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婉再次見到蕭遠山的時候,她已經在牢房的牆上畫了一個正字,從她被關在這裏,已經整整過去五日了
蕭遠山一身華貴的衣裳,看到坐在牢房裏頭,頹廢地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的顧筱婉,不由得笑道:“安平公主倒是好雅興,竟然還有心情閉目養神”
顧筱婉在牢房裏頭,只是限制了人身自由,喫的好,喝的好,見不到陽光,皮膚也越發的慘白了許是因爲在這個環境下,人多心事,顧筱婉比之前,更瘦了些。
一張慘白的臉蛋,那一雙如鋯石一般的眸子,越發的靚麗出塵
顧筱婉不過是看了蕭遠山一眼,蕭遠山便被那雙眼睛給弄的腳步頓了頓,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眼神竟然如此的凌厲,當下便笑道:“敏兒跟我說,在大清的時候,她一直都敗在你的手裏,果然,你這女人,眼神狠厲,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啊”
顧筱婉笑了,語氣諷刺至極:“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邪不壓正,有些人總想着要害人,心術不正,怎麼可能會成功”
這話就是在說舒敏心術不正,總想着害人了
蕭遠山呵呵冷笑,坐在圈椅裏頭,該下去的人也都下去了,二人就隔着牢房開始對話。
“安平公主是個識時務的人,進了我南陵,就該知道,你想要回大清,想要有人來救你,那是不可能的本王已經得知消息了,舒天賜帶了不少的精銳的錦衣衛趕來救你”
“你說什麼你說皇上他”顧筱婉不可置信地打斷了蕭遠山的話。
蕭遠山點點頭:“是啊,他趕來救你了。嘖嘖,這個清皇,可真是個癡情種啊,寧願放棄大清的江山,也要趕來救你。不過,若是他知道,此行會讓大清改朝換代,不知道他還舍不捨得出來”
“你什麼意思”顧筱婉看着蕭遠山,就見他一臉的陰狠對自己笑:“安平公主不是聰慧過人嗎怎麼,這點都沒想出來”
顧筱婉震驚地看着蕭遠山,心中將這所有的計劃都盤算了一遍,想起了一個人
“舒昊你跟舒昊連手,是故意的”
“真聰明,怪不得舒天賜那個狗皇帝這麼喜歡你。嘖嘖,要是你不是敏兒的大仇人的話,本王真想連你一起娶進宮了,這麼聰慧過人的女人,本王還是第一次見着啊”
顧筱婉看着面前的帶着冷笑的蕭遠山,想到這一切,她的聲音開始有些抖:“舒敏,她是瘋了嘛她是大清人”
蕭遠山聽了顧筱婉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安平公主,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安平公主,我們一起做個交易吧只要你肯把冶鐵鍛造的技術告訴本王,本王一定會答應你,將你安全地送到大清絕對不會讓敏兒傷你一根汗毛”
“你做夢”顧筱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蕭遠山也不惱:“做夢安平公主,你到了南陵,是生是死,可都在本王的手上,本王再給你幾日的功夫,好生地想想,是死是生,都在你一念之間了你告訴我冶鐵鍛造技術,就能撿回一條命,況且,大清也有,我們不過是在戰場上,繼續兵戎相見罷了。”
聽了蕭遠山的話,顧筱婉笑了:“怪不得蕭遠堯能夠當上南陵王,而你不行,你這個爲了一己私慾,就將天下蒼生置之不顧的人,怎麼可能能當上王”
蕭遠山聽了勃然大怒:“你再說一遍本王若不是因爲你的未婚夫,怎會輸給蕭遠堯,又爲何會如此狼狽,本王還要告訴你,秦子夜也在來的路上,你且等着,本王一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說完,蕭遠山擡腳就走,顧筱婉一聽秦子夜也來了,心中閃過一絲欣喜,可是再聽到蕭遠山會要了秦子夜的命之後,虛弱地癱坐在地上。
他來救自己了,可是爲什麼,自己那麼不希望他來呢
舒天賜也出宮了,那個舒昊,又會耍什麼陰謀。
顧筱婉頭一次覺得,自己便是死在了南陵,也不足畏懼,可是那兩個人,她不希望他們出任何的事情
一個是因爲愛,一個是因爲天下的百姓。
舒天賜是個好皇帝,心懷天下、勤政愛民,可是舒昊
他爲了王位,甘願與蕭遠山結盟,置大清的百姓和蒼生於不顧,如此卑劣奸詐的人,怎麼可能會守的住大清的江山。
顧筱婉得知了這個訊息,看到這暗無天日的牢籠,產生了無力的挫敗感,該怎樣,才能將訊息透露給他們呢
秦曳之此刻帶着精銳的隱衛,日夜兼程,就往南陵敢去。
然而,此刻大清傳來的一個消息,卻讓他進退兩難。
舒天賜此刻也離開了宮中,如今,宮中坐鎮的,只有太后娘娘一人宮中沒了皇上,一個弱質女流如何能應對,而京城傳來了一個消息,正有一大隊人馬,幾乎有幾萬人,悄悄地靠近了皇城。
這些人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但是他們往皇城靠近,難麼只有一個可能,有人要趁着舒天賜不在的功夫,謀朝篡位,而真正能做這件事情的,只有舒昊
“主子,現在怎麼辦”
秦曳之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幾乎是緊趕慢敢,只花了兩日的功夫,就走了尋常人五六日才能走的路,看看南陵的方向,又看看大清的方向。秦曳之胸口涌出一口鮮血
“主子”阿未見秦曳之吐了一口血,急的忙要叫軍醫。
可是秦曳之卻知道自己是爲了什麼。
他擺擺手:“我沒事,你帶着一半的隱衛偷偷地前往南陵,伺機尋找姑娘的下落,不要打草驚蛇,務必要保證姑娘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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