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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身世之謎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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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姚被兩人帶進府邸後,高達飛甦醒過來,剛起身就被上空掉下來人砸摔倒“哎喲!誰阿!”

    “是我!”紀元趴在高達飛的身上道。.biquge

    “還不快起來,壓着我了。”高達飛大吼着。

    紀元摸着高達飛的胸肌緩慢起身,順手拉了他一把,兩人向着府邸的方向走去。

    府邸大廳裏,堂上坐着一個紫色長袍,五官精緻的男子,他輕啓薄脣“來人,上茶。”

    廳裏走出來一個青絲斜落的丫鬟,端茶向我走來“小姐請喝茶。”

    我禮貌的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打量着上座的紫衣少年“這到底是哪?你找我過來有事嗎?”

    男子嘴角微微上揚,果然不愧是我父親一生放不下的人,膽子真夠大。

    “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忘川河神的後人,你該作何感想?”那男人開口說着。

    “那又怎樣?忘川不過是一條河,河神更是一個傳說,跟我毫無關係。”我一臉傲氣的回答着,莫名其妙的帶着驚恐來到這個地方,聽着這麼一個陌生男子給我說故事。

    “這是我父親逝世前寫給您的信,您看完就知道了。”那男子話落,攤開右手,手心上出現一封信,他往下一扔,信瞬間漂落到我的手中。

    這就是傳說中的法術?我驚訝的打開信封,信上果然寫有字,且是古文,大概的意思是:“我瞞着天者,讓你與他相聚,也許這會給你帶來悲劇,在生命終結之時,你的靈會託附在幻城天命所歸的鳳命女人身上。”

    當我看完信的那一刻,腳突然一軟,摔倒在地上,難道這就是我哥哥不讓我和紀元在一起的原因。

    “來人,快把餘小姐扶起來。”汪洋深冷聲喊着,眼前這個女人畢竟是他父親逝世前最掛心的。

    “謝謝!”我禮貌的對扶我的侍女說着。

    就在這時,達飛哥和紀元相互幫襯着進來“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們走。”紀元冷聲說着。

    “我從不留客,況且我只是藉此地聯繫上餘姚姑娘罷了,你又何必這麼大的火氣?”汪洋深一臉冷傲的說着,若不是他兩人硬要跟着來,他還不願意收呢。

    “火氣當然大了,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鬼地方,現在我被壓的胸口還疼呢!”高達飛嘴角撕扯着說道。

    “餘姑娘,何處何從,該你自己做選擇,別被感情所迷惑,丟了性命。”跟那兩人說完,忍不住要叮囑一下餘姚。

    “我心裏有數。”我應聲着,哥哥和嫂子許久沒見我準是等急了。

    “那就好,請三位靠背而站,手拉着手,我施法送你們回去。”汪洋深溫和的說着。

    隨後我們三人按照那人說的,背靠背,手牽手的站好,紀元與達飛哥一左一右的靠背站着,我被他護在中間。

    “那什麼?我們站好了,你趕快送我們回去吧!”高達飛開口說着。

    “請閉上眼睛。”話落,見三人閉上眼睛,他運起法力,將三人送走。

    一會的功夫,三人就消失在原地了,汪洋深冷聲說着:“餘姚,希望你能平安度過此劫,有緣再會。”話落的一瞬間,湖底的府邸隨之消失不見。

    岸上,餘慶豐上前向趕來救援的警員詢問情況“警察同志,請問一下這人被打撈起來的機率有多大。”

    “你是墜湖者的什麼人?”那警員一臉嚴肅的問着,剛到時,找家屬問話,沒找到。

    “落水的是我妹妹和兄弟,我也是剛打聽到消息纔過來的。”餘慶焦急的說着,聲音有些哽咽,他纔剛辦理好老爺子的喪事沒多久,這才辦喜事緩緩情緒,餘姚又墜湖遭遇不測,他一時難以承受。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在辦喜事?”警察打量着眼前穿西裝,打領帶,胸前戴着紅花的男人,說着。

    “嗯!我是正在辦喜事,因爲放心不下妹妹,就在這邊找找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餘慶豐一臉愧疚的說着,要是他強烈的拉着餘姚一起走,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現在還連累了高達飛跟着遭遇不測。

    婚禮時期扔下新娘來找妹妹,實在有些可疑,警察冷盯着眼前低頭沉默的餘慶豐。

    湖面上划船的遊客都上岸了,不敢久留耽誤警方救援。

    “隊長,兄弟們潛下去收索了許久,一個人也沒發現。”湖裏一個潛水救援的警察浮出水面說着。

    “不可能?大家在仔細找找,這湖又不大,收索起來應該不難纔對。”盯着餘慶豐的那名警察冷聲說着,他就不信,人難道遁地了?

    那隊長話音剛落,湖中央突然發出“砰”的炸裂聲,三人隨着涌上來的湖水,神仙般安然無恙的平落在岸上,依舊保持着背靠背,手牽手的姿勢。

    四周的遊客大驚,言:不是說有三個人墜湖遇難,了無音訊嗎?怎麼又離奇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了岸上。

    餘慶豐望見自己妹妹與兄弟突然出現,先是怔了一下,隨之奔跑過去抱住餘姚關切的說“都說了讓你別亂跑,你想嚇死哥阿!”

    哥哥突如其來的擁抱把我拉回現實“放心吧!哥,我沒事。”

    “達飛,還有你,想擔心死我是吧!”餘慶豐輕輕向他胸膛錘了一拳,臉上露出欣慰的笑。

    警察隨即跟着過來,我還沒開口,哥哥指着紀元對警察說:“就是他拐騙走我妹妹的,肯定也是他害我妹妹和兄弟落水。”

    達飛哥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我打斷“哥!警察同志面前別亂說話,是我自願跟紀元走的,失足落水是個意外,反正現在已經安然的回來了。”我扯着哥哥的衣角,示意他別說了,沒想到他卻越說越來勁。

    “是這樣的嗎?餘小姐?”警察轉頭向我問話。

    “嗯!我是自願跟他走的,今天辛苦你們白跑一趟了。”我點頭,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不能讓紀元受冤枉,有了案底,以後到哪兒都會被人議論。

    “既然事情搞清楚了,我兄弟幾個就回警局交差了。”那隊長沒有充分證據抓人,只好作罷離開。

    “您請等一等,煩勞了您和諸位警官在湖上白忙活了一下午,我有些過意不去,還請各位賞臉到我哥哥婚禮宴席上用餐,填飽肚子再走吧!”我叫住了帶隊要走的救援隊長。

    “不了,我還要向上級彙報今天的情況,只要你人沒事就好。”那隊長出言拒絕了我的邀請,臨走時,他右手在我肩上拍了兩下,彷彿是在向我感激,又像是鼓勵我勇敢的活下去。

    看着警察撤離的背影,我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做軍人真不容易,他們是人民的保護神,時刻爲人民奮鬥,冒險着,這無私的精神讓我很敬佩。

    餘慶豐盯着那平靜的湖面看了許久,剛纔驚奇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難道這一切都跟姚姚的身世有關?這在他的心底打了個問號。

    “哥,想什麼呢!咱們該回去了,嫂子還等着呢。”我望着哥哥一臉呆滯的看着湖面,出聲喊道。

    “哦!咱們回去吧!”餘慶豐回神,看來是時候告訴姚姚她的身世了,至於該如何說,他得回去找溪願商量後,再做決定,畢竟女人最瞭解女人。

    高達飛將手放在紀元肩上,一副你休想跑,我還有事問你,必須跟他回酒店繼續參加婚禮的模樣。

    “哎!你幹嘛一直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跟你很熟嗎?”走了一段路,紀元看高達飛還是沒有任何收斂出聲提醒道。

    “哎!兄弟,別忘了剛纔在湖底是誰一下掉落,砸到我,現在我胸口都還痛,難道你想不負責嗎?”高達飛邊走,邊輕聲在他耳畔說着,搭在肩上的手,絲毫沒有要收回來的意思。

    “你……”紀元只好忍了,餘慶豐在,他不好說什麼,省得又被他誤解。

    紀元母親對餘姚化名申悅時,做的那些事情,紀元毫不知情,他只記得,他出去一會的功夫,申悅就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着,桌上唯獨只留下了他脖子上所戴之物,也就是那枚鑽戒。

    “怎麼?你到底和姚姚是什麼關係,她會在我兄弟面前極力護着你?”高達飛邀着他加快腳步,也知他不耐煩,所以想盡快搞清楚他倆的關係。

    紀元側過臉看他,嘴角勾起“怎麼?你喜歡她?我就不告訴你。”

    高達飛聽紀元這樣說心裏憋着氣,左手不直覺握緊,他肢體這微妙的變化,讓心思縝密的紀元察覺,說道:“怎麼?是不是很想打我阿!只要你對我動手,你在餘姚心裏的美好形象就毀了。”

    “哥,你看他倆走這麼快乾嘛呢?”我問着跟我走在一起的哥哥。

    “八成是不想見着你吧!你讓你這麼調皮搗蛋,害他們跟着你落水。”餘慶豐想都沒想就隨口說着。

    眼看就要到酒店了,他得加快腳步纔行,他都離場三四個小時了,在不回去,溪願該打電話催了。

    人真是念叨不得,剛想着,他兜裏的手機鈴聲就響了,他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溪願的說話聲“慶豐,你到哪兒去了,找到姚姚姚人沒?這賓客都要散場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找到了,我還有幾步路就到酒店門口了,你等着我。”餘慶豐掛掉電話奔跑着。

    瞧見哥哥用跑的,不用猜,我就知道,剛纔的那個電話,一定是嫂子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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