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叼着煙朝外面走去。
祝流雲見兩個男人拿着尖刀朝自己走來,嚇得魂飛魄散:
“等等,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啊”
男人在門口停步,回過頭,冷笑:“誰讓你看見了不該看見的,舉報了不該舉報的,又寫了不該寫的你這個記者,膽子倒是大得很哇犯在老子手上,你也算是倒黴”
說罷,跨出倉庫。
菸頭一扔,示意開始。
祝流雲還在錯愕間,一個男人已經上前將她凌亂的頭髮一抓,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朝上豎直一拎
祝流雲疼得尖叫一聲,男人揚刀便將她的長髮一束束割下來。
剃短後,又換成男士刮鬍子的剃刀,不顧女人的哀嚎,開始削薄。
到最後,活生生剃成了陰陽頭。
整個腦瓜子,一邊有頭髮,一邊沒頭髮。
男人給她剃頭髮時不可能那麼溫柔,再加上她的掙扎,刀片將她的頭顱皮膚劃出一道道血痕。
還有零星的血跡順着腦瓜子淌下來
一直滴到祝流雲眼瞼上,嚇得更是腿腳都酥了,撕心裂肺地慘叫了一程。
兩人看着女人狼狽又滿頭是血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剛纔不是還挺精緻的一個都市白領嗎一下子就跟拔了毛的雞似的。”
“竟敢跟我們西南毒幫作對,咱們老大還是第一次被個小記者給陰了今天不好好整死你,咱們以後還能混嗎”
祝流雲屈辱不堪,又怕又氣,聽到這話確實一個靈激
終於知道爲什麼剛纔那男人爲什麼這麼眼熟了。
根本就是舒歌拍的照片上那個西南毒梟啊
所以綁了自己的是漏網逃掉的西南毒梟一黨
他們肯定是看了那篇報道,根據記者署名,查到了自己,纔來綁自己,加以報復。
她真是冤死了
她這是代舒歌受過啊
早知道就不偷舒歌的稿子發表了
終於嚐到什麼叫自食惡果的感覺
原來是有報應,做壞事,真的是有報應的
悔恨交織間,祝流雲眼淚嘩啦啦留下來,想要辯解:“你們搞錯了不是我不是我啊”
兩人哪裏會聽她胡說八道,那稿子的作者署名分明就是她,不是她還是誰。
都被抓了咬死不認。
頓時變了臉,上前將她衣領一拽,兩個耳刮子狠狠甩到她臉上,喝令她住嘴:
“賤貨敢害我們西南幫做了還不承認”
男人手勁本就大,何況是這種刀尖上過活兒的粗莽男人。
祝流雲嬌嫩的臉立刻腫得高高,耳朵也暫時失聰了,被扔在地上,摔得肘部骨頭咯噔一聲,眼看是斷掉了。
正要忍痛申辯那個稿子只是自己偷的,真正的作者其實是舒歌,卻哪裏還有機會
兩人已上前,對着地上的女人繼續拳打腳踢起來
一番折磨虐打下來,祝流雲早已遍體鱗傷,奄奄一息,滿口都是血沫子。
地上,還有兩顆明晃晃的白色牙齒。
顯然是被打下來的。
渾身露出來的皮膚,沒有一塊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