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頭垂下,表情中閃過一絲留戀和落寞,也只是一閃而過,並沒讓楚氏兄妹看到她便擡起頭。
“做不做”沒有商量的口吻,楚慕寒只有質問的語氣問她。
“什麼工作”藍憶蕎問道。
有時候再恨一個人,可當最基本的生存都困難的時候,她不得不低頭。
人窮志短嘛
藍憶蕎在心裏罵自己賤。
“一家老牌餐飲店,主營早餐。”
“這麼好的工作”
藍憶蕎下意識的以爲是要她給人當出納員之類的工作。
母親梅小斜雖然是個斜眼子,卻是個對生意,對算賬都很精通的人,以至於藍憶蕎從小受母親耳濡目染對會計這個行業不陌生,上大學的時候,她自己也報過會計班。
雖不精通,多少也懂個皮毛。
這一點,楚橋樑很清楚。
“就你你以爲能找到好工作”
楚慕寒冷笑“雖然只是個快餐店,可你連服務員都不算,你在裏面打雜”
藍憶蕎平靜的看着楚慕寒。
在默不作聲間分辨他話語中的誠信度。
楚慕寒不可一世的說道“做,或者不做你都給我回個話,我好回去跟爸彙報一下。”
“他,現在還好嗎”
“目前還沒被你氣死。”
“什麼時候去上班需要我準備什麼我一個大牢裏出來的女人,那是個飯店,難道他們不需要健康證之類的”藍憶蕎又問。
“越是大牢裏的他們越放心,任你進去之前哪怕是吸粉的被,你都得戒掉再出來更何況健康問題,你先去上班,然後補個健康證就行。”楚慕寒不耐煩的說道。
“好,我去。”藍憶蕎沒有在楚慕寒和楚心梔兩兄妹的臉上看到任何想要陷害她的蛛絲馬跡。
反而是楚慕寒一臉的恨和不耐,讓她覺得這次楚橋樑要給她介紹工作,反而是真的。
楚橋樑。
那個讓她愛恨交織的名字。
他現在怎麼樣了
腦海裏,嗡嗡作響的是她出獄那天,他說她的那八個字“人性不通,畜生不如。”
那語氣中還有對她的愛嗎
她不知道。
若沒有,他爲什麼會花一百萬撈她出來
她神思恍惚的走回了家,這個夜,她並沒有察覺蘇煥對她比之以往更巴結和貼合。
只渾渾噩噩的想着楚橋樑這個名字。
他竟然還會給她介紹工作
翌日
早上七點,她準時去了楚慕寒所說的那家快餐店。
進去詢問,店長對她橫鼻子豎眼睛“藍憶蕎剛從大牢裏出來”
藍憶蕎“”
隔了半晌,她咬脣點點頭“是的,楚楚先生說,你們這裏需要一個打雜的”
“能喫苦受熱嗎”店長凜凜的看着她,問道。
“沒問題。”
“跟我來。”店長對她的態度,比監獄裏的女牢頭更兇。
藍憶蕎心裏卻挺放鬆的,至少比鼎尊讓她放鬆。
因爲他們在用真面目對待她。
無所謂
工作而已。
她在大牢裏受到的白眼,排擠,比這要兇殘多了。
“就是這口鍋。”店長指着一口比洗浴缸還高還大的一口鍋,鍋內正沸騰着貌似鹹粥一樣的流食。
人還沒完全靠近,便出了一頭汗了。
“你要一直站在這裏,往外盛飯。”這時候的店長說得輕描淡寫。
藍憶蕎明白,這是個沒人乾的差事,因爲能熱死人。
不過,她樂意“好呀。”
工作一天,除了累和店長對她的呵斥外,其他都還好,下班時,店裏的採購拿着一本採購單進來迎面和藍憶蕎撞上了,藍憶蕎將他的一張報表撞掉了,她彎腰爲採購撿起來。
無意中看到一個客戶名單。
備註欄裏寫着“尊貴客人譚韶川。”
藍憶蕎心中一愣,又是譚韶川
如此巧合
------題外話------
早點店是個很有意思的梗哈。如果我蕎把早餐店的生意毀了,而譚先生喝不到想喝的粥我蕎做的飯,豬都不喫。拭目以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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