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看着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想給他一巴掌。
可眼下不行,這個狹小的雜物間裏,只有他們兩個,按照顧擎的脾氣,如果她甩了他一巴掌,他一定會用千百般她不願意的方式來折磨她。
“小舅舅如果沒有別的事,我還要出去參加顧蔓的婚禮呢。”說着,她越過他,想要打開門。
卻被顧擎堵得嚴實:“沒事?沒事我怎麼會找你呢。”
想想他也沒什麼正經事找自己,無非就是來找茬罷了。
梁雪心裏清楚,卻又不能在明面上拆穿他:“有事改天再聊吧,今天畢竟是小姨的婚禮。”
說完,她試圖擠道雜物間門口,腰間卻被一雙大掌環住。
“急什麼?反正這場婚禮你是最不願意參加的那個人。”顧擎湊到她耳畔,有意無意的對着她吹氣。
溫熱的氣息吹得梁雪癢癢的,那裏本來就是她的敏感。
她想要掙脫,但顧擎狠下心來不放手,她感覺自己的腰都搓紅了,他還是不放手!
“小舅舅,子聰還在大廳等着我呢,你最好快點放開我!”顧擎纏她那麼緊,無非就是以爲她和陸子聰一定會離婚。
那麼她現在就肯定的告訴他,她是不可能和陸子聰離婚的。
不提陸子聰倒好,一提陸子聰,顧擎大掌更具侵略性的想要探入。
她趕忙擋住,眼神有些慌亂,他該真的不會打算在這裏,在這種地方……
顧擎用行動告訴她,他就是這樣想的。
將梁雪結實的壓在半透明的門上,他輕掀嘴角:“咱們臥室、廚房、客廳、廁所、車上、都來過了,倒是這樣的地方還真沒來過,試試?”
他說的輕佻,眼中的深沉卻讓人不能忽略。
本想用陸子聰將顧擎逼退,卻不想將他惹火。
梁雪雙手抵在他胸口,顫聲道:“你別犯渾,這裏可是你姐姐的婚禮現場!”
隨時都可能有人路過,發現他們!
卻不想顧擎插了一句:“而你還是我的外甥媳婦。”
梁雪提起一口氣,沒法兒嚥下去。
他骨骼分明的手插入她濃密的黑髮,將她按向自己:“梁雪,我認定了你,你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顧擎,你是不是瘋了!”梁雪一邊掙扎,一邊想要拒絕他壓下來的脣。
可她的力氣又怎麼能抵得過他。
顧擎用力將脣印在她的上,似是要宣告自己的主權般,用力輾轉反側,在她脣上吸允着。
她感覺脣都有些麻木了。
他卻還沒有放開的意思。
吻,越演越烈。
他曲腿,抵在她小禮服的雙腿間,手向下探去。
她想要反抗,被扣住雙手,抵在頭頂,按住!
這樣,她便變成了展板上的肉,隨便顧擎怎麼,她都無法反抗。
她扭動着身子,想要逃離:“顧擎,你放開我,放開!”
這裏是走廊旁的一個小雜物間,隨時都有人會在外面經過。
況且這門是半透明的白色,在外面可以看到裏面的倒影。
顧擎卻沒有她那麼多顧慮,啃夠了脣,轉戰脖頸。
這裏的皮膚又白又細膩,她的脖頸修長,露出來就有種讓他想要啃噬的衝動。
他一寸寸吸允着,一寸寸移動着,似乎在品嚐什麼人世間罕見的美味。
那樣的陶醉,沉迷。
梁雪咬住脣,不讓自己出聲。
顧擎看見她的隱忍,更加肆意妄爲。
手隔着小禮服壓在胸前的美好上,眸色暗暗:“以後不許穿這種抹胸的款式出門,都露出來了!”
拜託,這就是這樣的款式好嗎?
隨後,他的手又轉移下面,拉了拉她蕾絲做成蓬蓬裙效果的禮服短裙,又道:“太短了,一擡腿什麼都看見了。”
“不過……”他邪惡的笑着,猛然將她一條腿擡起,夾在自己的腰間:“這樣倒是很方便。”
梁雪整張臉頓時通紅。
他繼續笑着:“以後允許你在家裏穿,只穿給我看,也可以隨時滿足我!”
他想的倒是美。
批評完自己的着裝又覺得在家裏穿給他看不錯?
“顧擎,你是不是有病?有病要去醫院看的你知道嗎?”梁雪咬牙切齒,她現在雙手被顧擎壓在頭頂,一條腿被他架在腰間。
這樣的姿勢,倒真是隨便他做什麼,都很方便。
但顧擎似乎並沒有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她,或者說,他想要的不只那麼多。
將自己更加貼近她,撩起她煩人的裙襬,直接和她貼切的貼合在一起,他問:“感受到了嗎?我想要你的渴望。”
梁雪紅着臉,就算不想去感受,肌膚的接觸,她也能感覺到他某個地方忽然腫大的一塊兒。
只是她死咬着脣,不說話!
顧擎似就是想要看她這喫癟的表情,得寸進尺着,撕扯着她的衣服,直接往下一拽就什麼都不遮的波濤洶涌的擁了出來。
“啊!”梁雪尖叫一聲,隨即被顧擎捂住嘴巴,他喘着粗氣,眸中全是欲色:“我不介意你叫的那麼大聲,但我不想沒完事兒前有人來打擾我們!”
梁雪也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她差點就忘了,這裏可是走廊!
隨時都會有人經過。
看她老實不少,顧擎也沒再嚇唬她,雙手騰出來,覆蓋在胸前,輕輕揉捏。
“嗯……”梁雪被他搓的不由哼出聲。
顧擎湊到她耳畔,輕語:“寶貝兒,很好,就這樣,讓我知道你有多需要我!”
他的話,帶着蠱惑,迷惑了梁雪的心智。
他探手摸了一下,覺得是時候了,解開皮帶,拉下拉鍊,釋放自己的慾望,隨即用力進入。
“嗯哼……不要。”梁雪有些喫痛,他太用力了。
顧擎一遍又一遍的親吻着她的臉頰和身體,柔情安慰:“雪兒,忍一忍,想叫就叫吧,不會有人來的,我太想你了,我太渴望了。”
他的動作,隨着話,一下下加深。
那扇半透明的門上倒映着一男一女兩個身影,撕扯焦灼着,一下一下,搞得那扇本沒有多結實的門晃動着,每一下都發出了讓人羞澀的聲音。
她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顧擎僵硬了身體,從自己身上撤離,她才得以滑落在地上坐着。
顧擎收拾好了自己也將她收拾好,他扶着她:“我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