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澈感覺難受的快不能自制。
“小蜜?算啊,當然算的,能不能說的具體一些!”
向暖有點激動地繼續問他。
霍澈卻不想說話了,她激動成那樣只是因爲知道人家有小蜜。
對向暖來說,工作上自然是無利不往,所以她又去幫他倒了杯水,還加了兩塊冰,是他提議的。
可是她端着水一出來就看到不該在這房間裏出現的一幕,向暖嚇的愣在當場,直問:“你在幹嘛?”
“冰水大概沒用了,想要不出事,乖乖去把浴缸裏放滿涼水,加冰。”
霍澈提醒她,然後躺在沙發裏直接拿了個抱枕將自己的臉埋住。
向暖嚇的半晌說不出話來,不過這會兒也知道他那不正常的潮紅是因爲什麼了,立即把水放在桌上,意外的往他身上看了眼,下一秒提腿就跑。
就是一下子被嚇傻,把自己臥室裏的浴缸裏放滿了水。
雖然有隔斷,但是向暖還是覺得自己的腦子肯定是進水了。
不久,霍澈直接躺在了裏面,向暖看着浴缸裏的水溢出來,然後又默默地放下了裏面的窗簾關好門。
浴室跟臥室雖然不是通着的,但是全都是透明的,好在裝修的時候都設置了窗簾,但是向暖剛剛看到他那麼痛苦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有點心酸,替他心酸。
誰給他下的?
在這個城市裏,還有人敢給心腸歹毒的霍總下藥?
冰箱裏的冰塊已經都給他投進去,向暖想,就算明天神志清醒了,估計也得半殘。
她是個無情的人吧?
向暖一直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心腸很好的女人,這些年除了溫之河跟如思,她也沒別的朋友了,但是,眼下她不知道抽什麼風,竟然想去關心一個陌生的男人。
只是因爲那個男人娶了她卻沒折磨她嗎?
是!比起向家的人,他的確算是對她仁至義盡了!
向暖在牀上翻來覆去了半個多小時便又掀開被子下牀,再冷硬的她也還是走到了浴室門口,輕輕地敲了敲,裏面沒反應,她嚇的用了幾分力又去敲,還是沒動靜,她便急了,心想再給弄死了怎麼辦?趕緊的推開門。
入目便是躺在裏面動也不動的男人,她顫顫巍巍的走過去,小聲叫他:“霍總?霍總?”
霍澈沒反應,仰躺在浴缸裏合着眼,臉色極差。
“霍澈?霍澈你還好吧?”
她蹲在他面前,地上的水流打溼了她的裙子,不過她沒管那麼多,因爲人命關天,今晚他要是死在這兒,那她明天可就真的出名了,說不定後半輩子都不用再奮鬥了,直接去喫牢飯了。
她的手輕輕地去戳他的手臂,發現他還活着,只是他的手臂竟然是滾燙的,水那麼涼,可是他竟然是熱的,向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便要去打電話找醫生。
誰知道手突然被攥住,向暖下意識的轉眼去看他,沒見他睜開眼,只是一個大力,她像是一條魚被大力的砸進浴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