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有什麼事情要在這裏處理是不是裏面有人”馥雅沉下臉,漂亮的臉上瀰漫着一股的慍怒。
阿漠小心翼翼的看了馥雅一眼,卻沒有正面回答馥雅的話,只是一本正經道:“馥雅小姐下午還要拍戲吧這些水果,我拿進去就可以。”
“阿漠,我是帝君的未婚妻。”馥雅將“未婚妻”三個字咬的特別重,就像是在警告阿漠一般。
她在告訴阿漠,帝君的妻子,也只能夠是她馥雅。
阿漠意味深長的看着馥雅,笑了笑道:“我知道馥雅小姐有可能成爲少爺的未婚妻,但是現在馥雅小姐畢竟不是少爺的未婚妻,請你見諒。”
馥雅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固執的站在門口,就是不肯離開。
阿漠對馥雅這麼固執,也無可奈何,馥雅畢竟是帝袖寒的乾女兒,是帝君乾爹最疼愛的乾女兒,阿漠也不敢對馥雅任何的不敬。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馥雅冷下臉,看着阿漠說道。
“這”
“阿漠,不要忘記,我也算是你半個主子。”馥雅漂亮的臉上滿是陰沉,對着阿漠威脅道。
阿漠神情肅然,看了馥雅一眼,也不敢在阻攔馥雅,只能夠讓馥雅進門。
他其實想着,要是馥雅看到帝君和夏清兩個人這麼恩愛的話,或許,馥雅會放下對帝君的喜歡,不會讓帝君爲難。
畢竟帝君和馥雅兩個人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帝袖寒也非常疼愛這個女兒。
“帝君在樓上休息嗎”馥雅看着別墅的裝潢,心中微動,回頭對着阿漠問道。
阿漠點點頭,卻還是斟酌道:“少爺在上面有些忙。”
他說的很隱晦,但是馥雅沒有往深層的方面想。
她提起裙子,朝着樓上走去,到了二樓的時候,馥雅一間間房間找,終於在朝陽的位置,找到了帝君的臥室。
她剛想要欣喜的打開門,卻聽到房間裏傳來一陣陣奇怪的尖叫和喘息,甚至還有沉悶的笑聲和類似於哭泣的壓抑聲。
馥雅有些好奇,便輕輕的擰開門,卻不想,眼前的一幕,讓馥雅震驚和心寒。
她看到自己愛了二十年的男人,和另一個女人在牀上翻雲覆雨。
她看着男人那張冷峻的臉,此刻卻異常溫柔的吻着那個女人的嘴巴和身體,看着那個女人嬌媚的喘息聲,聽着帝君叫那個女人的名字。
“夏清,你是我的。”
馥雅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流出來。
她奮力的將門打開,巨大的聲響,驚醒了牀上的兩個人。
夏清的腦子原本就有些混沌,在被馥雅打開門之後,夏清反射性的朝着門口看過去。
在看到站在門口,滿臉淚痕的馥雅之後,夏清
嚇了一跳,身體猛地繃緊。
夏清緊張的情緒,自然是影響到了帝君,帝君發出一聲悶哼,表情痛苦道:“夏清你想要我死嗎”
男人粗嘎而渾濁的呼吸,從夏清的眼瞼的位置劃過,夏清滿臉緊張,手心也正在冒汗。
“帝君有人。”當場被人像是抓姦在牀的感覺,實在是非常不好。
帝君擡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睜着一雙紅腫眼睛看着自己的馥雅,腦仁頓時一疼。
他怎麼知道,馥雅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馥雅,你先出去。”
“帝君你們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怎麼可以”馥雅捂住心口的位置,身形一陣趔趄的後退一步,對着帝君嘶啞道。
帝君的太陽穴一突一突的,他用非常有耐心的聲音說道:“乖,你先出去。”
馥雅咬脣,看着男人俊美好看的臉,最終沉默的離開了這間令人窒息的房間。
夏清看了帝君一眼,脣角緩慢的掀起一抹自嘲:“你還是快點去安慰你的女人吧。”
一想到馥雅是帝君的未婚妻,夏清的心情頓時不好了。
這些天,她沉淪在帝君編制的溫柔中,甚至忘記了帝君有未婚妻的這個事實。
現在馥雅出現了,夏清覺得自己被矇蔽的心,漸漸的剝開了雲霧。
夏清帶着些許酸味的話,帝君怎麼會聽不明白
他伸出手,輕輕的摸着夏清的下巴,臉上浮起一層好笑和姦邪道。
“怎麼喫醋了嗯”
夏清看着帝君臉上撩人的樣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她一巴掌將帝君的手揮開,對着帝君咬牙切齒道:“帝君,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得意。”
“是啊,我就是非常得意,夏清,你欺騙不了自己的心,你喫醋了。”帝君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夏清的心口的位置,笑得像個狐狸一樣。
夏清斜睨了帝君一眼,忍不住扁着嘴巴道:“帝君,你和馥雅是不是要說清楚了。”
帝君說,他只是將馥雅當成了妹妹,對馥雅絕對沒有任何的心思。
但是,馥雅明顯不是這個樣子的,她對帝君的心思,夏清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帝君好笑的捏了捏夏清的鼻子,曖昧的咬住了女人嫩白的脖子,嘀咕道:“知道了,小醋罈子,我現在就和馥雅說清楚,我帝君這一輩子,除了夏清,誰都不要。”
“誰讓你說這些話了。”夏清被帝君放肆的動作弄得面紅耳赤,嘴硬道。
帝君看着夏清彆扭的樣子,笑得越發的張狂。
他的小女人,總是這麼口是心非,不過,他喜歡,就喜歡夏清這幅嬌羞不已的樣子,這個樣子的夏清,會讓帝君覺得,夏清的心中,還是有他的存在。
夏清還是會對他心動。
“帝君,你和夏清在做什麼”馥雅一個人難受的捂住心口,等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看到帝君從樓上下來。
看到帝君從樓上下來,馥雅再也剋制不住內心的悲憤,朝着帝君走過去,對着帝君啞着嗓子低吼道。
帝君邪肆的挑眉,目光幽深的看着馥雅說道:“馥雅,你不是剛纔看到了,我和夏清在做什麼。”
那些曖昧的畫面,一直在馥雅的腦海中不斷的流轉,馥雅心痛的握緊拳頭,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馥雅原本就長得很好看,落淚的樣子,更是我見猶憐,可惜的是,對於心有所屬的帝君來說,似乎並不算是什麼。
“帝君,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你讓我怎麼辦,你怎麼可以和夏清做出這種事情你明明知道,夏清是顧冷晨的妻子,他們還沒有離婚,你們兩個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不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