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叔真是說到做到,和我爸兩個人相輔相成,把邱天好的滿月酒辦得熱熱鬧鬧紅紅火火講究排場鋪張浪費
我望着百桌流水席上父老鄉親們笑靨如花的容顏,抱着邱天好一陣陣肉疼,附加憂愁:“我的小天好,有這麼兩個大肆鋪張揮霍無度的爺爺和姥爺,以後怕是要”三錢當做兩年錢“往敗家子的路上發展了。”
爲賓客服務而歸的邱暮恰巧聽到我這句話,也是一陣的明媚加憂傷。
不過他到底是個男人,看問題比我有深度,他開導我說:“沒事,咱家不是還是個你懂得開源節流嘛以後由你來降本增效的教育天天,相信他長大的消費觀一定很正。”
我撇了撇嘴,給他一個眼殺後抱着邱天好去了酒店休息室。
邱暮的意思是兩個爸是那種揮金如土走個路碰到一塊錢都不會彎腰撿的人。而我那種死摳死摳撿到一個小鋼鏰都要放在包裏養三天恨不得它能和人民幣再生一堆娃娃出來的那種。
我和兩個爸對比鮮明。一個是極度奢侈,一個是萬分小氣。我們的三觀都是負數,所謂負負得正,這樣教育起來,處在中間的他的兒子消費觀就是剛剛好了。
去他
“媽。”的
我甜甜喊出一聲媽。
他媽正樂呵呵着朝我走過來,我這個人從不將憤怒的情緒私加給長者,同樣也樂呵呵着把邱天好交給了她。
“微涼啊,邱暮特意爲你點了一個茵湯,你先去休息室等一會兒,他說一會兒給你端過去。”秦姨晃着孫子笑眯眯對我說。
我心裏的怒氣消了一半,算他有心。
“媽,你看到荊小天和風清了嗎”他們倆剛來給我照了一面人就消失不見。這都開席了,孩子禮金還沒給我呢。
“在休息室。”秦姨隨口答,然後抱着邱天好去找了我媽聊天。
我火氣又上來,敢情他們倆這是故意躲着的。
我提着指甲刀氣沖沖準備殺進休息室,不給錢的話那我只能要命一條了。
剛走到休息室門口,就聽到這對那什麼男女在交頭接耳嘀嘀咕咕。
我就環着手臂靠在門上光明正大看着他倆,反正他倆背對着我。
祝風情給了荊小天一個空紅包,荊小天接過,還帶着些怨氣說:“我現在才發乾爹真是一個賠錢的買賣。從孩子一出生,就得準備無數的大大小小的紅包。”
祝風清笑笑不語。
荊小天又說:“你比方說這邱天好,一出生我得給見面禮,這滿月酒我還得給滿月禮,抓周時我得給週歲禮,上學時我得表示點教育金,每年生日先不說,以後他談女朋友了我還得給他女朋友準備各種紅包簡直是無窮無盡。”
祝風清也掏出一個空紅包,從錢包中取出一沓厚厚的鈔票塞裏面:“我和你是既一樣又不一樣。我是乾媽,你說那些紅包我和你一樣,一個都逃不掉。但我和你不一樣就是我掏紅包給邱天好,那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樂意”
我總結:這個世界上只有乾媽好,乾爹一般都不太是東西。
荊小天也掏出一沓紅鈔票塞紅包裏,懶懶地說:“還是生女兒比較好,兒子都是賠錢貨。”
祝風清白了他一眼:“你不願意當他乾爹可以做回舅舅的位置,哪來那麼多抱怨。”
給力,清清太給力了我差點要鼓掌了。
荊小天一聽這話立即又裝了一沓鈔票進紅包,用行動表示:“邱天好的乾爹必須是我。清清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咱們就天好這麼一個兒子,只要你樂意,那多少錢咱都不用在乎。”
祝風清滿意:“嗯,很好。”
荊小天動了動腦筋,又說:“清清你看啊,邱暮現在有農莊有公司,而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