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呈然和離江異口同聲的說。不喫就不喫,沒道理硬逼着人喫。
呈然走在前面,轉身和離江行禮,溫婉端重:“小女子困了,自請回家睡覺了。”特別端莊的揮了揮小手,說了再見。轉頭就開始跑。直到跑出離江和江木的視線,才停住。
吾亦不知,吾千里迢迢遠赴這高樓廊閣是爲何這普天之下半壁江山究竟何處能安得廣廈,半壁如畫美眷究竟何人甘得平庸
回頭看,一時無語凝噎,淚溼衣闊。望江寒,半臂但枕契闊,膽顫高閣。意難平,拳腳唯囿成見,止步江南。卷西風,幕簾剩竹簡,不再吾山。
高於吾山的是藏在無人之地的信仰,吾願此信仰百毒不侵百,百年不敗。
江木轉頭盯着離江,盯了有一會兒後換了一個方向繼續盯着離江。
離江北盯得很不舒服,卻一邊走一邊任由江木盯着,離江對江木的質問無動於衷且對事態的展勢投以高度的注意力,卻在江木面前表現的像個作壁上觀的高人。
文若以長薦,大述述以陳詞,文若短嘆,大抵一言無概括。所以江木眯着眼睛說:“我會一直盯着哥哥,直到哥哥做完所有事。”
離江笑了嘴角,立馬反問:“什麼事江木要盯着本大人做什麼事。喫飯上廁所還是學書知答禮”
江木一本正經的說:“走那跟那,指那打那。”
離江突然收斂笑意,把手壓在江木頭上,使自己和江木的頭湊到一起,離江底底的說了聲:“事以自此,寥表忠心是沒用的,本大人打算秋後算賬。”只是,在漠北瞎編排的事別在翻後賬。
江木傻乎乎的說:“秋後,我知道立秋立冬,但秋後是什麼時候。要不然,別等到秋後了,我覺得猴年馬月可以。有什麼事都等到猴年馬月再來問我。”
離江笑了一聲說:“我有告訴過你,我要問什麼事嗎江木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點東西,是什麼東西呢”
江木突然覺察到自己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說:“不是西境那些事嗎不是重城的糧草被劫的事嗎離大人又是要秋後說什麼事不會是京都的事那本將軍要好好想想京都有什麼事了。”
離江站着打斷,說:“哈哈,此地無銀三百兩,此地無銀三百兩。”
江木轉頭就說:“哦,京都地下埋着三百兩。”
江木不懂裝懂的架勢,離江表示見怪不怪。離江說:“本大人在西境只做太傅吩咐的事,至於江木受什麼人差度,江木可否一言以告之”
江木楞楞的傻乎乎的樣子說:“說要盯着哥哥做完所有事,可哥哥要做什麼江二木也不懂,江二木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離江擡着頭,用雙手描繪了一輪邊疆月說:“這一輪邊疆月故,真真是假的虛幻,真的真實。哥哥也打算走一步算一步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是這一步遲遲懸而未決,已是常態,誰人看顧我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