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出來。.biqugev”話落,炫天冥一把將躲在牀簾下的江子怡拉了出來。
“哎喲!你幹啥?弄疼我了。”江子怡掙脫炫天幽的手,揉着自己的腕關節處。
魔化後的炫天冥見着牀簾下突然冒出的美人,自然是心曠神怡,他慢慢靠近嗅着江子怡的體香,嘴向着她耳朵吹氣,弄的她耳後癢酥酥的。
“你想幹嘛!”江子怡一副防備模樣,後退一步。
“孤男寡女還能幹嘛?當然是……”是的,魔化後的他看上了這個膽大細心的美人。
“你已經害得婉姐姐夠慘了,你又想來禍害我,世間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江子怡拔出手中的修羅劍指着炫天冥的眉心。
“罵得好,那我玩玩你不負責任,也是你早就預料到的。”炫天冥一臉邪笑。
“無賴!”話落,江子怡手中劍向他刺去,他竟然不躲不閃,讓劍鋒刺入眉心,鮮紅的血液溢出,只見他額頭上有一團黑漆漆的一縷濃煙飛出,炫天冥瞬間倒地。
“修羅劍果然厲害,可你傷着的是他而不是我。”黑煙裏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你是誰?爲何會在冥王的身體裏邊?”江子怡鼓起勇氣問着。
“我是他心底邪惡的魂,你可願跟了我?”那團黑煙彷彿對江子怡很有耐心。
“呸!我連清醒的冥王都不願意跟,更何況是你這個形都還沒成的煙。”江子怡不屑的嘲笑着,同時想着該怎麼逃走,回去搬救兵。
“大人,天界的太白金星又來了。”肖麟在門外喊着。
肖麟聲音剛落,黑煙立馬鑽進炫天冥的身體裏,又跟沒事的人一樣。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接着又道:“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接見天界使者是半刻都耽誤不得的,江子怡也因此倖免於難。
江子怡纔不會乖乖的等着炫天冥回來收拾自己,大好的機會當然是要跑的。
在人界的薛婉婉已經有兩天沒見到江子怡了,心中有些不安,特到許子木房中問詢“子木,你見着子怡了嗎?我已經兩天沒見她了。”
“師妹給我說了,她這兩天公司忙,先不回來住了。”許子木將江子怡誆騙他的話對薛婉婉說着。
子怡是一個很自律的人,從未因爲公司忙而不回家,天色就算太晚,她也寧願高價打車回家,如今卻打破了這條規矩,不是發生變故,就是她出事了。
“哦!那你忙着,我出去找找她。”話末,我轉身向大門走去。
我剛開門,就見子怡大汗淋漓的出現在我眼前,我開口問:“你怎麼了?”
“先讓我進去,我快堅持不住了,都跑了一路了。”我見子怡氣喘吁吁的,趕緊讓她進來,同時到了一杯水遞給她,關上門。
子怡接過杯中水,走到沙發前坐下,沉默了一會道:“婉姐姐,這些日子你要小心些,冥王他受魔物控制,我怕他會對你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我猜想的沒錯,說公司忙是假,實則是替我以身犯險去了冥界。
“冥王他怎麼了?”我語氣溫和的問着,同時慶幸她逃了回來,沒有硬拼。
“冥王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了,還對我生了壞心思,幸好那天界使者來得及時。”子怡喝了一口水給我說着。
我一聽就知道一定是職位的選拔開始了,不然沒理由天界使者會巧合的出現在冥府。
我正想着,屋子裏的孩子就跑了出來道“孃親,你一定要幫爹爹呀!”
江子怡看着屋裏跑出來的小孩,看上去約五六歲大,她纔不在兩天,薛婉婉何時又多了個兒子,真是匪夷所思。
“顧兒乖,孃親這就去跟你父親說清楚。”說着,我站起身欲要走。
“他是你那剛滿月的孩子?”子怡瞪大眼睛望着我。
“是呀!顧兒,你先在這陪你乾媽一會,孃親去去就回。”話落,我便向大門走去。
半刻中後,江子怡才問到眼前的小孩“你真的是炫驍顧?”
“是的!但我不姓炫,我跟我娘姓。”小孩一些生氣道。
江子怡纔沒心思管他姓什麼,卻在一旁觀察他是否是變異了,才兩天時間,一個剛滿月的嬰兒,一眨眼就變成一個五六歲的孩童。
而冥界,炫天冥利用太白金星對他的信任,用千年醉宴請,將太白金星灌醉,接下來就是要去把鬼王府掀了,廢掉那輪流的職位選拔規矩。
天界之人他炫天冥是不敢得罪,可掩飾罪名他可是高手阿!太白金星這一醉,怕是要沉睡千年,等他醒來時,早就完事了。
爲了讓衆人信服,炫天冥不得不做做表面功夫,給炫天幽下了戰書。
而炫天幽這邊早就得到消息,知曉太白金星被炫天冥搞定了,這一戰,他不戰也得戰。
兩人約好,兩日之後的黃昏,在三生石旁決一死戰,生死都由命。
炫天幽唯有應約,才能平息大哥的怒火,在他心中,無論他炫天冥待他如何不好,他終究難對他痛下殺手。
生爲一界之主,得有一顆以德服人的慈悲之心,智謀過人處事果斷,最忌殺戮暴力,由此可見,天界爲何另選賢能。
炫天冥雖處事果斷剛毅,卻不容親弟,始終殺戮太重,毫無仁者之風。
鬼王府內疏風爲炫天幽操持戰袍,滿心期待他能榮耀歸來,薛婉婉卻被包小瞳纏着不放。
我來到地府,本想去說服炫天幽無論冥王怎麼挑釁,他都不要上了他的當。
可我終究是來晚一步,他們兩兄弟要決戰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我只好先行一步,去往他倆約定決戰的地方等待。
我路過孟婆小店時想進去喝口水再走,卻碰見了花花公子包小瞳,在前世他沒少給我製造麻煩。
我一走進店,就被包小瞳給盯上了,說道:“喲!這不是我幾個月前遇到的美少婦嗎?怎麼,肚裏孩子落地了,沒想到你身材還蠻火辣的。”
“走開!我沒空在這跟你胡扯,我喝碗水還要趕路呢!”我推開他攔住的手。
“喲!脾氣還不小嘞!”他一副富家公子做派,跟着走過來坐下。
“包小瞳,你在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讓你再也見不着你送回陽間的那位美人。”我言中所指,當然是駱輕音。
“這女人怎麼知曉我最近看上了一個女孩莫不是她在調查我?”包小瞳摸摸下巴思考着,讓人想不通的還有一點,他和這女人只見過兩面,也並未說過他的真實姓名,爲何第二次見面時,她能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