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下班”他坐在我的辦公桌上,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轉了個身,無視他。
他不惱,反倒笑了兩聲,將我桌上的東西都翻亂,好像是覺得無趣,咚咚敲了桌面引起我的注意。
我白了他一眼,“幹什麼”
“我這麼一個英俊風流的顧大少在你面前,你也敢不心動”
可真自信。
我繼續冷漠臉,顧少寅乾脆撐着下巴靠近我,盯得我渾身不自在,我真的是煩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不清楚”顧少寅滿眼精光,實在瘮人,“孩子的事,我以爲你會來找我。”
我瞠目。
“驚訝”他笑得更邪,“你該不會以爲我不知道唐蘇,從我調查你的那天起,你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
我警惕的起身,生怕他亂說,“你別說了”
顧少寅站起來,站在我面前高出一個頭還多,“那個孩子”
“別說了”
我喝止,我不想聽他說出口,圓圓怎麼可能是這種人渣的女兒
這簡直是噩夢
顧少寅很滿意我的過激反應,話語裏暗藏威脅:“有空喫個晚飯”
我敢說沒有嗎
我不吱聲,他的笑聲真讓人惱火。
“顧少寅”唐櫻下班準備走,出來看到他,視線在我倆身上徘徊,繼而倒是很歡喜看到這樣的場景。
話裏話外都是暗諷,“看不出來唐蘇這麼有魅力,連顧大少都被迷住了。”
顧少寅斜脣,似有不屑,似有玩味。
“顧少寅,你若是能把她撬走,我簡直是要感謝你。”唐櫻走到他身旁,低聲冷笑。
顧少寅擡高下頜,笑得陰冷,“什麼時候,唐櫻大小姐連這點自信都沒了,害怕別的女人搶走賀青帆”
唐櫻臉色一變,又哼笑道:“我會在意她這種小人物以前多少女人我都不管,但你眼前這個,是穿着小白兔的衣服,實則是個狐狸精。”
“狐狸精”
顧少寅揚眉,始終噙着邪笑,“我最喜歡狐狸精,特別是長着小白兔的模樣。”
唐櫻敗於下風,許是不想再逞口舌之快。
但顧少寅卻還沒說完,“唐櫻,你可能怕得是她這張臉吧”
唐櫻臉色又變,青白不接,“我怕什麼”
顧少寅笑,似乎是玩笑話:“因爲她跟以前那些女人不同,這張臉可是跟你唐櫻大小姐有幾分相像。”
唐櫻憋住一口氣,許久,甩袖離開
我是看戲的,但看唐櫻吃了虧,我突然看顧少寅都沒那麼討厭了。
我是打算跟顧少寅談判的,坐下來才知道,原來這件事是梁戈捅出去的,我還在想,顧少寅怎麼會知道我知道圓圓身世這件事。
看來梁戈是惱羞成怒,所以想背地裏使壞,好讓我更麻煩一些。
“我不需要你負責任,我只希望這件事不要牽扯到圓圓。”我主動開口。
顧少寅點了杯喝的,半靠在沙發裏,“可我想負責任。”
我怎麼可能同意
讓圓圓認這種人做爸爸我都怕圓圓學壞
“顧少寅,我們只是有過一夜,這是一個意外,這件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
我焦頭爛額,快把頭髮揪掉了
顧少寅卻撅嘴,好似很無辜,“唐蘇,圓圓的確是意外,可她是我女兒,我想做一個好爸爸,這要求不過分吧我好像有權利認回我的女兒吧”
他裝純情的樣子可真彆扭
我在想對策,想不出來,顧少寅如果真想這麼做,我要有什麼辦法才能讓他死心
顧少寅得意的看着我,他料我對付不了他
“唐蘇,你真的想做賀青帆的情人”顧少寅發出靈魂的拷問,“這可不是長久之計,不如來做我老婆,我娶你。”
這對有些女人來說,可能是天大的喜事,可我覺得這是災難。
我就算孤獨終老,也絕不嫁給一個變態
而且,他怎麼可能娶我
我隱約覺得,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不會是因爲圓圓,也不會是因爲我,好像是因爲賀青帆
我正思忖着,突然有人坐過來,緊接着,我倆被圍住,我的肩膀上落了一隻手。
突如其來的壓抑氣氛,讓我驚怔住。
這幾個人是誰
我們來的是清吧,可這幾個人一身痞氣,不像是善茬。
我掙扎着想躲開,刀疤男卻緊緊箍着我,將嘴裏嚼爛的口香糖吐在桌上,坐在顧少寅旁邊的肥仔將雙腿翹在桌上。
還有幾人圍在外側,全是殺氣。
我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害怕得大氣不敢喘,這場景特別像仇家尋仇。
而且明顯是衝着顧少寅來的。
“顧少,這麼巧在這裏遇着你。”刀疤男一說話,幾人都附和着大笑,笑得齷齪至極。
我不敢動,身體僵硬,看見顧少寅似乎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我預感,接下來的場面會很驚心動魄。
“我這臉上的疤,這麼久也沒找着機會謝謝顧少。”
刀疤男說完,顧少寅不屑的挑脣,“坐了幾年牢,還沒學乖,帶了這麼幾個小混混,想找我麻煩”
這是挑釁啊
我對他使眼色,就算要挑釁,也別牽連我,我是無辜的。
刀疤男卻看向我,手掌在我肩上骯髒的滑動,“我不敢找顧少的麻煩,不過這小妞倒是不錯,顧少女人那麼多,這個不如送給兄弟”
“拿開你的髒手。”顧少寅笑得很溫和。
刀疤男卻似乎以爲我很重要
他偏將我摟得更緊,已經超出我能忍受的範圍,我掙扎得更激烈,“請你放手。”
我還算有禮貌,但對方卻好像更有興趣了,“顧少從哪兒找來的小綿羊身子骨軟得像棉花,抱着可真舒服。”
下一秒,只聽一聲清脆的響,刀疤男頭頂開了花,玻璃碎渣散落了一地。
場面,陡然緊張起來
一觸即發
顧少寅攏了攏外套,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恐怖,“我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找死。”
話落,幾人就衝了上去,一陣劈里啪啦的扭打,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顧少寅已經贏了。
他將我擋在身後,掃視着一地的輸家,“我的女人也敢碰。”
一腳,踩在刀疤男的手背上,肆意碾壓。
突然,有一個人爬起來,舉起桌上的花瓶就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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