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喫,不然一會上來了,還得客氣一下讓人家一起喫,萬一人家同意了,咱們又虧了一頓飯。”
餘飛賤兮兮的轉頭對陳茜茜說道。
陳茜茜聽完這話,轉頭白了餘飛一眼,這玩笑在她看來並不那麼好笑,要是一頓飯可以將人送走,她倒是很樂意。
這次店員知道陳誠夫婦是什麼人了,走到門口就給安排進門了,然後立馬給陳茜茜打來了電話。
陳茜茜彷彿早就知道一般,在電話響起來了時候,就接了起來。
“安排到小型會議室。”
陳茜茜接起來不等前臺說話,直接說道。
“陳總,不安排到包廂嗎?”
前臺驚訝的問道,這是不給喫飯的意思啊!
“你付飯前?”
陳茜茜反問了一句。
“哦,知道了!”
前臺弱弱的答應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餘飛笑了起來,陳茜茜也是個妙人,夫唱婦隨玩的不錯。
“走吧!下去會會他們!”
雖然昨晚才見過,但是聰明人打交道,每一次重新見面,都代表着不同的意義。
陳茜茜進去洗手間,刷了牙收拾了一下,就算是討厭那兩個人,見面的時候越發要讓自己精緻起來,才能讓人他們知道,自己過的還不錯。
餘飛就是喝了口茶漱漱口,將嘴裏茶葉蛋的味道中和了一下,然後便叼着煙和陳茜茜下樓了。
店員果然將人安排在了小型會議室裏面,但還是送進去了水果和點心,和上司打交道,一定要有眼色,要是真的如同陳茜茜所說,什麼都不管,那纔是缺心眼。
陳茜茜和餘飛開到會議室門口,門口站着一個店員等候在這裏,看到兩人來了,急忙行禮然後離開了。
餘飛看到慢了自己半步的陳茜茜,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推開門就走了進去,陳茜茜彷彿餘飛的夫人一般,跟在餘飛身後走進去,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本來四個人見面,一個小型會議室並不小了,但是陳誠又換了一批保鏢,將裏面站的滿滿當當,陣仗相當的給力。
“去讓酒店的保安都過來,站在我的身後。”
餘飛坐下之後覺得內心很不爽,轉頭對準備坐在他邊上的陳茜茜說道。
陳茜茜一愣,嘴角抽了抽,似乎在思考到底叫還是不叫,餘飛這小孩子行爲,讓人實在莫不清楚他什麼意思。
“你們都出去吧!”
陳茜茜無語的對身後的保鏢說道,那些人迅速離開了會議室。
陳茜茜這才懂了餘飛的意思,坐下來了沒有說話。
陳誠夫婦兩個,打量了着跟在餘飛身後-進來的陳茜茜,對於有身份的人,走路的時候都很講究,誰有話語權,誰的身份高一點,通過前後順序就看的出來。
陳茜茜主動落後餘飛半步,在餘飛落座後才坐下來,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一切都聽餘飛的,餘飛可以代表她。
“陳先生,好久不見啊!你的氣色好了很多啊!”
陳誠明顯有些心力交瘁,畢竟死了兒子,喫不好睡不好,可餘飛就是睜眼瞎的說道。
陳誠邊上的夫人,不敢看餘飛,所以一直偷看陳茜茜,不知道心裏
在打什麼小九九。
“一晚上的確很久。
昨晚我看了看你的資料,果然是人鍾俊傑,年紀輕輕把很多人一輩子都幹不了的事情幹完了。”
陳誠揶揄的一句之後,竟然主動開口誇獎餘飛了。
“不要討好我,也不要巴結我,更不要捧殺,我多大本事,多大肚皮,自己心裏有數。”
餘飛一點都不客氣的嗆了回去。
“昨晚我弄死了人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可是胸中鬱結的悶氣還是散不開。”
陳誠咬着牙對餘飛說道,意思是你丫的不要太過分,老子給你面子,你當這是屁股,還要打幾巴掌。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想幹嘛?”
餘飛覺得打啞謎很無趣,擺擺手點起了一根菸,直接對陳誠說道。
“你帶着神農集團,入贅陳家!”
陳誠終於做出了決定,這應該是他昨晚的思考結果,這也是他最後的讓步。
餘飛沒有說話,只是冷笑了一聲,陳茜茜也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說話。
陳誠夫婦頓時有點尷尬,在他們看來已經很優越的條件了,竟然被人用冷笑置之。
“入贅之後,神農集團繼續歸你們所有,等你們的孩子出世了,孩子姓陳,交給孩子就行了,其實還是你們的產業,只不過表面上姓陳了而已!”
陳誠咬咬牙,再次讓步了,這果然是個幹大事的人,其實餘飛明白,對於他來說,這已
經是很大的讓步了,陳家的面子有了,在他看來,對餘飛也十分的厚道了,給餘飛留下了餘地。
甚至這就是在說,已經接受了餘飛這個女婿,也願意將女兒接納回去,不再彷彿之前一般利用她作爲聯姻的籌碼。
餘飛繼續冷笑着看着陳誠,你他孃的想要我兒子,還想要我的公司,最重要的是還想當我爸爸,你長得不美想得美啊!
陳茜茜拿起手機玩了一切,一副一切都讓餘飛做主的模樣,自己懶得參與的表情。
陳誠夫婦卻尷尬了,自己說了那麼多,彷彿在對着空氣說話,這種感覺很不爽。
“我們已經很有誠意了,我兒子的死,沒有遷怒於你,已經算是大人大量了,你搭上陳家的船,只會讓你的事業更加一帆風順,而且茜茜終歸是我們的骨肉,血緣關係誰都改變不了!”
陳誠咬咬牙對餘飛說道,他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的低聲下氣過,在陳家長大,就算是出去談生意,別人無論多牛逼都會客客氣氣,遇上餘飛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刺頭,讓人真的很頭疼。
“不要打親情牌,也不要玩道德綁架,你們在茜茜身上花了多少錢,還有廢了多少心思,都可以摺合成錢,我給你們!”
餘飛扣着指甲縫隙,淡淡的說道。
陳誠要吐血了,老子是要錢嗎?老子怕老了躺在病牀上,連決定什麼時候拔氧氣的人都沒有,手術單上簽字的人都沒有。
而且在陳誠看來,陳家的底蘊,可以讓餘飛的事業搭上快船,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在這個人情社會,以你的出身,想要將公司做大做強,會遇到無數的阻力,哪怕是你沒有錯,你也很難有所作爲,現在階級已經固話了,你想過你的公司,以後會遇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