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芳一聽，頓時懵了。
她擡頭直愣愣的看着我：“艾瑪，你讓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的同時，又想起了一段臺詞。”
“什麼？”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沒有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後，我才後悔莫急！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老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那個傻大哥說五個字：毛毛，我愛你！如果非要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這下該我愣住了。
我沒看過她說的這部電影，也沒聽過這段臺詞。
沒等我回過味來，曹麗芳突然撲哧一笑：“天哪，肉麻不肉麻？什麼傷害，什麼自尊心？不就是那麼回事嗎，還特麼跟言情小說似的，土不土？”
握草！
剛剛真的被她一身打扮給感動，沒想到曹麗芳卻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我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突然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誰知曹麗芳突然喊疼，我打開手機，用屏幕的光亮照了照。
曹麗芳有些不好意思。
“二虎，別看…羞死人了！”
我嚇了一跳，卻沒有吭聲。
我發現我和她的身上，都沾上了血。
幾個意思呀？
正準備起身的時候，曹麗芳緊緊摟着我。
“別起來，再來一會兒！”
看來她是意猶未盡，但我卻不敢再亂動。
我忽然有些擔心，這會不會是她的圈套？
到時候她會不會說自己懷孕了，又說孩子是我的，逼着我跟她相處？
我不斷地警告自己：淡定，淡定，千萬要憋住！
過了二十分鐘，等到完全放鬆下來之後，我才起身。
曹麗芳貌似心滿意足，從T恤的口袋裏掏出衛生紙擦了擦，突然叫道：“艾瑪，居然被你弄出血來了，你賠！”
早就聽李明亮說過，一般處的在第一次都會見紅，正因爲在賓館裏沒有見紅，李明亮認定曹麗芳不是處的。
我伸手把曹麗芳摟在懷裏，先是親了她一下，然後問道：“你不是跟李明亮去過賓館嗎？”
曹麗芳來不及回答我，連續用幾張衛生紙擦了擦，然後又把幾張衛生紙墊着，再擡頭看着我。
“媽淡的，他是不是在你們面前，天天拿我說事呀？”
爲了不讓她利用今天的事，將來纏着我不放，我也顧及不了許多。
“是呀，他當着我和劉懷東的面，不止一次告訴我們，他之所以把你踹了，就因爲你不是處的。”
“姐要是處的，那麼容易跟他去賓館嗎？”
我心裏哭笑不得，看她今天這個樣子，完全就是處的好不好？
怪不得最開始的時候，我感覺到那麼緊，原來她真的沒被人弄過。
我一臉疑惑的問道：“能告訴我，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嗎？”
“我發現你這人特煩，剛剛弄的人家，現在又問這些問題，你丫的什麼意思呀？”
“沒有，我就想知道一點你的事情。”
曹麗芳嘆了口氣，歪着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看着天空中的月亮說道：“我要說我的第一次，給了劉懷東，你信嗎？”
嗯？
“怎麼可能？當然不信！你在中學就跟李明亮……握草，你的意思是說，在中學的時候，在李明亮之前，你就和劉懷東……”
曹麗芳點了點頭：“說起來那也是機緣巧合。劉懷東跟我是鄰居，我們從小到大都是同學。還是剛讀初中的時候，我們在院子裏看見兩條狗在幹那種事情，出於好奇，他居然趴在我身上學了起來。”
握草，這也可以？
“媽淡的，那時候他還沒長毛呢，弄了半天什麼感覺都沒有，結果還對着我尿了泡尿。”
顯而易見，兩個小孩過家家，還沒發育的劉懷東，當然沒有生理上的反應，估計也就是瞎磨蹭了幾下，曹麗芳卻以爲自己那就算是被破了。
“上高中的時候，李明亮開始追我，不瞞你說，當時你就是傻傻的，土的掉渣，跟李明亮完全沒法比，而且班上許多女同學都喜歡他。”
這倒是實話，我不得不承認。
“據說後來他在家裏偷了錢，非要跑個什麼五星級賓館去。我也想過，反正自己又不是處的，既然他想，那就給他唄。”
“結果呢？”
“他不像你這麼厲害，一進房間就猴急，沒弄兩下就下去了，還特麼說我沒見紅，媽淡的，當時一萬匹草尼馬從我心中奔過。”
暈，李明亮早謝呀？怪不得沒有破！
“當時我就想，男人都像是他那樣，還弄個什麼勁？我不想吧，他着急。我剛來勁的時候，他完事了……”曹麗芳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突然叫道，“不對，我特麼好像還是處的，剛剛被你給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