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的手廢了金盈盈成了獨眼龍。”楚慕寒沒有正面回答藍憶蕎的話,而是冷森森的語氣把這些消息告訴了藍憶蕎。
藍憶蕎眼皮都沒眨。
這兩年她經歷的一些場面還少嗎
她帶了些嫵媚又壞笑的眼神看向楚心梔“這隻能說明我姐夫疼我。二姐,你給我選的這個姐夫真心不錯,你要好好把握哦。”
“女囚”
楚心梔氣的鼻息擴張,一雙眼睛跟牛鈴似的瞪着藍憶蕎,但終究還是把所有的怒火壓了下去,恢復了一臉平靜。
“蕎蕎,我和哥今天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是爸讓我們來的。”
藍憶蕎有些愕然。
心中很納悶,這麼大的憋,楚心梔竟然硬生生消化了
她不知道的是,楚慕寒和楚心梔兩人臨來之前,楚家開了一次針對藍憶蕎的家庭座談會。
“爸,阿誠哥說的對,牢獄裏兩年不僅沒把她改造好,她反而比兩年前更陰險狡詐這事怪我,我以爲天衣無縫,誰知早就被她識破用意,所以她是做了好準備纔去的鼎尊。”楚慕寒在家人面前總結自己的失敗經驗。
“還不是那個死了都該鞭屍的醜八怪死要飯的斜眼子教的從小教她不學好斜眼子現在要活着,我要扒她的皮喝她的血”這一刻,洪寶玲把對前任梅小斜的恨,全都流露了出來。
薔薔的婚姻被藍憶蕎迫害的將死不死了。
心櫻無法孕育。
現在家裏唯一的指望就是心梔了。
而藍憶蕎偏偏當着心梔的面勾引譚韶川
還騷裏騷氣的喊譚總“姐夫。”
跟當年勾引大女婿的方式如出一轍
讓她洪寶玲如何不氣死
“寒兒,媽媽因爲你,一直以來都不願意編排梅小斜的不是,可是媽媽恨死她們母女了,梅小斜實在太惡毒了”末了,洪寶玲不忘一邊哽咽一邊在楚慕寒面前補充道。
“媽,寒兒此生只有一個媽就是您。您的仇人斜眼子也是我的仇人,如果她現在活着,我一定會打到她下跪,給您道歉。”楚慕寒心痛的安慰母親。
“現在說這些沒用,我們要喫一塹長一智,那個死東西就一個人,她再狡詐我們全家一起合計,還治不了她”楚橋樑已經不願意再提藍憶蕎的名字。
而是改成死東西。
深思熟慮後,楚橋樑沉穩的看着家人“既然她能狡詐到識破鼎尊計謀,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她不是狡詐嗎那我們就傻一點。”
楚橋樑一步步將計策告訴妻子以及幾個子女。
商議完畢,楚慕寒和楚心梔兩人便帶着父親的計策來了藍憶蕎這裏。
“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們今天來向你道歉出於誠懇,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誠懇就是誠懇”楚慕寒一副壓抑着一腔子怒火的語氣。
“心中滿滿都是怨氣”藍憶蕎笑問。
“不然呢”
楚慕寒突然欺進一步,惡狠狠的看着藍憶蕎“一雙手,一隻眼珠子,生生毀在你這個禍水手中,我恨不得現在就活剝了你”
“楚心梔。”
藍憶蕎笑看着楚心梔“什麼情況你和你哥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哥你別衝動”楚心梔制止楚慕寒。
楚慕寒依然氣急“要不是爸一再告訴我們,他花了上百萬才把你刑期從四年減到兩年實在不容易,他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的活着,你以爲我今天還會再來嗎或者即便是來可能會對你這麼客氣嗎我楚慕寒再不濟把你打成殘廢也還綽綽有餘”
“哥你怎麼可以不聽爸爸的話”楚心梔再次制止楚慕寒。
楚慕寒連續嚥了好幾次咽喉,強制壓下怒火,這才悻悻的對藍憶蕎說道“爸給你找了一份工作,問你願不願意做。”
藍憶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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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周密的計謀,無奈難以抵擋譚boss對我蕎一片濃郁的真情。這是楚家人怎麼想也想不到的最大的漏洞。
他們不知道,譚先生在第一次見蕎蕎的時候,就已經對她心生憐憫,繼而憐愛,繼而成爲他終身的摯愛。
二更在下午六點鐘。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