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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那些很冒險的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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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臺上,我哽咽難受,彷彿回到了第一次站在人前。

    我看着他們,他們也盯着我。

    搖擺的心,居然在這一刻有了想要放棄逃跑的衝動。

    “如塵!”蘇遇衝到了前面,他揮動着手裏的手機。

    我深吸一口氣,看了看蔣鴿和樂隊的人。

    “……當生命每分每秒都爲你轉動,心有多執着就加倍心痛,那些你很冒險的夢,我陪你去瘋……你愛的放縱,我白不迴天空,我輸了,累了,當你再也不回頭……”

    我輸了,可是我從來沒有贏過,但是我是真的累了。

    被拋棄的天空到底有多灰暗,只有我自己明白。

    結束,我擦去下巴的淚水,睜開緊閉的雙眼。

    卻發現,岑辭就站在蘇遇的身邊,可是他的臉卻是模糊的。

    我很努力的想看清楚岑辭的臉,卻連帶着周圍人的臉都模糊不清。

    急促的呼吸,眼前卻一片黑暗,我狼狽倒在了舞臺上。

    聽到不明的尖叫聲,我才完全失去知覺。

    一直到嘴裏像是被人灌水,才嗆了一聲醒過來。

    “醒了,醒了。”蘇遇拍了拍我的後背。

    我咽水的時候都覺得喉嚨裏發疼,回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排練室了。

    “我沒事。”我無力的開口。

    蔣鴿跺腳,“還沒事?那你告訴我,你怎麼樣纔算沒事?死了?”

    蔣鴿一邊說話,一邊看着坐在一邊的岑辭。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蘇遇皺着眉頭,手裏的水瓶都捏扁了。

    “我真的沒事,就是緊張而已。”我搖頭,不想去醫院。

    岑辭直接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伸手想拽我。

    “別碰我!”我詫異這尖銳的聲音居然是我發出來了。

    岑辭的手一頓,臉色陰沉,“去醫院!”

    我重複一句,“別碰我。”

    但是氣勢卻在岑辭冰冷的目光中減弱一半,我還是怕他的,怕他生氣。

    我一邊討厭自己軟弱不知反抗,卻又一邊無可奈何。

    撐起身體,我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

    “我回家,回家就沒事了。”

    岑辭擋住我的去路,目光投向蔣鴿,蔣鴿立即打發了其他人,然後和蘇遇站在門口等着。

    “去醫院。”

    “我要回家。”我堅持着,心底卻搖擺不定。

    “許如塵!你到底想怎麼樣?”岑辭慍怒擡高聲音。

    “是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以前是,現在也是,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到底你們要我怎麼樣才覺得心裏舒服?我什麼都賠給你了,難道要我像她一樣纔算是還清楚嗎?難道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

    我鼻子堵塞,喉嚨發疼,說完這番話以後整個太陽穴都在抽痛。

    “不能死,只能賠,如果真的她舒服了,你才能平息,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是誰都可以,只要對我……”

    岑辭捂住我嘴,聲音也開始沙啞,“別說,不要說,不要還清楚,不要。還清了,你就……”

    我以爲岑辭是怕蔣鴿和蘇遇知道杜清雅的事情,我只能看向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只能低着頭走了出去,把門也帶上了。

    突然空曠的排練室只剩下了我和岑辭。

    我尖銳的聲音還在頭頂飄蕩,太陽穴暴起的血管一顫一顫的扯着疼。

    捂着頭我就蹲了下來,揚起的頭只能看清岑辭的下巴,手指絞緊他的衣襬。

    那麼愛乾淨的岑辭,竟然也有一天會帶着新長的鬍子出現在別人面前。

    就這麼着急回到杜清雅的身邊去嗎?

    我的手漸漸失去了知覺,鬆開岑辭的衣服,替他理了一下。

    無力的垂下,卻被岑辭握緊手腕。

    岑辭把我拉了起來,他用力捏緊我的下巴,讓我看着他。

    可是我無論怎麼想看清楚他,眼中蓄起的淚水迅速模糊了他的面容。

    我只能憑感覺去描繪腦海裏的他,但是想起他,我就有種溺水的窒息感。

    “既然要走就不要回頭,不要讓我總覺得你還是會等我,我真的沒有可以還你的東西了。”我啞然的開口。

    岑辭卻一言不發。

    我真的很討厭這樣的岑辭,總是不說話,總是用這樣冷漠的目光看着我,總是能夠收放自如的操控我所有的情緒。

    我推了推岑辭,而岑辭只是緊握着我的手腕,不論我怎麼推搡捶打,他就是不肯放開我。

    波動起伏的情緒,讓我無力的垂下手。

    眼中的岑辭只是死死的看着我,我也放棄似的盯着他。

    我看不懂岑辭的目光,而岑辭也從來不想去了解我。

    即便是我們曾經離得那麼近,可是無法相互理解的態度中,習慣了不說,不問,和沒結果。

    我看着他,“岑辭,你走吧。”

    回到想要去的人身邊,不要再這樣對我了。

    說出這樣的話時,我感覺自己好像把岑辭推到了一個我永遠無法觸及的世界。

    手腕上岑辭的手一鬆,隨之伴隨的是下沉的心。

    明明自己也知道結果,卻還是要說出口。

    我的目光順着岑辭垂下的手,那雙好看的手,始終不屬於我。

    擦了擦臉上的淚,擡起頭看了看岑辭,他側首,深邃的眉目,閉上眼隔絕了一切的情緒。

    我的歇斯底里到底算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嚥下漫上的苦澀,盯着他的側臉一步一步的後退。

    心底還奢望着岑辭能轉過臉看看我,哪怕一眼都好。

    可是當我的身體撞到門時,岑辭依舊保持着剛纔的姿勢,一動不動。

    我咬住脣瓣,立即轉身跑了出去。

    蘇遇和蔣鴿在身後喊着我的名字。

    跑出大樓的時候,我差一點撞到了言教授。

    言教授扶住我,“如塵,他們說你暈倒了,怎麼樣?沒事吧?”

    “我們回家好不好?”我哀求着言教授。

    言教授把我扶上了車,車子發動的時候,蘇遇和蔣鴿追了上來。

    “如塵!如塵!”兩個人同時站在車窗外喊着我。

    我捂住耳朵,俯下身體將自己縮了起來。

    回到言家,我像是找到了可以躲避的地方,忍不住的撲進了師母懷中痛哭。

    師母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眼睛又紅又腫的,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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