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枳和宮沉結婚的事情被報道後,溫南枳特意偷偷拿出查看了最新的新聞。
因爲溫家不重視她,所以外面很多人都不知道溫家大小姐是她,很多新聞上居然放的是溫允柔的照片。
她心底一陣悲涼,這就是她曾經的生活,外人只知道溫家有位漂亮乖巧的小姐,叫溫允柔,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溫允柔還有一個姐姐。
溫允柔過着讓人羨慕的大小姐生活,而她卻在溫家需要仰人鼻息,和媽媽互相依偎。
到了宮家,一個宮沉還不夠,現在多了一個林宛昕。
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應接不暇。
……
是夜,溫南枳都不敢睡覺,這件事被爆出來後,整個宮家都像是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下,明明外面陽光明媚,裏面卻悄無聲息沒有一點響動。
忠叔在晚餐的時候說了一句讓她小心,就離開了。
宮沉回來後直接上了樓,就連林宛昕都不吵不鬧。
越是安靜,溫南枳越是無法安心下來。
外面的夜色像是一層黑紗緩緩落在了她的身上,矇住了她的雙眸。
房門的鎖從外被打開,她緊張的撐起身體,在黑暗盯着被推開的房門。
走進來的身影裹着寒霜,一身酒氣,步履輕飄,一看就是喝多了。
酒氣混着霸道的氣息,從進門開始就逼迫着溫南枳。
溫南枳光是看身形就認出了是宮沉。
她擡想阻擋宮沉的靠近,卻被宮沉一把握住了臂,整個人都倒向他。
兩個人直接倒在了牀墊上,宮沉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們溫家人就是狡猾,表面上求我放過你們,背地裏卻想方設法的算計我,結婚的事情要求保密都寫在合同裏,居然擔心宛昕的出現會危你的宮太太的地位,偷偷摸摸讓人曝光,以爲我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唔!”溫南枳搖頭,卻被宮沉一把悶住了口鼻。
“噓,我現在聽到你說話就煩!宮梅和你爸是一夥的,是不是你讓宮梅告訴你爸的?”
宮沉勁更大,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炙熱的氣息全灑在了溫南枳的臉上,眼底都是針扎似的寒光。
溫南枳只能使勁的搖頭,希望宮沉能給她一個解釋的會。
卻不想,宮沉的幾乎密不透風的隔絕了她所有的空氣,另一隻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含着淚,雙掙扎着阻止宮沉施暴。
“你爸爸就是想讓我這樣做對吧,你不是要做宮太太,那就先把這件事做好!”
“嗚嗚!”
溫南枳張開嘴用力咬了宮沉的指,宮沉喫痛鬆開了她。
她立即翻身想跑,嘴裏斷斷續續唸叨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認識宮梅。”
但是無論她怎麼解釋,在宮沉看來,他已經給溫家的人打上了不善的標籤,根本就不會相信她說的每一個字。
宮沉甩了甩被咬的,一身黑暗攀附的陰冷,跪在牀墊上,直立上半身,半垂着眼眸慍怒的盯着慌張想逃竄的溫南枳,脣角一緊繃,擡就把自己身上的黑襯衣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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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釦子蹦的到處都是,襯衣也完全廢了,被扔在牀墊一邊。
溫南枳聽到身後金屬碰撞的聲音,宮沉從身後拽過她,直接用皮帶捆住了她的雙。
“你叫吧,讓全部人都來看看溫家大小姐怎麼承歡的。”宮沉冷笑一聲。
溫南枳嚇得眼神發直,渾身戰慄不止,只能忍着眼淚閉上了嘴。
肌膚相親應該是互相歡喜甚至神聖的事情,但是對於溫南枳而言,就像是昏天暗地的碾壓。
瘦小的身體承受着所有的發泄,卻只能咬破脣瓣,忍着眼淚,乞求着這一切快點結束。
最後宮沉鬆開了溫南枳,她像是個殘破的娃娃癱倒在牀墊上,緊閉着雙眼像是暈了過去。
宮沉看着溫南枳背上留下的紅印,像是宣紙上點綴暈染的硃砂,十分誘人,讓他漆黑的眼眸再一次染上火花。
但是一陣醉意上頭,他昏沉沉的倒在牀墊上,揉着發暈的頭,異常的不舒服,醉意朦朧下,他伸摸自己的枕頭,卻嗅到了猶如窗外櫻花的清香,便擡攬了過來。
而此刻,站在門外的林宛昕,雙緊握,聽着裏面漸漸消失的動靜,她盯着自己被毀掉一條臂,她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宮沉爲什麼還要來找溫南枳?
眼底因爲嫉恨,眼白都被染的血紅。
溫南枳,你就是要跟我搶是不是?我要宮沉一輩子都恨你!
……
這一夜宮沉睡得很不舒服,腳伸不開,各種醉後的後遺症全找上了他,尤其是頭疼得他想殺人,不由得箍緊了懷的人。
溫南枳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不由得閉着眼開始掙扎,除了渾身疼痛之外就是從背後傳來的攝人的窒息感。
她和宮沉幾乎是同時睜眼,她看到摟住自己的後,整個人一僵,兩個人同時
推開了對方。
她害怕的用被子裹緊自己,而宮沉只是蹙眉不快。
他起身穿好褲子,撕壞的襯衣已經沒法穿了,直接扔在了地上,裸着上身用力拉開門走了出去。
宮沉一走出去,就看到忠叔和幾個女傭在走廊裏輕聲走動。
忠叔一看宮沉從溫南枳房間走出來,立即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宮沉的身上,主要還是爲了擋住宮沉腰間的傷口。
“早上還是比較涼的,喝酒後吹風最容易着涼,先生還是先披着我的衣裳。”
宮沉不理會幾人的目光,直接上了樓。
幾個女傭立即開始議論紛紛的。
坐在房的溫南枳也聽到了。
“溫南枳的段還真的不一般,林祕書爲了救她都變成這樣了,她居然轉個身就能去勾引先生。”
“現在外面都知道她和先生結婚了,咱們以後到底要不要對她改口?”
“住嘴!一天到晚嚼舌根子,要是不喜歡這份工作,現在就可以辭職。”忠叔嚴厲道。
溫南枳聽了,低頭看了看被子滑落露出的肌膚,上面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跡。
她不由得摟住的自己的雙肩,將臉頰埋進了臂彎裏。
軀殼還是這副軀殼,魂卻丟了。
面對宮沉,她除了順從,連解釋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