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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 薨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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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朝。”司白一揮衣袖,這是他開始上朝的第十天。

    可直到現在司白還覺得自己雲裏霧裏,過的一點也不真切。

    自從繼位以後,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像夢一樣,每天都是渾渾噩噩他想要的生活,決計不是如此。可這些話,司白只能放在心裏,他知道父親爲了讓他順利繼位,中間付出了多少辛酸他哪如此不知感恩

    待朝臣走到,首輔內閣老仍舊留在殿中。

    “李儒老師。”司白喚首輔內閣老的名字,恭順地從龍椅上走下來,“老師還有何事”

    李儒微微點頭,司白這孩子興許能將玉沉推到另一個高度。下朝之後,司白對李儒也極其恭敬,因爲他教過菀清幾年學問,所以,連着司白也尊他爲老師。李儒喜歡司白的內斂。司白在江湖中歷練的那些年,他也時常打聽桃花公子的消息,總聽人說桃花公子放蕩不羈,風流瀟灑,總愛在美女堆裏轉悠,可如今看來江湖上的那些傳聞都做不得數。

    眼前的司白,穩重而內斂,且不驕不燥。

    “老師”見李儒打量着自己,半天不回話,司白這會兒已經從龍椅上下來,輕輕地拍了拍李儒的肩膀。

    “陛下。”首輔內閣老李儒見四座無人,方纔接着道,“懿貴妃和安王已經抵達江錦,可是一到封地,二人便開始招兵買馬。”

    司白一聲調笑,這王位就那麼稀罕麼

    若是可以,他寧願把皇冠交給司珪,自己仍做他的桃花公子。

    “江錦之地乃平原地勢,且無險可守在那地方招兵買馬,這母子二人,實在愚不可及。”雖是如此說着,可司白胸膛裏透着哀傷,那司珪怎麼說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雖無往來,可親情無法斷開。

    “陛下打處如何處之”李儒雖爲臣子,可也是太上皇的摯友,比起旁人,更敢說些真話,“韋后當年,兵不過千,轎不過三可一個放任,便起燎原之火,陛下當以史鑑之。”

    司白知道自己這一生都做不成景楓的,他沒有景楓那樣的心要他殺害同胞弟兄,他還差點火候。

    “老師,古之治世,皆奉以仁義。”司白看着遠方,“孤王不會姑息養奸,況且有錯能改,善莫大焉他們母子二人,罪不至死”

    “陛下”李儒急了,兩步上前,“此刻下手,他們插翅難逃”

    這種話由一個首輔內閣老說出來,實在叫人唏噓

    李儒是真心想瞧着司白做出一番事業來,這纔會說出這些話的。

    “老師,無需再勸”司白語氣堅定,“孤王瞧着,也就懿貴妃心性高些王兄其實並無反意,如今,煩請請老師待傳一道旨意,以示警告。”

    “陛下請說。”李儒報拳。

    “封懿貴妃爲圍太妃,再改封安王爲思安王,賜百金。”

    所謂圍即指江錦地形,又暗指當年韋后之亂,以全族被圍殆殺而終。這封號,無疑是提醒懿貴妃,別做第二個圍後。

    所謂思安更不必細說老老實實當個富貴閒散王爺安享晚年,有何不好

    李儒嘆了一口氣,倒底領命,“陛下宅心仁厚,但願太妃和思安王,能知曉陛下一番心意。”

    司白不作言語,攜着李儒往後宮走去,“老師若有空,可時常同父親說說話。”

    李儒腳下一頓,接連擺手,“算了,臣一到太上皇面前,兩人只好相顧而泣能說什麼呢,徒增傷感罷了。”

    “”

    “兩個老頭子對着哭,像個什麼話呢。”李儒半是玩笑,半是認真。

    司白淺笑起來,“老師,前幾天父親還說他又比你早一步下去見那個人,此生又贏你一着。”

    李儒笑出了眼淚,語氣裏突然多了一二分的活潑,“這老不死,能把去翹辮子當做贏都這麼些年了就他心裏還耿耿於懷。我與她早已經只是知已,他那顆芝麻大小的心啊,真真比針尖還小。”

    司白淡笑不語。誰無年少

    “對了,陛下當初臣就好奇太上皇爲何將百里宣請入玉沉,可太上皇卻說是你的主意。”

    “這事說起來很麻煩。”司白一皺眉,他是得抽時間請百里宣入朝一趟了,“老師,改日再細說吧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淺安在大殿之外,遠遠地等着司白。

    李儒收起笑臉,“陛下,臣就不同您一道入內宮了。”

    司白點頭,“老師慢走。”

    “陛下的家事,本論不到老臣說,可是淺安姑娘是個好女孩,而且臣見她頭上戴了那支金蓮釵,陛下是否考慮冊立皇后”

    李儒做慣了老狐狸,一見司白麪色有變,當下腳底抹油開溜了。

    這些日子,淺安總是送他上朝,等他下朝之後,便整日裏服侍太上皇,好不容易得空了,便往九韻山上繼續栽桃樹若不是恢復了武功,哪裏承愛得了來回跑這些許路程

    司白走近,淺安開口,“陛下。”

    司白一楞,苦笑着搖頭,“叫我名字吧這兩個字聽來彆扭。”

    淺安便又喚了一聲,“司白公子。”

    “對了順耳多了,也舒服多了。”司白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可他剛一放下,旁邊立刻便有筆錄太監上前問話,“陛下可是身子不舒服”

    司白將那筆錄宮人打發走了,再不敢言形放蕩。

    他是皇帝,他得莊重。

    自從穿上這身龍袍,淺安少見司白的笑容那雙桃花眼的風情,也漸漸乾涸。

    在那身龍袍下,司白壓抑着自己的天性淺安能感同身受,知道司白有多麼不自在。

    可淺安也無能爲力她什麼都做不了,她不是月華甚至沒有陪伴的資格。

    “父親好些了麼”

    “還是老樣子。”淺安嘆息起來,“一日倒有個時辰是昏迷的。”

    司白聽着也糾心爲這病,他請老鬼來玉沉不知多少次,可縱是神醫,也迴天無力。

    這邊正說着太上皇的病情,那邊卻見老人家乘着轎攆,衝司白和淺安走來。

    “停下來。”太上皇叫停了宮人,幾步走到司白身邊,“兒子,下朝了”

    “父親。”司白見太上皇一臉喜色,精神很好,“你怎麼來了”

    太上皇樂呵呵地板起腰板,“怎麼我就不能出來看看山山水水你非得讓我老廢物般躺在牀上才高興”

    司白一句話,竟惹出太上皇許多埋怨來,“當然不是,多出來走走是好事。”

    “這就對了”太上皇一手拉了司白,一手拉上淺安,“走吧,你爹今情好我們去太廟瞧瞧你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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