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音姑姑嘖嘖地安慰了幾聲,然後從懷裏也拿出了一罐子藥說道:“這是皇后娘娘命奴婢送來的,這是太醫院研製的最好的化瘀膏,讓公主用着,要是不夠,她那邊還有。”
“謝皇后娘娘好意,謝聽音姑姑,不過是個傷罷了,還勞煩皇后娘娘掛念,安平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等好了,安平一定前去謝恩。”
“你有這份心,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你就安心地養傷吧,既然太后也賞賜了你東西,那便是已經原諒公主了,公主也不必自責了,心自己個的身體要緊”
“聽音姑姑的話,安平銘記於心,以後處事,定當心謹慎”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的話,顧筱婉問了問皇后娘娘的身子,知道她大腹便便,不易走動,再過兩個月就要分娩了,便也叮囑聽音姑姑多讓皇后娘娘走動走動,以後也利於生產。
聽音姑姑知道這位安平公主懂的多,她說的一些話,聽音姑姑都當做太醫說的一樣認真地記下了,記好了,這才離去。
譚玉書看了看顧筱婉手中又多了一瓶化瘀膏,便打趣地說道:“你看看你受一回傷,這麼多人都惦記着你,光是化瘀膏就送了四瓶”
她有些羨慕,然後湊到顧筱婉的身旁,突然笑着問道:“姐姐,你老實回答,你最稀罕的是哪一瓶”
顧筱婉笑着將秦曳之送來的拿了出來,毫不掩飾地笑着說道:“自然是這個。”
譚玉書看了看那裝着化瘀膏的罐子,罐子很是普通,甚至有些粗糙,估計就是普通人送來的化瘀膏,便打趣地問道:“這是不是秦大哥送來的”
筱婉要搶過來,譚玉書往後一拿,見她臉紅了,便知道自己猜對了:“我猜對了,對不對不過,他在哪裏啊他怎麼會在宮裏頭送東西給你難不成他也在宮裏頭”
顧筱婉掃了下屋子裏頭,在這裏的都是自己的人,便點頭說道:“恩,他在宮裏頭當侍衛。”
譚玉書驚呼:“什麼當侍衛他在宮裏頭,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他”
“我也不知道,他許是不在這邊當值的,只是昨日跟別人換了班,這纔去我罰跪的地方找了我。還送了這些藥給我”顧筱婉甜蜜地說道。
譚玉書看到顧筱婉甜蜜萬分的樣子,心知她肯定是早就知道秦曳之在宮裏頭當差了,便笑着說道:“你呀,藏着掖着的,也不讓我瞧瞧”
“你原來不是見過嗎”
“這都多少年了,你到了京城我就一直都沒看過他,你也不讓他來見見我們,也太神祕了”譚玉書撇撇嘴,一臉無奈的說道。5s
顧筱婉笑道:“那沒辦法,他只是個的侍衛,哪裏有時間跟我們一樣,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下次到了清園,我再介紹他給你認識”
若是譚玉書不說,顧筱婉還沒察覺到,確實如的她所言,秦曳之幾乎都沒有見過她的朋友。
顧筱婉突然覺得有些緊張,莫不是因爲自己的身份,自己從來不提,而他也不好提呢
她心中爲自己從未發現這個事情而有些焦慮,想到這裏,顧筱婉打算下次一定要讓秦曳之見見譚玉書。
“下次一定讓你們見見”顧筱婉笑着說道。
譚玉書也笑,拿了秦曳之送的東西,說道:“要不就用太后他們送來的藥吧,那些藥畢竟藥性更好一些,也好的更快些”
顧筱婉搖頭:“不用了,我就用這個,若是用完了,還沒好的話,再用其他的吧”
譚玉書沒辦法,只能把藥給了一旁的玉,嘿嘿地笑道:“秦大哥可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子了,姐姐這麼在乎他,他以後若是讓姐姐生氣的話,哼哼,我第一個就繞不過他”
秦曳之會欺負自己嗎顧筱婉也笑了:“那你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她的眼睛很亮,說起秦曳之的時候越發的柔和、神采熠熠,譚玉書看的有些呆了,心中突然想到舒天賜離去時那落魄的背影,突然生出一種悲涼之感。
玉拿了藥給顧筱婉搽上,舀出一點藥之後,均勻地在膝蓋上塗抹開來,香味和手感什麼的,太相似了,玉便說道:“這兩個罐子看着不一樣,這裏頭的藥可都是好東西呢一樣呢”
一樣怎麼會一樣
顧筱婉笑道:“那可是太后賞的東西,怎麼會一樣”
玉有些奇怪,拿了顧筱婉旁邊那粗糙的罐子說道:“公主,這罐子您是從哪裏來的啊罐子看着不好看,可是這裏頭的藥,可跟阿左用的那罐子藥是一樣的呢”
顧筱婉不信,讓她拿了太后送的那罐子藥來,都用指甲挖了一點,放在手背上,先是輕輕地嗅了一下,然後又均勻的塗抹。
玉說的沒錯,這兩種東西,聞香味看質地,像是一種東西。顧筱婉生怕自己拿錯了,曳之哥哥拿過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跟太后給自己的一樣呢
興許是她拿錯了
也許是她將皇上拿過來的藥給用了,拿錯了。可是,曳之哥哥給自己的管子很普通,怎麼可能會拿錯呢抱着這樣的心態,顧筱婉還是打算再看一下。
她指了指梳妝檯的抽屜,說道:“那裏還有一個罐子,你去拿過來看看,看裏頭的藥是怎樣的”
玉忙去拿了,顧筱婉也拿了點出來,一聞一抹,她大驚失色。
若是真的弄錯了,那這三個罐子裏頭的藥,最起碼應該會有一個罐子裏頭的藥是不一樣的,因爲曳之哥哥只是普通的侍衛,他拿來的藥,應該也只是侍衛們才能用的,最好的,應該也只是,等級高一些的侍衛用的,斷然不可能拿皇上和太后也用的膏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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