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流雲,快說說那天具體的經過吧,好想聽聽哦,你太勇敢了,居然敢一個人跑到一線去暗訪問。”
祝流雲也就似模似樣地說起了經過。
畢竟,連別人的採訪稿都偷了,怎麼說不出個經過
秦晚晴卻是越聽越火大,再忍不住,譏諷:
“偷別人的心血還能說得繪聲繪色,臉厚的都能拿冬天的被子蓋了。噁心”
“秦晚晴你怎麼說話的呢”
“是啊,舒歌自己都沒證據證明這稿子是她的,你怎麼能隨便亂指責流雲啊。”
“說實話,這採訪項目的精彩度,也確實不像是舒歌一個新人能做出來的啊流雲就不一樣了,畢竟是網站的老資歷呢。”
幾個同事也知道祝流雲和舒歌前兩天因爲這稿子發生的事。
秦晚晴正要擼袖子上去舌戰羣雄,被舒歌一拉:
“讓她去。”
祝流雲被秦晚晴這麼一攪和,也沒心情接受別人的豔羨了:“行了,你們都下班吧。我也要走了。”
衆人散去。
辦公室內安靜不少。
祝流雲拿起小挎包,走到舒歌面前,輕勾起脣:“別以爲你們兩個虛張聲勢,在同事面前詆譭我,同事們就會相信你。我告訴你,咱們是做新聞的,將證據,要用事實說話,光靠你一張嘴巴,是不管用的。哦對了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又湊近舒歌耳邊:“這新聞發佈後,我被主管嘉獎,不但漲了工資,下個月開始,我就是網站副編輯了。”
說罷,得意地離開。
下了電梯,祝流雲走出大廈。
站在等出租車的車站,神清氣爽地掏出粉餅盒,對着鏡子先補了個妝。
然後,又掏出手機,準備打個電話叫朋友出來一起喫飯慶祝。
手機剛貼近耳朵,一輛破舊甚至有點髒污的麪包車疾馳過來,嘎吱一聲停在眼前。
還沒等祝流雲反應過來,兩個黝黑兇悍,戴着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挑下車來,用手帕將她嘴一捂,朝車上架去。
祝流雲嚇懵了,嗅到一股刺激氣味,連踢帶打的,又準備喊救命。
還沒掙扎兩秒,只覺得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甦醒過來的時候,祝流雲驚恐地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似在一間燈光昏暗的屋子裏,又像是廢棄許久的倉庫。
前面,一個瘦小黝黑卻面容兇悍,脖子上有紋身的男人正坐在對面殘破的沙發上,冷狠地盯着自己。
那兇狠的目光,仿似隨時能將她碎屍萬段。
祝流雲一個咯噔,這男人怎麼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裏見過
四周亦站着幾個同樣氣勢兇悍的男人,有兩個,正是剛纔綁了她的人。
她頓時腿都軟了:“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我是不是綁錯人了”
沙發上的男子點燃了一根菸,冷笑:“沒綁錯人。祝流雲小姐,藝網站的社會組記者,是嗎”
祝流雲白了臉,不敢吱聲。
“就是你了。來人,好好伺候這位祝小姐終究只是個女人,可不要一下子就把她弄死。慢慢來。”男人陰測測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