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師父對不對”
喝多的槐霜直勾勾盯着蘇鴻,深翠濃豔的眼眸中蘊含着一場風暴。
蘇鴻剛剛給他掖被子的腰還沒挺直,便這麼直勾勾和他臉貼臉對上了。
他沉吟片刻,搖搖頭:“不是。”
然而槐霜突然勾脣一笑,一把拽過他的手:“不是我看你就是。”
蘇鴻:“”
既然都認爲老子是了,還這副邪魅的表情,是想被爲師揍嗎
他沉默不語,更助長了槐霜的囂張氣焰,槐霜坐直了身子將蘇鴻拉到牀上,手指輕輕掃過蘇鴻的臉:
“我師父最喜歡騙人了,總是這副高高在上的傲嬌模樣,就和你現在這個表情一模一樣。”
蘇鴻:“”原主性格就是這樣的,我能怎麼辦
“但是他還是藏不住,他對我的愛,在眼睛裏都涌出來了,哈哈。”
說完這句話,槐霜似乎突然害羞,一頭扎進蘇鴻胸口,抱住蘇鴻的腰,纏綿又黏膩地蹭起來。
蘇鴻眯起眼,只覺得自己胸口宛如有一條大型阿拉斯加在撒嬌。
毛絨絨的,暖呼呼的。
#喝醉酒的魔尊會說土味情話#
什麼時候對你的愛都從眼睛裏涌出來了
愚蠢。
但蘇鴻的手卻忍不住輕輕撫上槐霜的頭頂。
如瀑布般的黑色長髮比想象中要柔軟
他的手腕突然被一把抓住,雙綠幽幽的眼睛擡起來,笑的像一隻偷了腥的狐狸:
“呵,被我發現偷偷摸我了吧師父果真是嘴上不說話,但身體很誠實的壞蛋。”
蘇鴻:“”
這牀頓時就不想上了。
能不能把他的嘴給堵起來
不等蘇鴻發怒,腦補過多的槐霜已經將蘇鴻完全拖上了牀,整個人都覆在這個他肖想了無數年的男人身上
這是任何意義上的第一次。
除卻那日他偷偷進入師父的夢境,淺嘗輒止了那麼下。
外面還在下大雪,人來人往的鄉間小道上還有村民們互相喊話的聲音,處處都充斥着人間的煙火氣息。
這裏不是一個發生關係的好地方,但卻又格外刺激着屋內兩人的神經。
“槐霜”
蘇鴻安靜地躺在他身下,感受着青年飲酒後的粗重呼吸。
帶着酒氣,撲在自己臉上。
“嗯”
青年的嗓音不知從何時起,已經低啞磁性到足以令人耳膜震顫,蘇鴻突然意識到,槐霜是真的長大了。
“師父叫我做什麼是不是覺得熱正好我也好熱。”
他也不知是糊里糊塗還是早有預謀,一雙手隨着話說完,悄悄摸進了蘇鴻的衣襬。
蘇鴻一頓,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師父皮膚好滑”
槐霜又忍不住喃喃自語起來。
蘇鴻臉上一紅,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卻被他抓住,輕輕舔舐着手心說道:
“師父的腰也很結實我在夢裏幹師父的時候,抱過”
蘇鴻腦殼都快被氣漲開了
這個小兔崽子
說的什麼騷話
喝了酒之後怎麼變了個人似的
他咬牙切齒道:
“你要做就做,不做就給我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