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府一切如常,連溫亭湛提前休沐了一日,黃彥柏和乾陽兩個沒心沒肺的也沒有感覺到,唯有宣開陽在用膳的時候問了一句。
溫亭湛隨便找了個理由解釋過去,到了晚間才帶着一家子去了匯珍樓。邀請了單凝綰幾個姑娘,還有蕭士睿他們全部都在,意外的是單久辭也不請自來。
“不請自來,還望侯爺勿怪。”單久辭當先一步開口道。
溫亭湛也客氣道:“哪裏,原是以爲單公子百事纏身,故而不好打擾單公子,如今也好,有單公子在於單姑娘的名聲也好。”
“單某閒人一個,哪裏極得侯爺纔是公務繁忙。”單久辭意味深長道。
“單公子神龍不見首不見尾,雖則身不在江湖,可江湖何人不知單公子之名。”溫亭湛也是不急不緩的回道。
“單某整日忙的也不過是些俗物,不侯爺心繫黎民。”單久辭含着悠閒笑意的目光落在溫亭湛身側的古灸身,“不知這是”
“這是溫某至交,襄陽古之南。”溫亭湛正式的介紹,然後對古灸道,“之南,淳王殿下他們你都見過,這位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公子,單國公府的單公子。”
“見過王爺。”古灸先對蕭士睿行禮。
“算起來,本王與之南也是故交,不必須多禮。”蕭士睿親自扶起古灸。
古灸站起身看向單久辭:“單公子大名,在下還是學子之時便如雷貫耳,不曾想今日得見真人,幸會幸會。”
“襄陽古家,書畫傳家,莫說是襄陽,便是整個天下論畫技也是數一數二,單某雖不才,但也頗有幾幅古畫在手,何時古公子有空,不如到寒舍品鑑一二。”單久辭對古灸發出邀請。
“單國公府底蘊深厚,乃是開國功勳,珍藏定然非同凡,之南機不可失。”溫亭湛對古灸道。
古灸也是頗爲高興:“能夠得單公子相邀,在下榮幸之至。”
“你們便別客套了,今夜可是還有正事,大家快落座吧,仔細飯菜都涼了。”蕭士睿打斷單久辭欲回覆的話,招呼着大家道。
“還有正事?什麼正事?”乾陽眼睛冒光的看着桌子的飯菜。
他只想快點喫飯,他餓!
黃彥柏也是點頭,他也餓!
見此蕭士睿疑惑道:“彥柏,你不知今日是你的生辰?”
黃彥柏一怔,如果他是伽羅,那麼他已經忘了他的生辰,可他現在是黃彥柏,但黃彥柏的生辰他自然是不知。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總不能說不知道,於是他略帶尷尬的笑了笑:“你們不說,我自己都忘了。已經許多年,不曾有人這樣爲我慶賀生辰”
是真的很多年,不過黃彥柏在黃家得不到重視,過往的十七年,他所有的生辰都是簡單的一碗陽春麪。都是查過黃彥柏老底的人,除了溫亭湛夫婦和單凝綰以外,沒有人真正的明白黃彥柏的話。
不過這傷感的語氣到底是讓語氣有些凝重,於是夜搖光開口道:“今兒是個喜慶的日子,這桌飯菜我們夫婦做東,你們這些人來賀生辰,總不能空手而來吧?”
“彥柏現在是允禾的弟子,知道搖姐姐是個偏心眼的。”蕭士睿打頭,雖然嘴這樣說,但到底是將準備的好禮物拿出來,是一個細長六七釐米寬,十來釐米長的盒子,遞給黃彥柏,“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喜好什麼,看看可喜歡。”
既然蕭士睿都這樣說了,黃彥柏自然是打開,是一個黃玉鎮紙,雕刻的乃是童子採蓮,雕工精湛,玉質潤澤,一看是凡俗極品之物。
“咦,彥柏,可否給我一看。”古灸立刻被這鎮紙吸引了目光,作爲一個愛畫之人,房四寶是他的寶貝,他一般人都有研究。
黃彥柏自然是遞給古灸,古灸小心的拿在手看了看,又看到底端有朱明冶制四個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