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跟劉芸都跟了兩天了,終於算是讓他接着她了。
只是沒想到這女人這麼熱情,一上車就摟着他又親又啃的。
弄得他快把持不住了忙喊:“別呀,你可是陸先生的女人,我不敢,我不敢。”
藥力發作到了極致的女人哪裏聽得見男人的拒絕,她只想要,至於是誰這都不重要。
“喂,別呀。這兒這麼兄弟呢?”
他帶的那幾個小弟一聽,立刻都認相的下了車。
“猴哥,您就放心幹吧,我們保證一個字都不說出去。”
“你們可都看見了,是這個女人逼我的。”
猴哥心裏癢癢的,再加上幾個兄弟起鬨,當然不願意錯過這樣的好事。
在車內一番雲雨,把那輛小麪包都快搖翻了。
猴哥快被折騰廢了,出來時腿都是軟的。
外面的兄弟打趣的說道:“這女人如此兇猛?”
“這女人真他媽帶勁兒。”
猴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猛的吐了一口唾沫。
尿了泡尿招呼大家上車,“走了,走了。”
劉芸已經精疲力盡了,四肢癱軟的躺在後車座。
目光呆滯,雙拳緊握。
那兩個小混混兒的目光時不時的望後面瞄,眼睛都直勾勾的毫不遮掩的盯着女人胸前那抹雪白看着。
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行了,別看了,今晚哥帶你們去嗨個夠。”
“真的嗎?猴哥,你太厲害了。”
“當然是真的,不過今晚的事情可要保密。”
猴哥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看劉芸,邪氣的喊了一聲:“劉小姐,我剛纔也算是救你一命了,你可別在陸先生哪兒告我。讓陸先生知道我和你那個了,我們倆可都不好受。”
劉芸沒有吭聲,依舊一動不動的躺着。
這些話都被劉沫監聽在耳朵裏,對於劉芸今天如此這般的下場,他唏噓不已。
要說完全沒有同情是不可能的,畢竟曾經一起長大。
他也還曾在心中把她當做女神一般愛慕過。
如果她不對先生心存幻想,如果她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少奶奶也不會因此失蹤三年,劉凱也不用死。
先生不至於那麼恨她,那麼她的下場也不至於這麼慘。
他能做的也只是聽從命令,忠誠於先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劉芸就被帶到了霍家在京都的別墅,御霆軒。
猴子把劉芸交到陸知年手上,偷偷看了劉芸一眼就走了。
陸知年見到神情頹廢,萎靡不振的劉芸時有些意外。
冷笑了一聲嘲諷道:“劉小姐這是認命了嗎?服輸了嗎?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男人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幸福美滿的在一起了,你妥協了嗎?”
劉芸沒說話,勾脣笑着。
“你要是妥協了就從這裏給我滾出去,我陸知年不想與沒用的廢物爲武。”
陸知年大聲的吼着,指着門口讓她滾。
劉芸搖頭冷笑,笑聲越來越大,忽然就聲嘶力竭的吼着:“我沒有妥協,我不會讓她們幸福美滿的,我要讓她們痛苦,我要讓她們今生今世都不能在一起。”
“好,很好,我就是要這樣的鬥志。”
陸知年陰冷的笑着,拍着手錶示讚賞。
“陸知年,你呢?你想怎麼做?你可知道你的寶兒和霍雲琛纏綿得多幸福嗎?霍雲琛讓你我的寶兒二天都下不了牀,你可否還惦記着她?”劉芸譏諷的說着。
陸知年的臉色驟然陰沉,突然衝上前去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給我閉嘴。”
劉芸的脖子被緊緊掐住了,驟然間呼吸窒頓。
她揮舞雙手拼命的掙扎,求生的慾望在那一刻爆發。
她猛的擡頭頂了男人的重要部位一下,男人突然遭受重擊。
喫痛的鬆手,擰眉怒目瞪着眼前可惡的女人。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要膽敢在我面前再提霍雲琛半個字,我就你讓生不如死。”
陸知年惡狠狠的說着,那雙陰鶩的眼睛裏滿是冰冷陰抑的殺氣。
“哼,陸-知年,我們-現在是-同在一條-船的-兩個人,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我們-應該是-朋友-不是嗎?”
劉芸一邊喘着氣一邊說着,語氣溫順了許多。
霍雲琛已經把她趕出來了,她現在唯一能靠的就是陸知年了。
她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絕不會。
......
戀戀星空大酒店,是雲輕集團旗下的七星酒店。
也是前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被人誣陷栽贓的食物中毒事件發生地。
霍雲琛卻偏偏把自己的盛世矚目的婚禮定在了這裏,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看看他的酒店規格有多高。
九十九層宴會廳,根據婚禮的主題進了重新整裝。
星空&a;永恆爲婚禮的主題,現場以星空爲背景,星空蔚藍燈光璀璨,置身其中如同置身與藍天下的星空。
美倫美奐,如若人間仙境。
這些都是霍雲琛親手設計的,上面掛着的每一盞燈,每一片雲彩,每一個顏色都是他用心甄選的。
他要她的就是一個完美的夢幻的婚禮......
慕容正看不到,但是從慕容晴雪驚歎的聲音中足以感受得到這個婚禮場景的美麗和震撼了。
“哥,簡直太美了。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把夢境變成現實。我們家輕輕那天一定是最美最美,最備受矚目的新娘了。”
慕容晴雪感嘆不已,鬆開了扶着慕容正的手跑到如夢幻般的禮臺中央轉了一個圈圈。
“這霍雲琛對我們家輕輕可真是沒話說了,簡直完美。”
慕容正尋着他的聲音嘗試着自己往前走着,今天是他第三次來試着走這個紅毯了。
前二次來的時候,這裏其它的佈置並沒有完全弄好。
今天來都佈置完成了,給他的時間也就不多了。
儘管他很用心的在記那條紅毯的路線了,但還是一不小心被橫在紅毯中間的一根木棍兒給絆倒了。
慕容晴雪見哥哥摔倒了,緊張的跑了過來。
“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晴雪咱們來多走幾遍吧。”
慕容正艱難的扶着晴雪的手站起來,着急的要求再來一遍。
“哥,其實你不用這麼緊張。”
慕容晴雪說着說着鼻子就酸了,他的哥哥這段時間每天都來這裏練習那段牽着新娘走上紅毯的流程,
每天都在把自己要說得話在念上很多遍。
有時候連作夢都在練,醫生都說過了不讓他太勞累。
但他就是不聽,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女兒擁有一個完美的婚禮更重要。
比他的命都重要。
他不想給女兒丟臉,不想讓女兒爲他擔心。
他想握着她的手把她送到心愛的男人手裏,如此他便安心了。
“快來,你還愣着幹什麼。”
“來了,來了。”
慕容晴雪實在拿他沒辦法,但也只能陪着他。
“你記住了,如果輕輕問起我的眼睛,就說這眼睛是執行任務受傷了。”
“記住了,記住了,你都說了一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