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難怪就說這牀怎麼連個牀單沒鋪
只有一塊日式榻榻米竹墊鋪着,免得硌着肉。
他早就做好準備了。
此刻這間房裏,估計連一塊可以讓她遮身的布料都沒有
她見那攝像機對着自己仍在拍攝,鐵了心:“傅南霆,你信不信我就這麼出去”
她就不信他大方到願意讓他的保鏢和男傭們看見她這副的樣子
傅南霆撣撣菸灰:“信。那你信不信,要是你敢出去,我明天就讓你們舒氏集團倒閉”
舒歌:“”
“寶貝兒,攝錄時間我定了半個小時。乖一點,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但要是錄得不好,咱們就重新來。”他邪氣逼人地聳肩,一副反正時間充沛的架勢。
舒歌變了臉,卻知道他說到做到。
拖拖拉拉,最後,耽誤的是自己的時間。
她狠狠咬了咬銀牙,只能乖乖在大牀上坐好。
傅南霆卻顯然不滿:“你好歹也是學新聞的,有點鏡頭感。抱得自己這麼緊叫拍電影”
鏡你個大頭鬼啊
她學新聞可不是爲了有朝一日來島國拍小電影的
她吐槽無能,卻只好漲紅着臉,打開雙臂,展露在鏡頭前。
雖然不是身無片縷,還是有內衣褲,但似乎比什麼都沒穿,也好不到哪裏去。
好容易挨完了半個小時。
他纔將攝錄機拿起來,回看起來,彎脣,曖昧中透着幾分熾熱:
“拍得不錯。很有潛質。”
說着,拿起手邊的一把衣服,丟到她身邊。
舒歌忙穿起來,扣好釦子,整理好頭髮,跳下牀,又臉紅耳赤:
“傅南霆,這錄影,你準備怎麼處理”
“先留在我這裏。看你的表現。不乖的話,發給你媽媽看。”他關了dv機,放到旁邊的櫃子上。
太過分了
舒歌磨了磨牙
這男人懲罰人的手法,還真是一套接一套。
“還敢騙我,揹着我和別的男人私會嗎”他走近,捏一把氣鼓鼓像個牛蛙似的小女人,又幫她整理一下略凌亂的秀髮。
她攥了攥手心:“我沒有和他私會。我說了,我和紀瀧澤清司只是同學。現在在異國偶然又遇到了而已。”
他掂起她下巴:“真的只是同學而已沒有超越同學的感情”
舒歌被他警冷銳利的眸光看得心跳厲害。
超越同學的感情
說實話。
清司對她那一年的保護與照顧,她真的無法將他當成是一般同學。
在清司消失以後的兩年後,她遇到了程楓,對程楓一見鍾情,瘋狂迷戀的同時,曾經想過一個問題
如果,清司當年沒有不告而別,她會不會與他有什麼發展
或許,她根本不會愛上程楓
可是,這不過是一個遐思而已。
畢竟,她和紀清司,哦不,應該是瀧澤清司那一年的緣分,太短暫了。
還處於朦朧期,還沒有成型,就已經消失了。
根本還沒來得及發展,成熟。
這世界上,也沒有如果。
可這種話,若在傅南霆面前說,豈不是找死
罰還沒受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