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牀上,我一直盯手機屏幕,等待微信聯繫人那裏跳出一個紅色的1。
睡在我下鋪的祝風清突然大喊:“葉微涼,你搞什麼鬼牀都顫了一晚上了”
嗖嗖幾道凌厲又帶着探究的目光刺向我,我無辜坐起身解釋:“我只是在笑,什麼都沒幹。”
幾道目光又撤回。
祝風清大概有了幾分好奇,爬上了我的牀。
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是早有預謀,眼睛有意無意總往我手機上瞅。
我眼一翻,直接把手機扔給她:“看去吧看去吧”
她扶了扶她的黑框眼鏡,一本正經地說:“這可不是我要的,是你主動要求我窺探你的隱私的。”
不等我回應,她便飢不可耐地打開了遊覽器,什麼都沒有
又打開短信,除了10086還是什麼都沒有。
等打開了微信,她說:“誒有個男的加你,這頭像怎麼這麼眼熟啊”
我一聽心跳加快,搶着就去奪手機。祝風清快了我一步把手機舉高,奸炸着笑:“喔~我知道是誰了。”
“你,你小聲點。”我戒備地看四周,她們可都是我潛在的情敵啊。
祝風清很沒勁的把手機扔給我:“忘了你們這些小屁孩兒,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年紀。”然後一頭倒在了我的枕頭上:“悔不當初啊”
沒空理會她負面的情緒,我趕緊拿起手機添加了邱暮,朝他發了一個呲牙的笑,結果那廝很煞風景地來了一句:“快睡覺。”
額前幾條黑線。
怪不得祝風清說我們是小屁孩呢,真是的,一點兒都不可愛。
想想邱暮的秀外慧中,我覺得還是不要太計較他的牛嚼牡丹了。
回覆了一個“好”字後,我也一頭倒在了自己的枕頭上。
祝風清的頭髮很長,帶着濃濃的果香。
她應該是目前所有的女生中聽到邱暮的名字最淡定的一個,可能與她的一種具有生物學基礎的自然標誌簡單的說,就是年齡有關。
用她的話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姐在高中混了六年才勉強考了個z大,又大了你們整整三歲,所以你們,最好都別惹我,我對你們本身就帶着一種階級仇恨的。”
當時全宿舍的人都沉默了,只有我這個天生就是拉仇恨的人朝她走過去,淡定拍她的肩膀。
“其實,運氣也算實力的一部分。我的硬實力應該撐死考個省大,我爸用傾家蕩產給我換來了一種叫狗屎運的東西,準確地來說,我只是祖宗給力了一點兒”
實際上,是邱暮給力了點。
所以,當祝風清用一種極爲熱切的相見恨晚的眼神望着我時,我就知道我走進這個女人的內心了。
正出神呢,祝風清突然掐上了我的臉,我痛的直叫喚:“啊,呀”
她恨恨地說:“十八歲就是好,皮膚嫩的恨不得我都想把你壓倒先蹂躪一番。”
我聞言,身體躺平擺成一個大字型:“來吧。”
祝風清的臉突然變僵,反應過來怒目切齒死盯着我。
“葉微涼,哪個女人要是碰到你這樣的情敵真是祖上八代都沒燒過好香;哪個男人要是碰到你這樣的女人,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算不算是誇我我沉默。
我真沒有多漂亮,腰沒有校花一號的細,胸沒有校花二號的大,腿沒有校花三號的長,臉蛋沒有四號的明豔,沒有五號的清純。
說實話,我真不知祝風清爲什麼總說我長得像禍國殃民的主兒,事實上,我只想禍禍邱暮一個。
哦,罪過罪過
yin欲乃罪惡之首,葉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