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會看到穿黃衣服的外賣小哥,誰知……
“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幾乎是脫口而出,蘇婠婠忙伸手就要關門。
可男人的動作更快,直接擡起一隻胳膊就輕而易舉的將房門給擋住了。
蘇婠婠嚇的小臉都白了。
尼瑪啊,她這才離家出走不到半天,怎麼就被這個禽獸給找到了?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啊!
也沒有開手機啊!
手機定位也全關了呀!
蘇婠婠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推着門板,不想讓他進來。
而霍競深跟她對峙幾秒後,似乎是不耐煩了,黑眸一緊,胳膊再猛地一使勁。
“啊——”
蘇婠婠被門板推的整個人往後,“噗”的一聲摔在了地板上。
霍競深擡着長腿進來,大手將房門關上,然後還落了鎖。
“吧嗒”一聲,把蘇婠婠嚇的不輕,聲音都有些結巴了,“你……你想要幹嘛?”
霍競深邁着長腿走到跟前,居高臨下,氣勢迫人,如入無人之境,“是不是以爲手機關機我就找不到你了?”
蘇婠婠坐在地板上,可憐兮兮的眨巴眨巴眼,語氣弱小可憐又無助,“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霍競深說,“因爲我有錢。”
“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
蘇婠婠:“……”
操!
萬惡的資本家!
她立刻站了起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我沒有說要帶你回去。”
蘇婠婠一愣,“那你來幹嘛?”
霍競深斜眼看向了房間裏的那一張大牀。
蘇婠婠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不是她思想邪惡,實在是這個禽獸前科累累……
而且因爲兩人都沒有說話,於是……隔壁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
撞牀板的聲音,女人的叫聲,還偶爾混雜了一聲男人的悶哼……
蘇婠婠的臉蛋瞬間就紅到一個不行。
其實本來她一個人聽到的話,還覺得沒什麼,她也不是什麼天真無邪的黃花大閨女了,那種事也不是沒做過,無非就是覺得聽着有些吵。
但是現在跟霍競深一起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有些……奇奇怪怪的。
果然,霍競深挑挑俊眉,然後……
“呵。”
蘇婠婠:“……”
臉上紅的像是要燒起來了。
“原來寶貝喜歡這種情趣小賓館。”
蘇婠婠眼皮子一跳,不等她反應,男人長腿一邁,瞬間便到了跟前。
輕鬆無比的抓住她的腰身往大牀上一丟。
“啊!”蘇婠婠身子失衡,嚇得發出一聲叫聲。
霍競深單膝上牀,一隻手按在她的腰上,薄脣譏誚,眼神危險,“現在就叫,這麼迫不及待?”
隔壁的聲音還在繼續,蘇婠婠想起來,卻被他按住了……
緊跟着,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
“放開我!”蘇婠婠拼命的掙扎,還低頭咬了上去。
霍競深眉頭一皺,躲開了。
長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得逞。
“你是屬狗的嗎?”
“總比你屬豬好,你個臭豬懶豬癩蛤蟆豬!”
“……”霍競深聽得失笑,“我是豬?那你是什麼?小花豬?還是小母豬?”
“你全家都是豬!”蘇婠婠氣抖冷,“放開我,你個人渣!禽獸!騙子!混蛋!我要跟你離婚!”
一口一個“離婚”,讓男人剛緩和的情緒瞬間再次緊繃。
他眯緊眼,直接伸手往下,順着她的腰,往前伸。
“混蛋你想要幹嘛?別碰我!別碰我!”
牛仔褲腰上的扣子被解開了,然後往下一拉。
“啊啊啊啊啊……”蘇婠婠又驚又慌,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難道這個流氓要……
下一秒。
“啪”地一聲,伴隨着男人低沉的聲音,“以後還敢不敢離家出走?”
蘇婠婠瞬間安靜如雞……
整張臉都埋在了柔軟的枕頭裏,羞憤鬱悶。
尼瑪。
又打她的PP!
每次都打她的PP!
她都二十一歲了,他還打她的PP!
“啞巴了,還是聾了?”霍競深說完,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說,以後還敢不敢離家出走了?”
蘇婠婠不說話。
於是——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巴掌下來。
太疼了!
尤其就隔着一層薄薄的小內內。
而且霍競深似乎是真的很生氣,那巴掌,真是一點力道都沒有收斂,疼得不行。
等他又一個巴掌打下來……
“啊啊啊啊啊!”蘇婠婠終於忍不住了,拼命的轉過身想要推開他。
可很快的,胳膊被扭住,人再次被壓制住了。
霍競深二話不說,掄起巴掌開始不停的打。
“長本事了!”
“還敢離家出走!”
“手機關機!”
“知不知道爺爺和奶奶有多擔心你!”
“還敢在我的臉上畫畫,欠打!”
“……”
就這樣。
結結實實的打了快二十個巴掌,直到……
“哇”地一聲,蘇婠婠突然哭出了聲。
霍競深與此同時也停下手。
小姑娘背對着他趴在大牀上,牛仔褲被他拽下一半。
本來是很旖旎曖昧的畫面,偏偏她整張臉都埋在枕頭裏,梳成丸子形狀的頭髮因爲哭泣還一抖一抖的……
霍競深的眉骨很明顯的跳動了好幾下。
然後,他伸手去扶她的胳膊,“哭什麼哭?”
“不要你管!”蘇婠婠立刻抖開他的手,繼續埋在枕頭裏嚎啕大哭。
她哭的昏天暗地,肩膀不停的抖動,不一會兒,甚至還開始打嗝了……
霍競深本來真的很生氣,但是……
他長嘆口氣。
再度伸出手。
可能是哭的太委屈了,蘇婠婠被他拉了起來。
一看到她滿臉淚水,眼睛鼻子都哭的紅紅的,霍競深心裏殘餘的怒氣已經瞬間煙消雲散。
“別哭了……”
“不要你管……嗝……”蘇婠婠抽噎着,眼淚刷刷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