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堯如今自身難保,自己也會成爲蕭遠山的獵物,他想要冶鐵鍛造的技術,一時之間還不會對自己怎樣,舒敏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可是自己,能撐的住等到阿左她們過來嗎
還有曳之哥哥,他現在怕是急瘋了
內務府已經將三日之後的成親大典的事宜給準備好了,舒敏看着堂下站着的那個年輕人,一時有些恍惚。
“你在大清生活過”舒敏合上手中的冊子,笑着問道。
面前的男子點點頭,一臉的沉穩和清冷:“回公主的話,是的”
“那你離開大清多少年了”
“算起來,已經快十年了”
“那麼久了啊,那真是難爲徐宰輔了,離開大清這麼多年了,還能將大清的風俗禮儀記得那麼清楚,不知道徐宰輔成婚了嘛”舒敏看着面前這個面容清俊的男子,忽然笑着問道。
面前的人搖搖頭:“未曾”
“能將成親大典的每一個步驟都安排的如此詳實和周密,本宮還以爲徐宰輔已經成婚了呢”舒敏看着面前的男子,面色清冷英俊,臉上的表情像是寒冰一樣,萬年不化,這心裏頭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
只覺得面前這個人,神態真像那個人啊
只是舒敏知道,就算是再像,那個人也已經死了不在了
舒敏想到了這裏,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樣,她擺擺手:“徐宰輔的這事情做的特別的好,本宮非常的滿意,你先下去吧”
面前的人拱拱手,直接轉身就走。
他的身姿如修竹般挺拔,走路利落生風,沒有絲毫的留戀,像極了那個人
舒敏不想再看了,多看兩眼,就像是他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樣,她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只會把自己逼瘋
蘇訾閱啊,蘇訾閱,你怎麼死都死了這麼久了,還是不讓我安生呢
人常說,喜歡一個人,就只要一個眼神的時間,可是忘掉一個人,卻需要用一生蘇訾閱,我已經不愛你了,不愛你了
舒敏的眼神再睜開的時候,裏頭佈滿了冰霜
既然明都公主對成親大典的事情毫無意義,那麼徐宰輔自然要將這事情稟告給南陵王。
南陵王平日都會在議政殿,或處理公務、或批閱奏摺和看書,很少會在養心殿歇息,可是等到徐宰輔到了議政殿的時候,卻被告知,南陵王不在此處
徐宰輔未免有些好奇
他自蕭遠堯登基之前,就一直跟在蕭遠堯的身邊,蕭遠堯這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玩世不恭,卻是個難得的心懷天下的明君,所以,他纔會一直都跟着蕭遠堯。
徐宰輔等到了養心殿的時候,卻被侍衛了攔住了:“徐宰輔,王有令,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養心殿”
“我找王有要事相商”面前的男子依然是萬年不化的清冷。
“宰輔贖罪,恕屬下不能放您進去”侍衛低頭,卻是不容拒絕。
蕭遠堯在養心殿裏頭做什麼,沒人知道。
可是等到徐宰輔再次上朝,說要屯兵居奇的時候,徐宰輔皺緊了眉頭。
明都公主還未冊封,卻已經代表,南陵和大清已經締結了盟約,百年不戰。可是,這還未冊封呢,南陵王就要屯兵居奇這是什麼意思
面對蕭遠堯的決定,當場就有人進行了質問:“王,大清和南陵已經締結了百年不戰的盟約,如今再屯兵居奇,會不會惹怒大清”
“惹怒就惹怒了,怎的還怕咱們南陵打不過大清嗎”蕭遠堯邪魅地一笑,坐在龍椅上,很是得意
“王,微臣建議,屯兵居奇的事情能否再放放,畢竟,明都公主還未冊封,我南陵就做如此背信棄義的事情,怕遭大清嫌惡,且,我南陵連年征戰,百姓苦不堪言,有這等時間,不若重新修整下部隊,讓將士們歇一歇,再做商量不遲”
自己的話被人給反駁,還說出這麼一大番大道理來,蕭遠堯被激怒了,霍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緊走兩步,對着堂下那位大臣怒罵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質疑本王的決定,來人啊,把他剁了”
蕭遠堯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噤若寒蟬。
那位大臣可是功名赫赫啊,就因爲說了兩句逆言就要被斬殺
徐宰輔此刻更是皺緊了眉頭,自從南陵王從大清回來之後,像是換了個人似得,一點都不想他以前認識的蕭遠堯。
爲了南陵着想,徐宰輔還是上前一步,拱手說道:“且慢”
“徐宰輔,你是要質疑本王的決定嗎”蕭遠堯看着他,眼神像是寒冰一樣
“微臣不敢,王,過兩日就是您和明都公主的新婚大典,不如先將這人關進牢獄,等到大典結束之後,再定奪不遲”
“也對,本王新婚,不宜殺生,還是徐宰輔言之有理,來人啊,將此人關進天牢,等到本王大婚之後再議”
剛剛差點就死了的那位大臣,好不容易在閻王爺前面撿回了一條命,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等到散朝之後,徐宰輔一個人往宮外走,卻在拐彎的地方,碰到了一個人。
他上前,關切地問道:“她可好了些”
只見對面的那人搖搖頭:“還是一樣,只能靠吃藥調節着。”
彼此都長嘆了一口氣,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對着此人說道:“你素日裏頭都是去跟王診脈,我有一件事情有求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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