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手跟鐵塊兒一樣,”另一個女人起來說。
“要不咱們把他的手捆上。”有人建議。
沒人反對就說明一件達成了統一,很快有人找來了一條絲巾,試試還算結實。
“把他的手放到一起。”
兩個女人一邊一個抓住了左慕南的手聚到一起,同時另外的人也沒閒着,有人解他的襯衣釦子,有人解他的腰帶,有人脫他的鞋。
左慕南努力睜開眼,眼前視線模糊,有好幾個人影在晃動。
“你們幹什麼?”
他忽的坐了起來,襯衫的扣子已經全都被解開了,小麥色閃着熒光的皮膚出現在眼簾裏,女人幾乎要噴鼻血,正在綁手的女人都忘記了手裏動作。
“少爺,我們在伺候你啊。”
一個女人小手摸上了左慕南的胸膛,表情瞬間亮了,內心只有三個字:好結實!
可隨後,
“啊——”
她被男人一腳踢了出去,滾到牀下的櫃子邊兒上。
幾個女人看着這一幕瞠目結舌,幾乎是同一時間惶恐地爬下牀,生怕落得和那個女人一樣的下場。
左慕南動了下,手上沒捆結實的絲巾就崩開,他也下牀,一步步走向幾個女人,一步三晃悠。
“你們是恐怖分子對不對?”
女人嚇得抱在一起,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這男人從到這裏就一句話沒說,怎麼說出來的兩句話,語氣都這麼嚇人啊?
“不是恐怖分子就一定是毒販,不要做頑強的抵抗,都舉起手來。”
因爲酒精的關係,左慕南的眼球都醉紅了,看上去更恐怖,現在的左慕南在她們看來已經沒有俊美妖孽的感覺,就只剩下恐怖妖邪。
“冥頑不靈。”
左慕南像是生氣了,到了幾個女人面前,一手抓住一個就扔了出去,剩下三個人尖叫連連,可是還沒叫完也沒能逃脫被揍的命運。
左慕南完全是把這幾個人當成壞蛋在打,打趴下了人站起來他就以爲人是要向他進攻,然後再打,直打得幾個女人哀嚎不斷。
雖然套間裏有隔音,但是女人們叫的太慘烈了,沈樂染在外面還是聽到了一點兒,嘖嘖搖頭:“沒想到左慕南不僅在戰場上勇猛,在牀上也不弱,這是憋了多久了才能把人家姑娘折磨的死去活來。”
幾個女人已經不敢再起來了,換句話說也起不來了,感覺好像全身的骨頭都斷了,都趴在地上嗚嗚哭。
左慕南迷濛着雙眼在原地轉了兩圈,終於滿意地說:“都解決了,李副官,收功!”
就在這時,鳳姐突然從洗手間出來,她穿着性感的絲質半透明性感睡衣,滿面春風,嘴邊盪漾的笑容在看到屋內的情景時頓時僵在了臉上。
洗手間裏有暗門,她第一眼就看上了左慕南,又聽說他是第一次,自然不能白白放過,本想着悄悄解決了幾個女人,然後一個人獨享,沒想到……
六個女人狼狽地趴在地上,個個鼻青臉腫,已經有一個暈了過去,男人則是黑瞎子似的在地上轉悠。
這是怎麼個情況?
“鳳姐,鳳姐,這個人瘋了,他打我們。”一個女人衝鳳姐哭訴。
鳳姐一下子看向左慕南,正好對上左慕南也看向她的視線,心裏一驚。
好陰冷的目光,就像黑夜裏的獵鷹一樣。
“還有同黨?”左慕南說着就朝鳳姐走去,那架勢也是不能放過她了。
“鳳姐你快走啊。”另一個女人驚慌喊道。
誰知道鳳姐竟然用殷紅的舌尖在紅脣上掃了一遍,妖魅地看着左慕南的靠近,不慌不忙亦不離開。
“小野狼,老孃最喜歡了,今天收了你以後你就是老孃的人。”
左慕南可沒聽見她說什麼,他只看到了犯罪分子的同夥,只想將她繩之以法。
挑釁他,很好,讓她知道挑釁他的後果。
一揮拳,夾着勁風又快又狠,可鳳姐竟然躲了過去,不僅躲了過去還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幾個女人震驚地張大了嘴巴,她們可從來不知道鳳姐身懷絕技啊,鳳姐,居然會功夫!
不過是雕蟲小技左慕南一點兒不放在眼裏,立即跟上另一波攻擊,鳳姐見招拆招,而且她悲催的發現也只能見招拆招,除了防禦她根本發動不了攻擊,這男人的速度太快,身手詭異絲毫不按套路出牌,恐怕能防禦住他攻擊的人都不多。
鳳姐驚疑,他不是從監獄出來的人嗎,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身手,有點兒像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
倏然想到了什麼,鳳姐美眸睜大,難道他是……
一個名字呼之欲出,沒錯,她猜想這個人可能是特戰部隊隊長左慕南。
鳳姐沒見過左慕南,因爲儘管左家在s市名聲赫赫,但是左家人的軍人都很低調,這個左慕南更是從來不參加公衆場合的應酬,認識他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
沈大少的朋友,又有這麼好的身手,鳳姐覺得除非自己太過孤陋寡聞,否則除了左慕南她想不到別人。
“慕南,你沒事吧,你們在裏面幹什麼呢?”
沈樂染終於覺得不對勁兒了,在外面敲門。
果然是左慕南,鳳姐心尖微微顫了下,她看上的男人果然不一般。
“你不回答我我就進去了啊。”
沈樂染也擔心出事,聲音急急的,立刻就踹門。
鳳姐想走可是左慕南不放過她,眼看着門被踹開了,鳳姐咬咬牙,防禦的手陡然放下,沈樂染踹開門第一眼就看到左慕南一拳打在鳳姐臉上的一幕。
“慕南,你幹什麼啊?”
沈樂染急忙跑上去抱住左慕南,左慕南已經早就醉糊塗了,凡是出現在他眼裏的都是壞蛋,一把掙脫了沈樂染,連他也不放過。
“該死,怎麼不知道你還有撒酒瘋的臭毛病……哎,你看清楚,是我。”
沈樂染氣的不行,一拳一腳和左慕南過起招來。
他是不知道左慕南有撒酒瘋的毛病,因爲左慕南從來不貪酒,喝卻不多喝,而且是分什麼時候喝,他是一個隨時都準備上戰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