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帝君的勢力擴大的非常迅速,或許,帝君就是預料到了這個情況,所以,他纔會這麼的肆無忌憚的。
他以爲,這個樣子,就可以和自己抗衡了嗎簡直就是妄想,他一定會讓帝君後悔,後悔今天的狂妄。
“黑鷹,讓人準備一下,殺了帝君。”帝君咄咄逼人的態度,讓顧澤峯起了殺氣。
原本讓帝君回來,就是爲了顧氏集團的利益,但是現在帝君和他撕破臉皮,爲了顧氏集團的利益,顧澤峯只能夠對帝君痛下殺手。
“少爺,你這個樣子做,我擔心顧澤峯馬上就會有所行動了。”車內,阿漠回頭看着面色陰鬱冷酷的帝君說道。
今天帝君在顧澤峯的面前說出了這麼多讓顧澤峯下不了臺面的話,而且,顧澤峯肯定會覺得自己已經受到了帝君的威脅,對帝君,顧澤峯肯定是失去了拉攏的心了,現在只想要將帝君給徹底的剷除。
帝君雙手異常優雅的交疊在胸口的位置,眼神邪肆而冷酷道:“你以爲,我會怕顧澤峯嗎我就怕他不出手。”
顧澤峯對夏清出手,這一點,是帝君難以忍受的,既然顧澤峯要出手,他便讓顧澤峯的人,有來無回。
帝君的私人別墅內。
夏清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帝君的影子。
夏清按壓着脹痛的眉心,打了一個哈欠,嘀咕了一聲,才從牀上爬起來。
因爲顧澤峯對夏清下的藥效很重,雖然帝君讓宮霖打了針,吃了解藥,但是夏清的身體還是透着些許的鈍痛感。
夏清抿着脣瓣,看着自己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天晚上的場景。
一想到她主動纏着帝君,在車子裏就做出那種事情,夏清的臉頰都像是要烤熟雞蛋一般,火辣辣的。
“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帝君從外面進來,見夏清坐在牀上,漂亮的臉上滿是糾結的樣子,嘴脣不由的微微扯動着些許的玩味。
他伸出手,曖昧的婆娑着夏清的臉頰,笑得意味深長道。
夏清被帝君撩人的動作弄得愈發燥熱起來。
她佯裝冷靜的將帝君的手一把揮開,乾巴巴道:“帝君,你做什麼”
“寶貝,是不是在想什麼羞恥的事情”帝君的眼底劃過一抹曖昧,薄脣靠近夏清的脣角道。
男性異常滾燙的呼吸,在夏清的身體四周開始涌動。
夏清的眼角猛地一抽,她不安的扭動着身體,對着帝君撇脣道:“帝君,你離我遠一點行不行。”
“不行。”帝君直接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夏清,自己不會離夏清遠一點,只會離夏清近一點。
“唔。”夏清的嘴巴被帝君狠狠的封住了,男人霸道狂野的動作,讓夏清的眼瞼不由得紅了。
她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雙手忍不住抱住了帝君的身體。
“夏清叫我的名字,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帝君將夏清壓在牀上,聲音嘶啞道。
夏清的雙頰透着一股誘人的緋紅,尤其是在看到頭頂狂肆霸道的帝君之後,夏清的臉紅的更是誘人。
帝君喜歡夏清因爲自己臉紅的樣子,這個樣子的夏清,讓帝君越發的愛不釋手。
“別帝君”當帝君的手指解開夏清的衣服,脣瓣在夏清身上游移的時候,夏清渾身燥熱,忍不住按住了帝君亂動的手。
帝君微微的擡起頭,雙眼異常迷離和撩人的看着夏清。
夏清的手就像是被燙到一般,就要縮回去,可是帝君卻抓住了夏清的手,拿在自己的脣瓣上親吻道:“夏清,不要感覺到羞恥,這是人類的本能,因爲喜歡纔會做。”
因爲喜歡,纔會做
夏清像是被帝君的話蠱惑了一般,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喘聲。
帝君再也忍不住,將夏清的衣服全部脫掉,溫柔的寵愛着懷中的女人。
或許起初他只是覺得夏清這個女人有些有趣罷了,從未想過後面自己會愛上這個女人。
“夏清,你是我帝君的女人,知道嗎”
“帝君”夏清抱住帝君的身體,低聲喘息道。
她不能夠欺騙自己的心了,她愛帝君,很愛很愛。
帝君,你不要讓我失望,不要背叛我知道嗎
夏清睜着一雙溼潤的眼眸,看着男人俊美冷硬的臉龐,心中充滿着一股甜蜜和酸澀。
都說愛情是又酸又甜的,而此刻的夏清,便可以感覺到這種酸澀和甜蜜。
“馥雅小姐,你怎麼會過來這邊。”阿漠守在別墅門口,看到馥雅過來,立刻上前攔着馥雅。
馥雅笑容柔美,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向了別墅裏面,巧笑盈盈的揚了揚手中的籃子說道:“這是阿姨從法國那邊的農場寄過來給帝君的,我特意帶過來的。”
這幾天帝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幾天都沒有出現在公司,讓馥雅有些鬱悶。
不僅帝君沒有出現,夏清也因爲生病請假了。
但是兩個人同時請假,讓馥雅起了些許的警惕,尤其是知道帝君對夏清的感情之後,馥雅更是提防夏清,她擔心帝君和夏清兩個人在一起。
“這樣啊,那我拿進去就好了。”阿漠看着馥雅,憨厚的笑了笑,就要接過馥雅手中的籃子,但是,卻被馥雅給躲開了。
馥雅沉下臉,盯着阿漠的臉看了許久之後,才笑容妍麗道:“阿漠,難道我不可以進帝君的別墅嗎”
她可是帝君內定的妻子,也是月瑤最看好的兒媳,難道她現在連進帝君的別墅的資格都沒有嗎
聽到馥雅的話,阿漠的臉色有些難看和尷尬。
他現在自然是不可以放馥雅進去,畢竟帝君和夏清兩個人,此刻正在牀上
剛纔他不小心路過,就聽到帝君的臥室出傳來那麼曖昧的聲音。
阿漠跟在帝君的身邊很久,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帝君,自然也清楚的知道,帝君是一個自制力非常好的男人。
但是在夏清的面前,帝君的自制力,可以說已經變成零了,每次遇到夏清,帝君似乎都落在下風。
“帝君不在別墅嗎”馥雅皺眉,看着面前神情糾結的阿漠問道。
阿漠是帝君最得力的助手,既然阿漠在別墅裏,毫無疑問的是,帝君肯定也是在別墅。
只是,看阿漠這幅支支吾吾的表情,倒像是不想要她進門的樣子,想到這裏,馥雅的臉色不由得再度一陣暗沉了下來。
聽到馥雅的話,阿漠垂下眼瞼,語氣不卑不亢道:“抱歉,少爺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現在馥雅小姐只怕是不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