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可是誤會了,你這裏的姑娘我可無福消受。”
不是他?
鳳姐繼而注意到沈樂染帶來的男人,眼底閃過驚豔,差點兒酥了她的一顆少女心,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俊美有型又自帶氣場的男人呢,就是冷了點兒。
“這位少爺看着面生,是第一次來這裏吧?”
沈樂染再次攬住左慕南的肩頭,得意洋洋地介紹:“他是我兄弟,剛從裏面放出來,這裏面日子苦啊,男人嘛這個年紀血氣方剛誰能沒有點兒需要,我就帶他來……”
後面的話沈樂染沒說,就曖昧地衝鳳姐擠眉弄眼,再結合他要套間,還能不清楚?
左慕南臉黑如碳,是用着極大的意志力才忍着沒給沈樂染來左勾拳右勾拳和連環踢。
媽的,你說誰是從裏面出來的?
鳳姐瞭然,原來是要給這個男人找姑娘,然後又肆無忌憚的把左慕南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眼裏星光點點。
真是個極品!
沈樂染又衝鳳姐飛眼,“鳳姐,還有沒有漂亮姑娘,我這兄弟是頭一次,別糟蹋了這麼好的資源。”
咔咔的關節聲憑空響起,沈樂染頓時冒出一頭冷汗,好吧,他是故意想從左慕南身上找點兒樂子的,但是現在不敢放肆了。
訕笑兩聲:“鳳姐,你看着找就行,我這兄弟急,不挑人。”
咔咔咔!
沈樂染立刻跳出多遠,他好像又不知死活的說錯話了。
沈樂染的行爲給鳳姐逗笑了,看上去沈大少爺還挺怕他這兄弟,在這s市能讓沈大少怕的人恐怕不多吧。
紅脣抿着笑,鳳姐眼中閃過詭光,馬上恢復如初:“好吧,既然沈大少發話了,那鳳姐我就給你們安排個最好的套間,再挑幾個最漂亮的姑娘過來。”
左慕南就跟沒聽見一樣,頂着一張下冰雹的臉臭到極致,沈樂染對鳳姐道了聲謝,就拉着左慕南去了鳳姐給他們安排的包間。
剛進包廂立刻有兔小妹來賣酒,沈樂染這人向來大方,人家介紹什麼他就要什麼,惹得兔小妹那是一個心花怒放,可見今晚提成少不了。
沒多久鳳姐領着六個環肥燕瘦的美人來到了包間,其中有兩個是認識沈樂染的,看了一眼眸中閃着算計,這麼說是另外一個要挑女人共度良宵了?
兩個女人看到左慕南時眼睛都直了,那心情和鳳姐見到左慕南第一眼的時候是一樣一樣的。
很快兩個女人反應過來,她們自然是知道沈樂染從不點姑娘過夜,爲了搶佔先機立刻蝴蝶一樣飛到了左慕南身邊,嬌嗲嗲地介紹自己。
“少爺你好啊,我叫小玉,您怎麼稱呼呢?”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語調都急了:“我啊,我叫小真,少爺你好像是第一次來啊。”
還在鳳姐身後的四個女人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奔着一個男人去了,難道她們兩個知道那個男人就是鳳姐說要在這裏過夜的人?
好吧,他們承認那個男人確實更帥些,可是看上去也好冷啊,往那兒一座跟閻羅王似的。
又兩個心思活絡的女人回過味來也跑過去左慕南身邊,獨獨把沈樂染晾在了一邊。
不能冷落客人是這裏的規矩,就在沈樂染一顆玻璃心碎成渣渣時,最後的兩個女人到了他身邊坐下,眼睛卻時不時瞟着左慕南那一側,很顯然是也反應過來了,正後悔晚了一步。
四個女人一人一杯給左慕南灌酒,左慕南心裏是牴觸的,可是他沒忘了來這裏的目的,刻意忽略那異樣的不適,一杯杯全都喝下肚。
本來在飯店的時候和沈樂染就喝了不少,這麼一被灌很快就酒精上頭,眼裏的世界都開始晃悠,一個個影子重疊起來。
清醒時候的左慕南很冷漠,感覺渾身都在冒冷氣,姑娘們雖然灌他酒可以不敢太靠近,這會兒左慕南醉了,冷氣場就弱了,漸漸的有人開始大膽地往他身上貼。
有人帶頭做了,其她人也就更膽大了,柔若無骨的肢體都朝左慕南伸過去,霎時間迷迷糊糊的左慕南就覺得自己被包裹了起來,周身都是軟軟的東西。
“少爺,我們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一個女人從沙發後面抱住左慕南的脖頸,在他耳邊吹氣。
都是歡場上女人,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已經醉得找不到北了,有好東西要分享,搶來搶去的也心累。
另外三個女人一聽,都對她拋去滿意的目光,可見心裏都是這麼想的,而陪着沈樂染的兩個女人這會兒就更惱恨了,白白錯過了這麼好的事兒。
“你們要是也看上了我這兄弟,也去伺候他吧,把他伺候好了,小爺還有賞呢。”沈樂染故作慷慨說,實際上是日了狗的心情,同樣喫着軍區的飯,他和左慕南真能差上這麼多嗎?
兩個女人聞言喜不勝收,二話不說就直接奔進左慕南的隊伍,沈樂染這心情就更淒涼了。
“姑娘們,良宵苦短,趁着這位少爺還有點兒意識趕緊去風流快活吧。”坐在門口沙發上的鳳姐突然開口。
沈樂染和一衆女人這才發現原來鳳姐沒走,一直在這裏看着她們。
“鳳姐難不成也對我這兄弟有意思?”沈樂染壞壞地調笑。
鳳姐不置可否,只是聳了聳肩就站起來,然後出了包間。
“原來是沒意思啊,還以爲鳳姐也思春了呢。”沈樂染在後面又笑道,女人正好關上門。
鳳姐出了門,紅脣揚起一絲妖魅的彎弧,自言自語:“是,又怎麼樣?”
幾個女人聽了鳳姐的話都覺得有道理,七手八腳扶起左慕南就進了裏面的隔音套間,丟下沈樂染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內心凌亂。
進了套間女人把左慕南放倒在牀上,就如如餓狼撲食紛紛爬上牀對男人上下其手,左慕南只覺得有人在撓他癢癢,兩條手臂不客氣地一掃,六個人全都向後倒去。
“我滴媽,他怎麼這麼大力氣啊?”一個女人起來捂着自己被掃到的臉,有些哀怨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