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芬捶胸頓足,對着顧澤峯低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將那個野種招回來,我們冷晨怎麼會受傷,顧澤峯,我告訴你,我一定要將帝君那個野種趕出去,聽到沒有,我一定要將帝君趕出我們顧家。”
顧澤峯的腦仁一陣刺痛,他面色陰鬱的看着楊素芬和醫院的人陪着顧冷晨離開,他則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渾身疲憊的揉着太陽穴。
管家走進來,看着顧澤峯這幅樣子,有些擔憂道:“老爺,我讓人給你燉一點湯喝喝吧。”
“不用了,冷晨有什麼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管家離開之後,顧澤峯纔打了一個電話,讓天鷹過來。
天鷹過來的時候,顧澤峯正陰沉着一張臉,眼神異常恐怖的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爺,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天鷹跟在顧澤峯身邊二三十年,已經很少看到顧澤峯會露出這麼恐怖的表情了。
“帝君打傷了冷晨。”顧澤峯換了一個姿勢,眼神冰冷道。
“他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是因爲夏清”天鷹喫驚的看着顧澤峯說道。
“我沒有想到,夏清在帝君的心中竟然有這麼高的地位,不過也好,夏清是帝君的軟肋,抓住了夏清,我就等於抓住了帝君的弱點一樣。”顧澤峯陰沉沉的冷笑了一聲,目光陰涼詭譎道。
聽到顧澤峯這麼說,天鷹的眼眸倏然一狠道:“老爺,帝君這些年的勢力擴張的有些大,不如我現在帶人去將帝君解決掉。”
“愚蠢,你應該知道,我利用帝君的能力在擴大顧氏集團,現在還不能夠動帝君,你幫我盯着帝君,隨時掌握帝君的動態。”顧澤峯陰着臉,命令道。
“那,帝君這個樣子對少爺做出這種事情,就這個樣子算了嗎”天鷹看着顧澤峯,似乎不滿道。
他只將顧冷晨當成了顧家的人,自然沒有將帝君當成顧家的人。
顧澤峯眼眸犀利道:“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的,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們那邊加快對月笙的審訊,一定要儘快知道黑匣子在什麼位置。”
“是,我會盡量的。”
審了這麼久,月笙一直都在裝瘋賣傻,天鷹和顧澤峯都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要是月笙還繼續這個樣子裝瘋賣傻的話,說不定顧澤峯真的會將月笙給解決掉。
“帝君帝君。”
“夏清,你先冷靜一下,我馬上給你找宮霖過來。”夏清因爲中藥的關係,在車上就一直攀着帝君的身體,帝君好幾次差一點壓線也差一點撞到了樹上。
他好不容易將夏清扣住,不讓夏清亂動,可是,夏清卻用自己的嘴巴,咬着帝君的脖子。
女性柔軟的嘴脣,刺激着帝君的神經,只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沒有辦法承受住這些刺激吧
帝君滿頭黑線,用力的拽住夏清的手,對着夏清呵斥道:“夏清,你要是在敢動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真的不敢保證了。”
夏清睜着一雙迷茫的眼睛,嫵媚動人,又特別的委屈,看的帝君渾身繃緊,隱忍不住身體裏竄出的那股躁動。
夏清突然猛地朝着帝君撲過去,咬住帝君的嘴巴,帝君慌張的踩着剎車,按下空擋,拔掉鑰匙,一連串的動作,卻一氣呵成。
他按下座椅,將座椅弄成平躺的姿勢,將一直在亂動的夏清壓在身下。
他泄憤一般的咬住夏清的嘴巴,對着夏清氣急敗壞道:“該死的女人,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便將夏清身上的衣服脫掉,將整個身體壓過去。
夜色異常濃郁,車內的兩個人,卻如同交頸纏綿的鴛鴦一般,肆意的歡愛。
車身帶着不可描述的晃動,天上的雲兒,都害羞的躲了起來。
直到有路過巡邏的警察,看到路邊停留的車子,朝着車子走去,甚至敲擊着車窗。
帝君吻着夏清的紅腫的嘴巴,在女人還想要纏上之後,在夏清的耳邊小聲道:“乖,我等下在愛你。”
他抓起一邊的衣服,將夏清和自己的身體蓋上,降下一點點車窗,眼神犀利道:“什麼事情”
那個警察被帝君陰冷的目光嚇到,見男人五官出色,氣質不凡,而且這輛車一看就價值不菲,立刻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是這個樣子的,你的車子停在這裏違規了,請你馬上離開這裏。”
“我知道了。”帝君不耐煩的說完,便降上車窗,隔絕了那個警察想要偷看的目光。
身邊的那個警察,用手肘撞了撞那個目瞪口呆的警察,意味深長道:“現在的富二代啊,真是會玩。”
在街上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帝君抱着夏清在車上肆意了一回,夏清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停止。
帝君都有些精疲力盡了,他抓着還纏着自己不放的夏清,低聲的安撫道:“夏清,乖,我們馬上回去,回去我讓宮霖給你吃藥。”
這個顧澤峯,爲了讓夏清和顧冷晨在一起,肯定下了猛藥,只怕一時之間,夏清身上的藥,沒有辦法一時半會解決。
帝君一想到顧澤峯的目的,一張邪魅俊美的臉,頓時冷的異常可怕。
他絕對不會讓顧澤峯對夏清動手。
一個小時之後,帝君渾身寒溼的抱着夏清回到了別墅。
“我說,大半夜的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火急火燎的將我請到你家”宮霖早已經在帝君的別墅裏坐着,甚至還拿着帝君珍藏的紅酒正在毫不客氣的喝着。
在看到帝君狼狽的抱着夏清之後,宮霖一口酒噴出來。
“你和夏清出去打野戰了”宮霖轉動了一下桃花眼,對着帝君說道。
“給我閉嘴,快點給她看一下,她一直都處於興奮的狀態,明明身體已經很疲憊了,卻還是不停的的纏着我。”帝君陰沉着臉,抱着夏清坐在沙發上道。
宮霖見帝君的臉色不對,又看了看面色酡紅的夏清,臉上收回了剛纔的調笑,立刻給夏清看。
“媽的,這是誰啊用這麼猛的春藥想要人死啊”宮霖看了之後,立刻爆粗口道。
“給她打針,將她身上那股藥效遏制住。”帝君陰着臉,對着宮霖命令道。
宮霖看了帝君一眼,點點頭,便給夏清打了一針,夏清原本還不停地攀着帝君亂蹭,隨後便昏厥在帝君的懷裏。
看着昏厥在自己懷裏的夏清,帝君的手指,輕輕的摸着夏清的眉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