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到了百年之後,湘城a區的某別院中,一輛銀色寶馬停在院子裏,車上下來一老人和一女子,老人口中說着:“你一定要嫁給樊家少爺,離開紀元那個窮小子……”
女子哭得梨花帶雨說道:“我就是喜歡紀元,今生我就非他不嫁了。.”
我叫餘姚,生來就是富家大小姐,爺爺是這湘城的商會會長,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聽家裏傭人說,是被我給剋死的。
雖說我從小就沒爸媽疼,但爺爺對我極好,只是有些時候性子有些偏執罷了。
這不,纔開春沒多久,他硬要我嫁給這湘城有名的富少樊宇豪,還命人把我看好,不讓我踏出房門一步。
這就算了,還沒收了我的手機,讓我不得打電話求援,還好我練就了一身翻窗子的功夫。
“嘿嘿!”是的,我趁看守我的老媽子出去上個廁所的功夫,我利用了我牀上的牀單被套拎成條狀,找一處結實的地方拴住。
我拉了拉布條,還蠻結實的,這下我可以逃出去了,我正走向窗前,拉住布條,藉助它逃脫,房間門“咯吱”一聲被人打開了,不好是吳媽上廁所回來了,管他呢,先逃出去再說。
吳媽推開房門,只望見窗前餘姚的一隻手與拴在牀懸上的布條,大喊:“老爺,不好了,小姐她……”
“姚姚他怎麼了?”一個穿着西裝,容顏蒼老的男人慌忙的跑進屋中問道。
“小姐她從窗口跳下去,逃跑了。”吳媽回過神,把話說清楚些。
“來人!”老人向外喊着,不一會兒,餘姚的房間裏站滿了保鏢,而且個個都是身高一米六五以上的,身材魁梧,經過嚴格的格鬥訓練的人員。
“餘總有何指示?”保鏢齊齊問道。
“你們全都給我去找小姐,若是找不着人,就別回來了。”餘少欽一臉怒氣,這丫頭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逃跑,樊家那邊該怎麼交代?
“英姐,我出門一趟,若是有人上門問起小姐,就說她還在國外沒回來。”餘少欽吩咐着祕書,希望這樣可以緩一緩結婚的日子。
我跑出院子,越過鐵門,來到了湘城最繁華的一條街上,這兒人多,一時半會家中的保鏢也不會找到這兒來。
我正高興呢!卻發現我身無分文,肚子又咕嚕咕嚕的叫個不停,剛纔走得急,拿了證件忘帶錢,真是夠悲催的,總不會要返回去拿吧!
算了,先忍忍再說,要不找家經常去的小館隨便喫點,記個賬,讓店家上門找爺爺要。
就這樣,我下了決定,我走進一家香滿園的館子喊到“老闆!來碗牛肉麪。”
“好的,您先在哪兒坐會。”一名服務員應聲着我。
我到最裏面的那桌坐下,不一會兒,服務員就給我端來了香噴噴的牛肉麪。
我拿筷子攪拌着,慢慢喫着,大約十多分鐘過去了,我見老闆還在忙,便留了一張字條就走。
“請等等,你的飯錢還沒付呢!”服務員上前攔住我的去路。
“我不都留字條了嗎?再說了,平常喫飯也不是我負責給錢。”我沒好氣的說着,她自己不看桌子上的留言,還死纏着我不放。
“您留的是什麼,要我們老闆伸手去問首富餘少欽要錢,怕是還沒靠近門,就被人給轟出來了吧!”服務員一臉的嘲諷。
“被趕出來,是你辦事不利,與我無關,還請讓路。”我差點沒笑噴,原來我爺爺在外人眼裏是這麼的恐怖。
“你今天不付錢就別想走。”服務員一把拉住我的手,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可我確實沒錢付賬,她又不認那張紙條的真實性,氣氛瞬間有些僵持。
坐在一旁吃麪的一位小子看不過眼,起身幫忙道:“人家都留了地址了,你自己不信,偏要讓她現在拿錢,她若是有何必大費周章的留什麼字條。”
“小子,想英雄救美呀!那你就幫她付賬,不然就別多管閒事。”服務員目中無人的說着,連館子裏的人都覺得話語尖酸刻薄。
“多少錢,我替她付了。”男子從兜裏摸出兩張錢問着。
“連你的那一碗一起算,一共是二十元。”服務員一副高傲的樣子,把手伸出去。
“拿去!就你這樣的當服務員,脾氣差,還想館子裏生意好。”男子冷笑,將錢遞在她手裏。
“謝了。”我撂下一句話就走,怕那些人追上來。
“你叫什麼名字阿!”男子追上我問着,畢竟他剛纔幫過我,不理他又說不過去,便道:“我叫餘佳。”
“餘佳小姐你好!我叫樊陽。”樊陽伸出手向我問好,我回禮“你好!”輕輕的握了他的手,鬆開繼續走。
“你要去哪裏?咱倆一道走唄!”我轉頭看着那男人還跟在我後邊大罵道:“別以爲你剛纔幫過我,就有資格問這問那,別再跟着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被罵的樊陽停下腳步,他只覺得眼前這女人生得眉清目秀,性子高傲單純,想逗她玩會。
既然不讓他跟就算了吧!等會還要去找他哥哥,商議一下與新嫂子訂婚的事情呢!
樊家大院裏,一家子人迎着陽光,悠閒地談起該怎樣把餘少欽的孫女給騙到手,就利用他們家曾幫過餘家的情分做賭注。
“宇豪,餘家老爺子說,他孫女一個星期之後就回國了,到時候你可得好好表現。”樊父語重心長的說着,生怕他壞了大事。
樊家管家將洗好的水果擡到院子裏去,反而被罵了回來“周管家,你是怎麼回事,不知道我們正在談事情嗎?”
管家周芥一臉委屈“老爺,明明是你讓我……”算了她還是不說了,在富人家眼裏,他們這些人就是不值錢,活該被人罵,他將果盤放在院子裏的桌上,返回家中。
“爸,你又何必對周管家這麼兇呢,我們不是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嗎?若是哥哥不願,我就去替他見面不就行了嗎?”樊陽柔聲的說着,希望樊父能降降火。
“你懂什麼?不適當的發點脾氣,怎麼會讓人感到害怕呢!”樊父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讓人感到厭惡。
樊陽離開後,我獨自來到了湘城最大的商場閒逛,卻讓我碰到了一羣人在毆打一名男人,下手極其兇殘,周圍圍觀的人都不敢插話,任由他自生自滅。
我上前查看,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沒人站出來制止,商場裏的保安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實在讓人氣憤。
“喂!有人被打了,你們不管管?”我上前去問着一名保安,他給我的回答是“只要商場的物品沒被偷,別人的事他管不着。”
我氣憤的想抽他兩耳光,但想着這樣做太招搖了,就轉身去幫那名被打的男人“全部都給我住手。”
聽到呼喊聲的五人回頭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穿着華麗,深藍色的長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
“讓我們住手?你是這小子什麼人?”其中一個橫眉豎眼的男人問道。
“我不是他什麼人,但不平事人人可管。”我望了一眼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開口說着。
“快走開,老子從不跟女人計較。”那名面容兇惡的男人繼續說着。
“咱倆又不認識,你犯不着爲我得罪了這幫惡魔。”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說着。
我這人就是這樣,越讓我別去觸碰的東西,我就要去摸,但唯有一條我不幹,那就是違法亂紀的事情我不做。
我輕鬆地走到那男人的身前,扶起他道:“這是本姑娘管定了。”
“這位先生是因爲什麼惹各位不快了,說出來,我來替他解決?”我語氣中霸道而不失禮貌,也是說話的一門藝術。
“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差哥們幾個錢嘍!”另一個男人嘴裏叼着一根菸,拽拽的跟我說。
錢啊,可真是個讓人苦惱的東西,若是換作平時,我一定爽快的幫這先生把錢付了,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
“那個,除了錢,我們還能不能談點別的。”我撥弄了一下我的長髮,因爲我現在身上沒錢。
“我還第一次聽說,沒錢給,談別的條件的,我看小妹你就是不想幫他忙。”那男人嘴角勾起,一臉邪笑。
“大哥,別跟這女人囉嗦,直接把紀元這小子給廢了,看他給不給錢。”另一個男人開口說着,同時一把將我推開,繼續對那名男人動手動腳。
這幫人也太猖狂了,唯有錢才能讓他們罷休,我大喊“開個價,拿錢走人。”
“他欠一共欠我們三萬,你要替他給?”那男人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身上當然沒有這麼多錢,那是因爲我看到爺爺派來找我的保鏢了,我得趕緊溜。
“不就是三萬嗎,找前邊的那幾個人要。”我趁那五名男人的目光向身後的保鏢看去,我扶起地上的男人就跑。
“飈哥,你看剛纔跑過去的那個人是不是小姐。”一個身穿黑衣服的男人說着。
那名叫飈哥的人快速的向他同伴指的地方望去,確認了女人的身份,就是他們家小姐餘姚。
“是小姐,快追。”話落,正準備追上去,卻被不知名的人攔住了去路。
那五個男人真的相信了餘姚的話,攔住了她家保鏢,索要金錢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