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被一個叫劉管事的傢伙,給找到的,他告訴我們,只要假扮卓不羣,就能夠獲得非常多的星辰石。”
“要是不死,我們就能夠活的非常瀟灑,那着星辰石遠走高飛。”
灃天鬥神看着這些冒牌貨。
這些冒牌貨痛哭流涕,希望灃天鬥神能夠饒他們一命。
他們也是一時糊塗。
灃天鬥神轉過身。
黑色衣袍的男子,扒出了刀了,將這些被綁起來的冒牌貨全部砍死。
“我要抓住那個劉管事。”
黑色衣袍的男子開口道,“遵命大人!”
這個劉管事的背後,就是卓不羣。
灃天鬥神有印象,他好像還見過那個劉管事。
劉管事見過兩次卓不羣。
這其中,可是有趣的很。
他要親自審問劉管事,直到劉管事說出卓不羣的下落。
劉管事現在已經易容成了一個叫花子,看起來穿的破破爛爛。
身上頭髮散亂,沒有人有興趣想要知道一個乞丐長什麼模樣。
黑色衣袍的男子趕到了劉管事的住處的時候。
發現那裏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什麼都沒有。
這個劉管事,早就溜了。
劉管事提心吊膽。
已經有人多的人與他擦肩而過了。
這些人口中一邊叫着要抓住劉管事,一邊與劉管事錯過。
現在的劉管事生怕別人認出了他來。
他跟那些乞丐們擠在一起。
天燈城已經被翻了一個底朝天。
劉管事半夜睡覺的時候都不敢睡死了,他怕他醒不過來了。
劉管事一直裝作一個啞巴。
由於他太可憐了,整個人不能說話,就連乞丐的底線行話——“求求你行行好吧!”
都不能說出來。
乞丐中的一個老乞丐看不下去了,他怕劉管事餓死。
只要自己討來的食物,總會給劉管事分一半。
就這樣,劉管事就跟在乞丐的後面,完全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奇了怪了,怎麼會沒有,難不成,插上翅膀飛了?”
黑色衣袍的男子疑惑不解。
這天燈城裏裏外外早就被他給翻遍了,可就是沒有找到那個劉管事。
“找!給我接着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要是他找不出來,一想到會面對恐怖的灃天鬥神,黑色衣袍的男子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他一定要把劉管事給找出來。
“要是找不到,你們就把自己的腦袋拿來頂罪吧!”
第二次大搜查,黑色衣袍的男子直接讓手下的人,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查。
這一次就算是劉管事變成灰,也要把他給找出來!扯着灃天斗的虎皮,就算有人敢有異議,那也是直接闖進了天燈城所有的房屋,一個都沒有剩下。
劉管事戰戰兢兢,整個人已經瘦了不知道多少斤,看不出來像原來的劉管事了。
他還是蓬頭垢面,跟在老乞丐的後面,每天只吃很少的食物,勉強能維持不死。
他怕死。
他非常怕。
劉管事知道,要是他被抓住了,那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死字。
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繫過卓不羣了。
卓不羣聽說了劉管事已經暴露了。
他不知道劉管事現在人在什麼地方,自然也沒有辦法去救劉管事。
還好劉管事還沒有傳出被抓住的消息。
現在的局面,依舊是一攤渾水。
卓不羣主動離開,他易容以後也加入了搜查大軍。
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如此輕鬆的混入了敵人的眼皮子底下。
居說現在的天燈城,已經被裏裏外外的翻了一個遍。
挖地三尺也沒有找到劉管事的下落。
卓不羣有些意外,他還在想,會不會是劉管事已經離開了天燈城。
如此密集的搜查劉管事都有本事躲過去,可想而知,只有一個答案,那就,劉管事早已經提前一步脫身了。
在虛燈星域那麼大,劉管事隨便躲到一個荒涼無人煙的地方,估計灃天鬥神這輩子,也別想找到劉管事了。
可是劉管事現在的處境好像依然不太樂觀,卓不羣已經給劉管事發了十多次消息了。
令牌一次反應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劉管事總不可能直接消失了吧。
卓不羣打算好好的在天燈城找一找,實在要是找不到劉管事那就算了。
他給劉管事的令牌,只要在一定的距離內,就會產生反應。
只要劉管事還在天燈城內,令牌一定會有反應的。
劉管事躲在地上。
這不,又碰見了一羣來搜查的人。
“這羣乞丐,該不會里面混入的有劉管事吧?”
一句話直接嚇的劉管事差點魂沒了。
另外一個人,捂着鼻子,這些乞丐太臭了,那味道,刺鼻的很。
“應該不可能,估計是躲在什麼隱祕的地方吧。”
好不容易,這些人才離開了。
劉管事的心臟這段時間都快被嚇出了毛病了。
每一次生死之間的考驗,都讓他嚇的渾身發抖。
突然,一個人走向了乞丐堆裏。
“你!”
劉管事看着這個人指着自己,喝問道,“你抖什麼抖?”
“回,回大人的話,他太冷了。”
“我問他!又沒問你!”
“大人……他是一個,啞巴。”
劉管事整個人呆在了原地,動都不敢動。
他順勢做出了一個動作,那就是倒在地上,蜷縮起來。
給人的感覺是他真的太冷了導致的。
“他看起來好像一條狗啊。”
“哈哈哈……”“走了走了!前面還沒有搜查。”
聽見了同伴在叫他,這個人終於走了。
要不是有老乞丐,說不定這次劉管事就危險了。
劉管事繼續趴在地上,不想起來。
他累了。
他真的累了。
又累。
又餓。
又渴。
夜晚的風吹在劉管事的身上,刺骨寒冷。
劉管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會被發現,他已經快要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