你嘴甜。”文詩樂的合不攏嘴,一掃宴忱沒來帶來的壞心情。
席旭堯放下手上的筷子,壓低聲音和身旁的越向澤低估了一句:“出來一下。”
越向澤皺了皺眉,也文詩打了一聲招呼,跟上席旭堯的步伐走出了別墅。
爲了以防被人聽見,二人直接走出宴公館,來到了馬路上。
“你告訴我宴忱到底怎麼了?”什麼工作出差都是放屁。
而且他剛纔留意到宋念歡的脖子上有一處曖昧的吻痕。
絕對就是這兩天留下的,如果留這個痕跡的是宴忱,那他絕不會深知就剩下這兩天就是他媽生日了還去出差。
越向澤就知道,無論想什麼藉口都瞞不住幾個人。
只是不知道文詩有沒有起疑心。
“出了點情況,等會結束你去御景園看看就知道了,走吧先進去。”
晚飯後,席旭堯迫不及待地就要去御景園,越向澤和文詩道別後,拎着宋念歡就要離開時,文詩開口了:“唉念念,你今晚要不留下來陪我吧。”
“不了伯母實在不好意思我改天再來看你哈。”
聽到宋念歡的回答,越向澤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她會同意。
還好,還好沒有同意,不然晚上的藥都不知道該怎麼送進去。
回到御景園,席旭堯率先來到宴忱的房門口,輕敲了敲門:“阿忱,是我。”
“別敲了,他不會開門的。”越向澤掃了一眼宋念歡,“喏,也就她進得去。”
“到底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沾染上那種東西?”席旭堯這才問到重點。
越向澤又掃了宋念歡一眼。
席旭堯順着他的眼神看向宋念歡,驚訝的嘴角微搐:“我可以殺了她嗎?”
“你想被宴忱打死你就殺。”
要是能殺,宴忱早自己動手了輪得到他。
席旭堯深呼吸一口氣:“那想辦法讓他開開門,只通過藥物治療沒有醫理治療他不知道得多久才能拔出。”
越向澤想了想:“行,試試吧。”
越向澤又叫來宋念歡,讓她去給宴忱送藥。
可是這次,宋念歡說什麼都不同意。
席旭堯思索了片刻,輕敲響了宴忱得房門:“阿忱,宋念歡來給你送藥了。”
說完後,房間裏久久沒有迴應,就在席旭堯以爲沒戲時,門開了。
席旭堯和越向澤眼疾手快擠了進去,順便把門反鎖上。
看到宴忱的模樣,兩人都驚呆了。
這還是宴忱嗎,頹廢的像一個流浪漢一樣,身體看起來十分虛弱。
宴忱見進來的不是宋念歡,轉過身慢慢的坐在地上,雙手緊握成拳,額頭青筋凸起:“誰讓你們也進來了?出去,給我出去。”
席旭堯按住宴忱的胳膊:“阿澤,按住他。”
越向澤猛撲上前,用盡全力將宴忱按倒,雙手緊緊壓住他的胳膊。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席旭堯你找死!”
“我他媽是在救你,你如果不配合我現在就告訴你媽讓你媽來看看你是個什麼德行。”
“你敢!”
“你試試我敢不敢。”席旭堯語氣強硬。
他以爲他和越向澤一樣什麼都順着他。
因爲一天的折磨以及沒有喫任何東西,宴忱的身體很是虛弱,沒有辦法掙脫越向澤的束縛。
席旭堯強勢的掰開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球,思索了片刻後,通知閔澤去他家取一個東西。
爲了以防萬一,席旭堯拿起準備好的藥塞進宴忱的嘴裏,拿起水杯猛灌進去一杯水。
裏面參雜了一顆安眠藥。
宴忱罵罵咧咧的,眼皮愈來愈重,最後在藥效下睡了過去。
宋念歡站在一旁,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閔澤取東西回來的同時告訴他們一個不好的消息。
“主母來了,就在樓下。”
因爲是宴忱的母親,雖然早有交代下去可是保鏢也沒有一個理由可以攔住她,只能讓她進來。
“那要怎麼辦?”越向澤一聽,急了。
現在的關鍵時刻,是不能讓她知道宴忱在這裏,而且還.
席旭堯想了想:“讓宋念歡去陪她。”
只是不知道,文詩怎麼會忽然大半夜的跑了過來。
這個點她本應該在家裏休息的。
宋念歡收到閔澤的通知,不得不走下樓。
“伯母您怎麼來了?”宋念歡端着一杯水走上前。
文詩一臉警醒,似是在擔憂着什麼。
宋念歡心裏咯噔一聲,難道她知道了?
“念念,你老實告訴我,阿忱到底怎麼了?”
她打電話也沒人接,就算是趕不回來,一條信息,一個電話總應該有的。
可是她等了這麼久都沒有等到。
這根本就不是宴忱的行爲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