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臺被封鎖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全國,一時間不解的,震驚的,謾罵的評論在網上就炸開了鍋。
風:這麼大的城市被封鎖,我們一點消息都不知道的,難道不應該給一個解釋嗎
曲臺一根:你們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啊。
十月一:樓上的去打聽一下唄。
曲臺一根:我就是根毛,我怎麼知道啊,你們去問政府啊
風:什麼玩意兒,我大舅媽還在那工作還沒回來呢
棋子落:樓上加一,我大舅在那。
清一:你們是認親的嗎關鍵不是在於曲臺發生了什麼順便說一下,我大姨在那。
網上有關曲臺的論壇已經炸了好幾個了,但是這一切的主謀卻完全沒有關心這些。
den回到警局裏面,拿着一疊資料進到了蔣宗宇的辦公室,但是裏面卻沒有人,他皺了皺眉,將門摔上,回到了辦公室。
他的手上,是李世傑給他的藥物分析,上面的藥物成分跟之前他和李析身上的並不一樣,這意味着他們沒辦法直接複製解藥,但是重新研究,又需要花多少時間呢
幾分鐘後,曲臺警方發佈了一條消息曲臺市內部分年貨攤販所售商品檢測出了對人體有害的物質,近期內在再以下攤販處購買的食物不要食用,如果已經食用,不要驚慌,如果有任何不良反應,請立刻前往醫院進行檢查。
下面是一張圖片,上面標着各個攤販的地址,基本上遍佈了整個曲臺,還有一張圖片上寫着幾家政府非盈利醫院,近日免費檢查。
這條消息,再次引發了轟動。
“整個曲臺這不就是恐怖襲擊嗎”
“哇靠生化武器這麼厲害的嗎”
“有沒有具體原因和調查結果啊”
“你們警察到底查清楚了沒啊這麼說話負不負責任啊”
“樓上的,現在查出來了說人家不負責任,出了事是不要還罵人家不管事了”
“對,我覺得就算查出來有這樣的苗頭,也不能拿人民的性命來賭博,還做出來決策還是要做的。”
“那我弱弱的問一句,要封鎖幾天啊我想回家過年”
“想回家加一。”
“加二”
“”
其實拿着突破上的安排,交給特警隊的人還有戚彥山的人他都還算是放心的,這本就不是他要做的事情,能夠把那些位置確定下來,他已經累到了。
但是現在陳納川的炸彈已經埋下來了,他打算怎麼排彈,成爲這個地方的英雄呢
den眨了眨眼睛,打開了電腦,在一個上了鎖的文件中打開了一個程序。
電腦屏幕上的立刻出現了一張地圖,上面還有一個不斷閃爍着的紅點,他拿起鼠標點了點那個位置,地圖擴大,看了一下那個位置,他拿起來一邊的耳機帶到了耳朵上。
耳機裏面刺啦了幾聲之後,那邊傳來了蔣宗宇的聲音:“你到底打算怎麼辦”聽上去是在跟一個人吵架。
“你急什麼”另一個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但是仍然帶着威嚴。
den的眼睛閃了閃,這個聲音,並不屬於陳納川,聽上去,要更加蒼老得多。
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不是陳納川,那也就是說,這一切後面的主使,另有其人
不對,不可能,陳納川的性格,不會是甘願屈於人下的,要麼這就是他,只是聲音變了,要麼,這是陳納川的對手,利用了陳納川的計劃,那蔣宗宇,到底是爲誰做事的呢
他皺着眉繼續聽下去,蔣宗宇似乎有些頭疼地說道:“現在那羣人已經察覺到了,已經把曲臺封鎖起來了,你覺得你還能做什麼”
“看起來你的消息也不怎麼靈通”
“你說什麼”蔣宗宇有些不解。
那人繼續說道:“他們也不是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而是連你把那些東西分不到哪裏都一清二楚了。”
“你”蔣宗宇咬了咬牙,沒說出話來。
den默默地點了點頭,官方消息是直接越過蔣宗宇發出去的,如果他在那個時候就去找了這個人的話,不知道也是應該的。
“那你還不想想對策”蔣宗宇快要氣死了。
但是後者卻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之前就說讓你直接混到那羣攤販進貨的地方,你非要專點安排,現在被查到了,又開始急了”
“如果進貨涉及到全國各地,出事情,你覺得你承受得起嗎”蔣宗宇真的是快要爆炸了,不由得喊道。
den輕嘶一口氣,揉了揉耳朵,有點後悔把竊聽器放到蔣宗宇地衣領後面了。
“好,事情已經這樣了,我不跟你爭這個,”那個人像是縱容了一個小孩子的任性行爲一樣,無奈地問道:“那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蔣宗宇似乎拍了一下桌子,冷聲說道:“如果他們解決掉了那些人,那必然會查到我,到時候別說我的局長之位,你的一切,都必定毀於一旦。”
“那又怎麼樣”那個人無所謂地問道。
“什麼”蔣宗宇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說,就算查到了又能怎樣呢”那個人說道:“他們查到的時候,我們已經是這個城市的救世主了,就算他們有千百種理由,你覺得,那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人民,會容許他們做出來這種事情嗎”
“你的意思是”蔣宗宇緩緩放低了聲音問道。
“你還不懂嗎”那個人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起來說道:“你以爲現在是什麼時代了,社會輿論會對一件事情完成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
“你是說,不管他們宣佈了什麼樣的結果,只要我們拿出來瞭解藥,最終民意,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蔣宗宇推測着說道。
“對,封鎖了曲臺也好,逮捕了那些人也好,只要他們拿不出解藥,那曲臺的政府和警方,就會被人認爲是一羣廢物,廢物的話,是沒人會信的。”
den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兩下,將電腦上的優盤拔了下來,在手上轉了一下,收了起來。
一邊掛着耳機,聽到了蔣宗宇離開的聲音,他查看着曲臺市內進行的緝查行動的情況,皺了皺眉打通了前不久剛剛存下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