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乾陽學着夜搖光的口氣之時,還不忘學夜搖光飛來一個白眼,他只不過想看看單凝綰給黃彥柏送了什麼,這樣他好去向褚緋穎那個越來越不心他的壞丫頭控訴,讓她知道她多麼不稱職!
乾陽也懶得去翻其他的東西,馬車晃悠悠的回到府邸。
“彥柏,你跟我來。”
“彥柏,你跟我來。”
黃彥柏和乾陽甫一下車,溫亭湛和夜搖光幾乎同時開口,夫妻倆不禁對視了一眼。
乾陽撇嘴:“師傅,你們偏心眼!”
“討打是麼?”夜搖光揮了揮拳頭,“彥柏這是第一個生辰,寓意不一樣,你跟了我之後,好東西還得的少麼?”
將夜搖光立刻要翻舊賬,乾陽連忙一邊告饒,一邊跑:“知道了,知道了,天色不早了,徒兒這去歇息,師傅也早些安寢”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落下,乾陽跑的沒有影兒。
夜搖光:
在夜搖光鬱悶之,溫亭湛牽着她的手,帶着黃彥柏去了書房,推開書房,衛荊陪着一個陌生的老者等候在這裏。
“老先生。”溫亭湛對着那老者拱手有禮的稱呼了一聲。
那白髮蒼蒼的老者,一直閉着的眼睛纔有些疲憊的掀開,目光掃過夜搖光三人,最後落在黃彥柏的身,蒼老透着沉沉暮氣的聲音響起:“是他吧。”
“正是。”溫亭湛頷首之後對黃彥柏道,“前給老先生磕三個頭。”
黃彥柏其實心裏是有些排斥的,但是礙於溫亭湛的吩咐,他還是沒有質疑的前,跪在老先生的面前,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頭。
待到他擡起頭準備起身的時候,那看似枯瘦如柴的老先生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在他完全無法反抗之下,將他輕而易舉的舉起來,頓時一股氣力爆炸開來。
夜搖光都是一陣心驚:“好深厚的內力。”
這是人類武修身後內力,這樣的內力只怕極得煉虛期的修爲。
見老先生將黃彥柏的背部朝下拋向天空,他步伐詭異的變化,渾身的氣力流轉而起,黃彥柏生生的被這一股力氣給懸浮在了半空之,老先生的雙手五指都運足內力,在黃彥柏的關節穴位敲擊,換來黃彥柏殺豬一般的慘叫,夜搖光甚至聽得到彷彿骨頭碎裂的聲音。
但是夜搖光知曉,這並非在殘害黃彥柏,如果她沒有猜錯,這個老先生是在打通他的經脈,然後將一身的內力全部傳授給黃彥柏。
這,是溫亭湛送給黃彥柏的生辰之禮。
難怪近日溫亭湛開始逼着黃彥柏喝一些怪怪的湯藥,原來是強健他的根骨,爲着今日這一遭。聽着咔嚓咔嚓的聲音,夜搖光都替黃彥柏疼,但是沒有辦法,溫亭湛既然要讓他鎮守青海,他不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他不能魔修,只能武修。
可是習武,哪個不是從娃娃抓起,黃彥柏都十八歲了,身子骨都硬了,完全已經錯過了習武的最佳時期。因而溫亭湛纔會用這樣速成之法,先讓他擁有深厚的內力,招式什麼的學起來都不難。
黃彥柏的痛苦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原本踮着腳尖靠近的乾陽,還沒有進院子,聽到黃彥柏這麼淒厲的叫聲,嚇得迅速的縮回院子裏。
等到老先生將一身的功力全部輸入到黃彥柏的身體裏之後,他的人更加的蒼老無力,他粗喘着氣,連說話都倍感喫力。但是他只是脣角輕輕的顫抖了兩下,終究是沒有吐出任何字眼,離開了人世。
溫亭湛對着老先生恭敬的三拜之後,纔對衛荊無聲的點頭。
衛荊前也對老先生行了禮,說了一聲得罪,才扛着老先生離開。
黃彥柏渾身溼透彷彿從水撈出來一般,渾身癱軟的趴在椅子,動一動手的力氣都沒有。溫亭湛前扣住他的脈搏,確定他沒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