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羞辱地屏住呼吸,哆嗦着:“你想幹什麼”
“做錯了事,你覺得我要幹什麼當然是懲罰。”鬼魅似的深沉聲音徘徊在她耳邊。
若她一進來就誠實地回答,她與瀧澤清司是舊交,今天下午在一起見過面,也就罷了。
她的撒謊,卻讓他一步步滑入嫉怒的深淵。
這女人,就是被他慣壞了。纔敢挑戰他的威信
不罰一頓,是不行的
話畢,大手一扯
她聽見自己的襯衣呲拉一聲,被撕扯下來成裂片的聲音
驚呼一聲,只覺上身一涼,還未用雙手護住,他又刮下她下身的長褲
幾次想要掙脫,都被他輕而易舉地制服下來。
在獸性畢現的男人面前,她那點兒力氣,完全就像是幼兒園小朋友對付獅子老虎
一會兒功夫,她身上便只剩下內衣和內褲了。
挽成短髮的秀髮也在掙扎間披散下來,幸好她頭髮一向夠厚夠長,尚能遮住一點春光
烏髮映襯在羊脂一般的雪白肌膚上,刺激得男人眼瞳似餓狼,更是赤紅。
她閉住眼睛,已經做好更激烈的下一步的準備了。
這一天,本來就早該來了。
毫不意外。
這男人畢竟不是喫素的。
幫了舒氏集團這麼久,還真當這男人是大慈善家嗎
總要收取一點實質性的“回饋”了
她抱着認命一般的視死如歸心情,只是腦子一閃,睫毛一拍,睜開眼,咬緊了脣:
“傅南霆,你有避.孕套嗎”
安全措施總還是要做足
瞬間,空氣靜止。
她感覺身上的一團火熱涼了下來。
後頸被他用力托起,一張小臉被他捧到眼皮下方:“避孕套”
她屏息冷冷:“我還在上學,不想去做墮胎手術”
他無聲冷笑,將她一鬆,翻身下了牀,理了理衣領,湮滅了慾望。
又俯下上身,湊到她耳邊邊,嘎着嗓音:
“以爲我現在就要你放心。”
他要的,是馴服的她。
說罷,將她的外衣和褲子一抓,拿起來,轉身朝房間另一邊走去。
她一呆,不敢相信他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不過,看樣子他的確是不會逼自己做這碼事了。
吁了口氣,又醒悟:“你把我的衣服拿走幹什麼”
話音未落,只見他擡手摁了一下什麼開關。
所有窗戶的窗簾齊刷刷關閉
整座房間,立刻陷入一片昏暗。
傅南霆長腿一邁,走到對着大牀的茶几邊,摁了茶几上一個黑色小型機器一下。
舒歌感覺那機器前方,有紅色小點閃爍起來。
一束光線筆直打在她身上,讓她成爲了整個昏暗房間的焦點
他不緊不慢,坐在了機器後面的沙發上,翹起長腿:
“懲罰的辦法,多得是。既然是大和民族的地皮上,咱們就入鄉隨俗。”
她一個靈激
對着自己的機器是個小型攝錄機
他這是在拍攝她眼下這副只穿着內衣褲的樣子
這個大變態
天殺的混賬
她氣得半死,到處張望起來。
“找毯子還是牀單不好意思,剛讓清潔工人都拿去洗衣房了。”他拿起架在菸灰缸上的雪茄,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