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飛機這種交通工具基本沒怎麼坐過,哪怕他變成有錢人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他還是奔着能不坐就不坐的心態,因爲他有着和很多人共同的想法。
這特麼墜機怎麼搞
陸路可以跳車,水裏可以游泳,這天上可咋整,我還能長個翅膀嗎
當然,也算是杞人憂天,人家航班要是沒那金剛鑽,哪敢攬瓷器活,華夏的航班就沒出過幾次事,信譽剛剛的,坐的多了反而就不會有這種害怕。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楊紅櫻這個二貨居然暈機
還是吐起來沒完沒了的那種
“你特麼之前怎麼沒說你會暈機啊”抓狂無比的看着病歪歪的楊紅櫻說道。
再牛的人把黃膽水吐出來半袋子也就軟了,楊紅櫻現在吐的連腰都直不起來,哪還有什麼精神,弱弱的說:“我也沒坐過飛機,倒是之前坐火車,坐長途汽車都暈車,我尋思着飛機應該沒事,結果嘔”
暈機藥也吃了,但是剛喫進去就吐了,一點作用都沒有,吐多了也傷身,這邊航班還有兩個多小時呢,正常人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了。
好在自身也是個神醫,不就因爲大腦對高速移動而敏感嗎,控制不了大腦我還控制不住你的腸胃
來來來,讓我扎一針就好。
至於機場的安檢,乾坤袋留着幹嘛呢,自從有了這玩意,沒事就喜歡逛街,有用的可能有用的全部買一份備一份,反正地方大,總不能都空着吧
到底買的多少東西也不知道,反正他現在開個超市什麼的綽綽有餘。
“跟我去廁所,我幫你扎一針,應該能好受一點。”
“那快點吧,嘔,我再也不坐飛機了。”
楊紅櫻軟軟的趴在背上,被拖進了廁所裏。
飛機上的廁所都是隔間,而且地方小的可憐,如果遇上很多人一起拉肚子什麼的就可憐了,反正纔來的和楊紅櫻就等了很長時間,然後看到幾個外國人冷着臉從廁所裏出來。
隨便選了個廁所進去,將楊紅櫻按在馬桶上,自己則拿出乾坤針。
“把鞋脫了,肚子上的衣服掀起來。”
男女有別什麼這個時候確實說不上,唯一讓覺得驚訝的就是楊紅櫻那六塊整齊的腹肌,比他的都明顯,充滿了健康的美感。
再第三次把銀針扎彎了以後,徹底爆發了。
“你能不能放鬆點,老繃着幹嘛啊”
鍼灸用的銀針本來就細,而銀子本身又是偏軟的金屬,所以沒點技術的,連針都扎不進去,本身算是技術非常不錯的了,但是遇到楊紅櫻這種把肌肉練進腦子裏的選手,他也沒辦法了,扎破一層皮後,怎麼都扎不進去,這他麼治個毛線
“你讓我緩緩,第一次把肚子給男人看,我有點不習慣。”楊紅櫻難得紅着臉羞澀道。
“你害羞個毛線,我又沒怎麼你,就扎個針你胡思亂想什麼,我女朋友比你漂亮多了好嗎”
楊紅櫻也怒了:“你以爲我想啊,這是本能反應好不好,還有你不要總把你女朋友漂亮掛嘴邊上,我也是女人,請你給我對女性相應的尊重”
“呵呵,你說你是男人我都信放鬆,深呼吸,讓你放鬆你還繃着”
“你催個鬼啊,我在努力了,別催”
總之,最後楊紅櫻還是放鬆下來了,因爲失去耐心的直接給她按暈了。
成功扎針後再將她喚醒,一邊捻着她腳底板的銀針一邊問:“感覺好點沒”
楊紅櫻感覺了一會兒,道:“還有點噁心,不過舒服多了。”
“那就再等一會兒,不過我先跟你說,鍼灸以後你的胃口可能會不太好,不過最多到明天就沒事了。”
“嗯,沒事,只要別再吐,明天不喫飯也沒事。”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倆人也沒什麼話題好說,貌似連外面機艙裏也安靜了許多,也就是在這寧靜的環境下,突然聽見一種詭異的滴滴聲。
聲音不快,但是很有節奏聲,就像計時器在跳動。
“話說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問道。
“有一點,不過不太明顯,你也聽到了,我還以爲是幻聽。”
“好像不太遠,從哪傳來的”
無所事事的兩人開始尋找聲音來源,最後兩人一致確認,聲音是從馬桶水箱裏傳來的。
好奇心旺盛的兩個人拆個水箱怎麼了,只不過拆開水箱的後果有點驚悚,楊紅櫻嚇的毛都炸了。
望着水箱裏那塊像橡皮泥一樣的不明物體,再加上上面的計時器,瞬間想起了他以前只在遊戲中見過的東西。
c4塑膠炸藥
相信大部分玩過反恐精英的人都聽過這玩意,估計在遊戲裏也被炸死過無數次,而現實中大家估計連見都沒見過。
現在,他就在面前,還有滴滴的響
c4炸藥可以被碾成粉末狀,能隨意裝在橡皮材料中,然後擠壓成任何形狀。如果外邊附上黏着性材料,就可以安置在非常隱蔽的部位,像口香糖那樣牢牢地黏附在上面,因此被稱爲殘酷“口香糖“,
而且這種炸藥雖然威力大,但使用起來非常安全,即使直接向炸藥開槍也不會發生爆炸,只能用雷管引爆,加上個計時器就是定時炸彈。
最值得一提的是,這種炸藥能輕易躲過x光安全檢查,未經特定嗅識訓練的警犬也難以識別它,所以恐怖分子非常鐘意這玩意兒。
此時別說楊紅櫻的毛炸了,連都感覺心拔涼拔涼的。
這特麼到底是咋了,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事媽體質,怎麼走到哪都各種被找茬,就算不被找茬也會被捲入各種事件裏,難道是命犯太歲回頭必須找個神仙諮詢一下。
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面對一坨c4炸藥時,會腦回路清奇的拐去找神仙算命,但是現實實實在在的讓他知道了什麼是殘酷,這東西真的會要命的
就算炸不死人,把飛機炸出毛病大家就一起玩完了
你說降落傘
不好意思,飛機都不靠譜你跟我說降落傘
都說了飛機這東西不安全,這特孃的也太不安全了
憑什麼那百分之幾的機率就被自己遇到了,明明人家坐了十幾年也毛事沒有。
抓狂是抓狂,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做,很快就從外面順手抓了一個順眼一點的空姐。
這個空姐也是個奇葩,被捂着嘴拖進來以後,居然完全不慌,反而羞澀的說:“先,先生,我們可以談談,可以互相瞭解一下,我覺得您長的很帥,我可以先給您聯繫方式,保持長遠的關係。”
去你大爺的長遠關係吧,你們這些卸了妝都是鬼的傢伙,哪有我家老婆漂亮
當下已經快崩潰的強行將這個奇葩空姐按在了馬桶上,讓後她熟練的掏出了一個tt。
真的崩潰了,如果有時間他真的想把這貨的腦袋打開看看,帥哥就可以爲所欲爲嗎
“老子不是讓你幹這個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低聲吼道。
“我還以爲走桃花運了,原來是廁所堵了,哼”再次誤會的空姐用看傻子的目光白了一眼,反正都誤會了,順水推舟來一次怎麼了。
可是當她看清楚水箱裏的東西時,心臟頓時停了一拍,整個身體的血液似乎都衝進了腳底板,臉色白的像鬼一樣。
此時在外面放哨的楊紅櫻也風風火火的鑽進來,焦急的說:“剛剛那羣外國人又回來了”
沒錯,這些人就是之前遇到的外國人,就是這十來分鐘的功夫,他們換着人來上廁所,如果沒有鬼,就把眼睛扣出來當泡踩
說話的功夫外面的老外開始敲門,楊紅櫻徹底麻爪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這還是炸藥,會粉身碎骨的那種。
“怎麼辦啊”
在強烈的危機時刻,這個空姐的大腦終於上線了,通過隻言片語聽出並不是恐怖分子,只是發現了炸藥,而外面的老外才是炸彈的投放者,此時最重要的應該是穩住,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連都感覺麻爪的時候,這個空姐卻機智的一批。
“聽我的,你把外套脫了,你跟我過來。”空姐拉着過來,自己踩着馬桶蓋坐到水箱上,劈開腿,並把拉進來,兩人貼在一起。
此時已經領會了她的意思,連傻大姐楊紅櫻也明白了,無師自通的將頭髮撓成一團,稍微打開一點門縫,警惕的看着外面的老外問:“你幹嘛”
也許楊紅櫻的表情還是不到位,顯得比較緊張,但是卻也說得過去,畢竟他們這種行爲被要麼尷尬收場,要麼就是惱羞成怒,緊張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外見楊紅櫻彷彿剛被糟蹋完的樣子,外加與空姐的奇怪姿勢,吹了一聲口哨,給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說:“兄弟,牛批”
還能說啥,尷尬的笑了笑,總算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