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已然將她的雙手……
宋雲洱本能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臉頰通紅的瞪着他,“厲庭川……”
宋雲洱的臉紅的火辣辣的,就像是要着火一般,一路向下。
而厲庭川脣角隱隱的噙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痞笑,那看着她的眼眸亦是邪肆的。
掌心在她的手背一下一下輕輕的摩挲着,湊脣在她耳邊,輕聲而語,“怎麼?你想賴賬?”
宋雲洱氣的一個用力。
“嘶!”厲庭川輕呼出聲,狠狠的瞪她一眼,“宋雲洱!好好工作!”
宋雲洱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這是你額外附加的!”
厲庭川看着她,薄脣微微的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手臂往她的腰上一摟一帶。
宋雲洱被他摟進懷裏,差一點跌坐在他的腿上。
“厲庭川,傷……傷……小心,小心!”她急的額頭上汗都滲出來了,滿臉滿臉的都是驚慌與緊張。
厲庭川一手摟着她,另一手往牀上一撐,宋雲洱只覺得自己一個翻身,然後兩人穩穩的落在了大牀上。
而他則是穩穩的壓在她的身上。
“額外附加的?”他深邃的眼眸灼灼脈脈的凝視着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宋雲洱望着他,有那麼一瞬間,她沉迷於他的眼神之中。
這個男人,總是有這樣的魅力,將她的注意力會部吸引過去,讓她不知不覺便是沉浸在他的引誘之下。
她那清澈的眼眸,如閃亮的明珠,一眨一眨的望着他。
嬌俏中透着深情,讓他忍不禁低頭在她的眼眸上親了親,“要不要?”
宋雲洱恍惚的望着他,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猛的搖頭。
他一手撐牀,另一手輕撫着她的臉頰,“說話。”
“厲庭川,你躺好!”宋雲洱看着他,用着輕柔溫婉的語氣說道。
聽在厲庭川的耳朵裏,就像是一曲美妙誘人的曲謠,讓他無法抗拒。
脣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淺弧,眼眸裏甚至還隱隱的閃爍着一抹期待。
宋雲洱手掌推了推他的胸膛,“躺好!”
她的話,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讓他不自覺得跟着照做了。
翻身而下,躺好。
溫脈的眼眸凝視着她,帶着幾分渴望與期待,甚至還有一抹隱約可見的玩味。
宋雲洱朝着他揚起一抹俏麗的嫣笑,徐徐的起身坐起。
厲庭川的眼眸裏,那一抹笑容加深幾分。
“洱寶……”他的聲音略顯有些沙啞,帶着幾分激動。
只是,宋雲洱接下來的動作,卻是毫不猶豫的給他澆了一大盆冷水。
她的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條領帶。
在他還沉浸於激動與期待之間時,宋雲洱拿起他的雙手,速度極快的用領帶給他綁了起來。
“嗯?”厲庭川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被綁得結結實實的雙手,不明白她是這要幹什麼?
難不成還……
“厲庭川,傷殘人士就得有傷殘人士的樣子!好好的養你的腿傷,別給我整出一些別的花樣!”宋雲洱沒好氣的瞪着他,用着嚴厲的語氣說道,“在你的腿傷沒好,不能完全站起來之前,腦子給我放乾淨了!今天晚上自己好好的反省思過,我去睡客房!”
說完,拍了拍自己的雙手,從他的身上慢條斯理的站起,又涼涼的瞥他一眼,下牀,離開。
厲庭川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她離開,看着房門關上。
舉起自己被綁着的雙手,露出一抹很是無奈又苦澀的淺笑。
“宋小姐,你是要拿什麼?”趙姨端着一碗煎好的藥上來,看到宋雲洱從房間出來,一臉不解的問。
宋雲洱搖頭,“沒有。我……”
“厲先生的藥好了,宋小姐,你端進去給他吧。還有你的藥我也已經溫好了。一會我再端上來給你。”趙姨一臉認真中帶着恭敬的說道。
宋雲洱看着趙姨手裏的藥,微怔,然後點了點頭,接過,“嗯,給我吧,我端進去給他喝。我的藥,一會我自己下去喝,你不用端進來。”
趙姨點了點頭,“那行。宋小姐……”
宋雲洱剛轉身,趙姨喚住她。
“嗯?”宋雲洱看着她。
趙姨很認真的看着她,用着有些戰戰兢兢的語氣說,“宋小姐,有些話不是我們當下人的該多嘴的。但,我還是想多嘴跟你說幾句。”
“趙姨,你說。還有,你不是下人,我從來沒有這麼的想過,相信厲庭川也沒有。”
趙姨抿脣一笑,“厲先生是一個很好的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的男人。宋小姐,我們應該要珍惜,別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那時候已經沒用了。沒有一個人會一直站在原地,始終等着你。任何一個人,他的耐心都是有限的。當他的耐心都被磨完的時候,可能也就不會再等你了。”
宋雲洱微微一怔,她當然明白趙姨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我知道,謝謝你,趙姨。”
趙姨倒是略有些手足無措了,憨憨的一笑,“宋小姐,我逾越了。”
“沒有,我知道,你是爲我好。謝謝你,我記住了。”宋雲洱笑盈盈的說道,然後轉身朝着房間走去。
趙姨看着她的背影,低低的輕嘆一口氣。
但願你要真的知道,懂得珍惜纔好啊!
覬覦厲先生的人可多了啊,可厲先生就只鍾情你一個啊!
宋雲洱回房間時,厲庭川依舊還躺在牀上,雙手依然還綁着。
看到她回來,憤憤的瞪她一眼,“解開!”
宋雲洱勾脣一笑,朝着他走過去。
“厲庭川,你該吃藥了。”邊說邊將藥放於一旁的桌子上,朝着他走去,彎腰給他解開。
“啪!”
厲庭川的雙手一得到自由,手起掌落,在她的臀部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非要我對你動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