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也懂了,原來她變成這樣是他造成的。
確實,這些天他每天晚上都會要她,而且總是上癮了般欲罷不能,每每都是天快亮的時候才放過。
是他之前考慮的太少,她那小身板跟他的銅牆鐵壁根本沒有可比性。
不過相較於艾悅的羞窘,西蒙倒是一點兒不自在的感覺都沒有,男人都是有虛榮心理的,這不是正說明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嗎?
所以,他不僅不覺得尷尬,反而覺得很自豪。
“知道了,你回去吧,辛苦了。”
直到一路出了大帥府,軍醫纔敢把自己的一腦袋問號掏出來。
西蒙大帥怎麼會突然間就有了夫人,外面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啊。
大帥不是禁慾族的至尊王者嗎?怎麼毫無預兆地就開葷了!
太匪夷所思了,西蒙大帥竟然有女人了。
……
軍醫走後,西蒙纔看向牀上那把自己矇住的女人,心底有一絲愧疚。
他走過去,掀開被子,艾悅怔住,看着燈光下俯瞰她的男人的俊臉,又想到了剛剛那軍醫的話,她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感覺剛剛真的是太丟人了。
西蒙一向寒冷無波的漆眸,總算劃過一絲好笑,似乎是被這小女人害羞的樣子愉悅到了。
他坐下來,抱起她。
那麼一個小東西,就那麼輕而易舉地被他抱在了懷裏,彷彿一個洋娃娃似的。
艾悅太過羞窘,滾燙的小臉順勢就埋在了西蒙的胸膛上,大有要藏一輩子的意思。
西蒙圈着她,很享受這樣零距離的貼緊,他用下巴蹭了她的發頂一下,輕聲說:“軍醫是讓我節制,又不是說你,你這麼害羞做什麼。”
這話裏應該帶着幾分揶揄的味道,如果忽略掉男人慣有的冰冷語氣。
艾悅身體猛地一僵,忽然擡頭負氣道:“可是你節制的對象是我,我也算當事人啊。”
西蒙挑眉:“那你的意思是我不需要節制是嗎?我覺得也是,以後我們晚上做,整個白天都留給你休息。”
“你好色,如果那樣的話,我和豬有什麼區別?”
除了喫,就是睡,唯一的“娛樂”就是被他睡。
西蒙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有區別,我是不可能去睡一頭豬的。”
艾悅:“……”
等等,艾悅突然震驚地發現了一件大事情,她看着西蒙目不轉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裏滿是不敢相信。
此刻的艾悅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害怕這個男人的,這一刻他們就好像普通的情侶一樣相處。
西蒙被艾悅看的一頭霧水,終是掀動薄脣:“怎麼了,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艾悅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大帥,你今天說的話很多欸,而且你好像會說笑話了呢。”
話音落,艾悅終於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頓時有些慌張,臉色也變了。
西蒙蹙眉,心有不悅。
並不是因爲艾悅說的這句直爽的話,而是因爲她又對他露出這麼惶惶不安的表情,好像他是個大魔頭一樣。
“啊~”
艾悅猛地叫了一聲,因爲某人很用力地在她的臀上掐了一把。
她以爲大帥是真的生氣了,在懲罰她,可是西蒙隨後的話就讓她一下子找不着北了。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夫人,以後若再這般怕我,我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牀,狠狠地懲罰你。”
西蒙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咬牙切齒,很惡毒的模樣。
然而看在艾悅眼裏,她竟然一點不覺得恐怖,她甚至感覺自己的思想有些飄。
“你說我是你的女人?”她也不知道怎麼就問出了這句話,嬌美的臉蛋帶着一種夢幻般的期待。
西蒙覺得她很傻,難道他剛剛說的不夠清楚嗎?
“要不然你以爲你是我的什麼?”
艾悅啞然,她一直都以爲自己在他心裏只是一個替身,一個暖牀的工具,或者是一個玩具。
但是他今天已經兩次承認了,他之前對外人說她是他的夫人,現在依然說她是他的女人,夫人。
他的女人,爲什麼艾悅覺得聽到這四個字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好像整個心臟都冒出了小星星,還流淌過一條柔柔的小河。
她看着他,他可是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帥,他俊美的如天神,他強硬的如磐石,他是那般耀眼又震懾人心的存在。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樣一個絕世的男人,現在竟然是她的,她能每天見到,每天摸到,還能每天睡在他的懷裏,感受那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看着看着,就越是看不夠一樣。
她怎麼發現,自己好像愛上他了!
“對,我是你的女人。”
艾悅大膽地勾住西蒙的脖子,用情侶間最親密的姿勢和他相擁,臉上掛着嬌羞甜美的微笑。
西蒙本就對她沒有什麼抵抗力,被這麼一勾引,頓時呼吸有些急促。
以往每一次纏綿,都是他主動,他似乎已經成爲習慣,於是隱忍的同時也很詫異她會勾引他。
“女人,你是在玩兒火。”他聲音冷硬中帶着一絲沙啞的魅惑。
艾悅眨眨眼,送上自己櫻脣在他脣邊吐氣如蘭:“我明白天休息,現在,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西蒙眸色一黯,下一刻就吻住了那勾人的小嘴兒,雙雙倒在大牀上。
……
到底軍醫的話還是有些作用的,這一次西蒙並沒有纏着艾悅那麼長時間,只一次就放過她了。
可即便這樣也把艾悅累的夠嗆,剛休戰她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西蒙抱她去浴室洗乾淨身體,回來後就抱着她一起入眠,一覺睡到天亮。
自從翠莀死後,西蒙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他每天瘋狂地麻痹自己,久而久之睡眠就更少了。
而現在,他每晚抱着懷裏這隻小女人,雖然每晚都會折騰到快天亮才睡,但是他都睡的很安穩,也不再做夢。
不過短短的時間,他就好像已經對她的體溫上癮,不抱着她他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像掉了什麼東西,不管躺在哪張牀上都會很煩躁。
所以有好幾次他明明是想住在外面的,最終都控制不住跑了回來,因爲抱着她,他纔會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