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兒沉默了一下:“我知道您在想什麼。您總盼着她還能回來。可是她回不來了她已經變成了樹,不能再變成人,這是天道。天道不可違您是神帝,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看到這,白小魚就覺得納悶兒。
賀蘭溪明明可以在樹身shēn和人身shēn之間自由變化。
怎麼在上古時期,卻是不能呢
那時候的神仙可比現在的厲害多了
難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qing,讓聖靈發生了變化
想到這裏,白小魚覺得,古裝賀蘭溪,後來一定把他妻子等回來了
玉簡裏,古裝賀蘭溪對他兒子說:“天道也是有奇蹟的。”
“可是”
“不是要下去找老鼠嗎還不走”古裝賀蘭溪問。
睿兒悶悶地轉身shēn,卻貌似突然發現了鏡頭,走到鏡頭面前看了看,回頭問:“父帝,您爲何用太清符”
“我怕你母后回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所以用太清符,回頭再導入玉簡中保存下來,也可讓她看一看故人。”
睿兒面色黯然,微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鏡頭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走了。
看完第六塊玉簡,白小魚又暈得眼前發黑,趴在那兒不想動彈。
“這個裏面你看到了什麼”小污在旁邊問。
“我看到了一個好帥好帥的少年”白小魚說。“他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全宇宙,纔會長得這麼好看吧”
“比賀蘭溪還好看嗎”
“這各有各的好吧賀蘭溪有如遙不可及的星辰,讓人仰望。而那個名叫睿兒的帥哥,我一見到他感覺就特別的親切,想撲上去抱一抱”
“哇剛纔我才問你會不會守着賀蘭溪一輩子,你這麼快就移情qing別戀了你就不怕他扎你嗎”
白小魚擡起頭,斜着那好久沒有動靜的盆栽:“扎我你來扎呀”
話音剛落,臉上就突然痛了一下。
白小魚捂着臉:“是誰扎我是不是你,小污”
“不是我呀”小污說。“我還沒有修煉到可以將靈力外放的境界。”
白小魚跳下牀chuáng,跑向賀蘭溪:“賀蘭溪你回來了嗎”
屁pi股上又被紮了幾下。
白小魚驚呼一聲,捂着屁pi股:“你輕點兒疼”
賀蘭溪不依不饒,一直追着她扎。
白小魚到處躲:“你這個小氣鬼。之前怎麼說的來着說讓我再找一個,只要別帶到你面前來就行。我還沒找呢,你就成天扎我。我要真找了,你不得抹了我脖子呀”
後來,他總算消停了。
白小魚將他從窗臺上抱到桌子上,問:“賀蘭溪,你這些天是睡了還是靈識離體出去了”
她一手握着一片葉子:“還是老規矩。左手是睡了,右手是出去了。”
她的右手被紮了一下。
“你去哪裏了該不會是去探博物館了吧”
不是。
“那你去哪兒了好吧,我也猜不出來。”白小魚說。“你知道嗎總統前些日ri子到家裏面來,他跟我說原來你爸爸竟然是他
他說想讓我和寶寶回蕭家,我就跟他說要徵求你的意見。你是贊成還是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