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溪沒反應。
“問你呢回答呀”
還是沒反應。
“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做決定嗎”
依然沒反應。
“你在不在呀”
在。
“那你表個態呀同意還是不同意”
賀蘭溪沒反應。
白小魚算是發現了,只要牽涉的這件事情qing,他就保持沉默,概不迴應。
“好吧你可能有點矛盾我也不追問你了以後再說吧。”白小魚伸手摸着他的花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關於博物館的事情qing,我可不可以告訴總統,尋求他的幫助”
過了一會兒,賀蘭溪回答:可以
“可見你心裏還是信任他的”白小魚高興地說。“其實我覺得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媽媽也說讓你諒解他哎喲”
還沒說完,屁pi股上又被紮了一下。
她是坐着的,也不知道賀蘭溪是怎麼做到的。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我再也不在你面前提他了,行嗎”
賀蘭溪總算饒了她。
有靈力輕輕撫摸着她的屁pi股,就像是被最柔軟的水包裹着一般。
白小魚心裏一軟,嘴脣貼上去親了他一下:“你說你,一去這麼多天,都不跟我說一聲你怎麼這麼壞呢我還以爲你怎麼了呢”
“你別喫醋,我在玉簡裏面看到的那個少年再好,我最喜歡的還是你。”
“不過,說來也怪了,爲什麼我能看到玉簡裏的內容呢”
“該不會,我就是他妻子的轉世吧誒很有可能誒你就是那個人的轉世,因爲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而我就是那棵聖靈樹的轉世,我們兩個再續前緣啦”
跟賀蘭溪說了一通話,白小魚也沒有什麼睡意,出了房間,到院子裏去走走。
卻發現廚房那邊的燈還亮着。
過去一看,崔姨正在準備明天的菜。
“崔姨。”白小魚有些愧疚地叫道。“都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啊”
崔姨說:“不晚。”
“這些日ri子辛苦你了。又要帶孩子,又要操cāocāo持我們這麼多人的一日ri三餐。”
“平時大家都一起做,我反而是做的最少的那個。”崔姨說。“至於小聖主,他好帶得很連褲子都沒有尿過,一點也不累。”
白小魚坐在她身shēn邊,幫她一起收拾豆角。
“剛纔聽見你的叫聲,聖主的靈識回來了嗎”
白小魚說:“回來了。”
“你問他了嗎”
白小魚回答:“問了。其他什麼他都有迴應,唯獨只要跟上皇沾點兒邊的,他都不表態。”
崔姨微微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覺得,當年上皇陛下也是被奸jiān人矇蔽。在他的心裏,一定比任何人都要悔恨和難過”白小魚說。“賀蘭溪不應該記恨他這麼多年的”
崔姨沉默了一會,說:“我記得,他小時候看到總統閱兵,那般的尊貴從容,萬衆矚目他看上皇的眼神,是充滿着崇拜和愛ài,連睫毛都是帶着笑的。可能正是因爲太過崇拜,當慘劇發生時,才那般失望,這麼多年也無法放下。”
白小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