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被他磨得完全沒脾氣,這半個月去哪都在一起,跟連體嬰似的沒分開過。
洗澡、喫飯、睡覺、遊玩。
這三年她已經獨立慣了,突然被人這樣粘膩着,很不習慣。
可是任憑她怎麼反抗,即墨嚴就是要纏上來。
顧安然的身體被翻過去,他愛不釋手地把玩她。
通常對她的身體要迷戀好幾個小時,直到她餓的抗議。
他纔會按電話叫人送喫的來。
抱着她坐在鵝蛋吊椅中,晃悠悠看着窗外的飄雪,喫着豐盛的菜餚。
他細心地將肉質最好的部分給她,總是等她喫飽了,他才快速解決掉自己的。
即墨嚴,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玩膩了?下一站,森林小屋。
我想回家,我想去上學,不想度蜜月了!
即墨嚴親吻她的側臉、脖頸,至少要一個月,以後我隨你怎樣。
說補給她的蜜月期,其實就是他不分時間地點,無時無刻,隨時隨地,對她的索求歡纏!
即墨嚴抱着她柔軟的小身子。
一個月後她懷孕,他就不能碰他了……
想到很久都要忍耐不碰她,他就剋制不住對她的慾望。
只要一想到她,他就硬了。
喫完飯我不想在牀上了!顧安然生氣,雪山裏很冷,只要躺在被窩裏就懶得不想再動一下。本想窩着好好睡一覺,被他偷偷喫幹抹淨,折騰了一上午。
即墨嚴嘴角勾起英俊的笑意:好。
喫飽喝足,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漱,仔細地將她全身洗乾淨。
顧安然被磨礪了半個月,仍不習慣被他壓着清洗。
尤其是,他全程都昂揚着猙獰的欲~望,硬邦邦地不小心撞着她。
柔軟的大毛巾裹幹,抱在牀上給她穿好衣服。
很厚很厚的羽絨服,臃腫得她走路都搖晃。
一個小時後,在雪山之巔就衝下來兩條身影……
顧安然撐着滑雪杆,盡興享受雪花撲打在她臉上的感覺。
即墨嚴s線在她身邊環繞左右,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她臉埋在厚厚的雪裏,四肢撲騰了一下,懶得爬起來。
即墨嚴第一時間丟開滑雪鞋,將她扶起來,一臉緊張地拍打她身上的雪粒。
顧安然懶洋洋地看着他,讓他把她扶起來。
我累了……又很冷。
回去?他摘下她的手套,發現她的手指頭冰冷。
我懶得走路了,你揹我!滑行了這麼久,想到要爬回山頂,頓時沒力氣了。
兩隻穿的臃腫的熊,怎麼背?
即墨嚴將羽絨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蹲在她身前:上來。
顧安然眼睛裏熱氣一冒,趴在他背上!
即墨嚴揹着她,一步一個沉重腳印,踩着厚厚積雪往山巔上爬去:什麼時候懶到喜歡我,也懶得再換人喜歡……最好是懶一輩子。
回到房間,第一時間泡了熱水澡,身體慢慢暖和了。
顧安然在上廁所的時候,順便測了試紙——
一直害怕的炸彈引爆,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