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1 喝酒喝個痛快
“哈哈哈”廢棄的工地裏,響起一片大笑聲。
許彪笑完了,大聲也喊:“孃的,我以爲,縣城從此以後我們呆不下去了,卻突然冒出一傢伙”
我也笑,看着白柳的老公,身子靠着麪包車,手也捂着腦袋。朦朧月色裏,看着黑乎乎的血塗滿着下巴。
“怎麼樣,我說過了,戰就戰,誰被打散還不一定。”我說完了,走到白柳的老公跟前。
“你想怎麼樣”白柳的老公,還是不服輸的存在。
我也點頭:“我還是放你一馬,今晚這一戰,明叔的實力還在。放過你,我們以後再戰。”
“對,留着他,讓他看到,明叔也被我們滅了。”許彪也喊,然後一片笑聲又起。
我轉臉看着許彪:“瞧瞧有誰傷得比較重,明天中午,你到生態園。我拿錢,給受傷的哥們治療。”
“靠不用你拿錢,我那裏還有。”許彪也說。
我不廢話,手一揮:“走了”
“走了”一陣喊聲又起,然後,已經有摩托車啓動的聲音了。
我又走到暴牙跟前,手往他的肩膀拍:“你的人有受傷的嗎”
“輕傷,沒大事。”
暴牙一說,我也點頭:“謝了”
“謝什麼呀,走”暴牙大聲也喊。
“呼”好有氣勢的摩托車聲響,然後,摩托車也是陸續地,朝着縣城的方向開。
我瞧着許彪坐上的麪包車,最後也開了。衝着保安們喊:“走了”
又是一陣摩托車的馬達聲響,我坐在肥妞的摩托車後面,回頭又是看一下白柳的老公。
這傢伙不是站在麪包車邊了,而是坐在地上。
走了,今晚一戰,勝得有點意外。摩托車往生態園衝,我卻是掏出手機,打杜莉的電話。
“喂,怎麼樣了”杜莉的聲音相當地着急。
“打完了,我們贏了”
我才說完,手機裏,響起杜莉“耶”地一聲叫,然後“咯咯咯”的笑聲也響。
我不跟杜莉說了,將手機掛斷,大聲笑。
摩托車衝到生態園的大門前停了,我也下車。衝着肥妞說:“到裏面的小賣部拿酒,算我的賬,喝他娘個痛快”
肥妞笑着摩托車往生態園裏開,我卻是轉身朝着茅屋走。
時間還早着呢差不多也是我平時炒冰攤開張的時間。
孃的,好爽我往荔枝樹下的桌子邊坐,自己一個人笑。
今晚這一戰,瞧瞧以後明叔這個老傢伙,還敢不敢以爲他是縣城數一數二的。對於張天德,這傢伙現在我什麼時候想滅了他,隨便的事。
突然“砰砰砰”一陣跑步聲好着急。
我擡眼往生態園的方向瞧,看是許珊珊高挑的身影,跑得好快。
好漂亮的護士姐,跑起來,長髮飄飄,穿着粉紅背心的前邊好飽也好聳。
“打完了”許珊珊人還沒到,大聲就問。
我笑,感覺這個小護士姐,肯定在生態園裏,就聽保安說的了。
“受傷了沒有”許珊珊走到我旁邊又着急地問。
“沒有。”我說着,還是繼續坐着。
哇噻我才說沒有,突然感覺純純的清香。然後許珊珊身子往下低,香香帶黑痣的嬌紅,朝着我就親。
“嗯”許珊珊出一聲,沒有送給我嫩又是香的靈動,卻是親得好重。
護士姐好香,柔柔又帶着回力感的嬌紅,芳香就是純。真的親得好重,親得上方點的黑痣,也跟我的嘴巴碰一起了。
“吱”好響的一聲響,許珊珊的美臉也擡起來。
我差點笑抽,感覺小護土姐,是聽到保安們的笑聲,纔不敢跟我親的。
“喂,我跟他們喝酒,樂一下,你別太磨嘰。”我小聲衝許珊珊說。
許珊珊丹鳳眼立馬衝我翻個白,小聲也說:“不能喝太多。”說完了,轉身往生態園走。
“喂,許珊珊,別走呀,一起喝唄。”瘦猴雙手各抱着一瓶四十三度,八年陳釀的二鍋頭,笑着大聲喊。
“別喝太多哦”許珊珊邊走邊大聲說。
“一瓶一百七,還有啤酒。”瘦猴將兩瓶酒往我面前的桌子上放,大聲就說。
“行了,別跟我說多少錢。”我說着,瞧着另一個哥們,手裏提着放酒杯的塑料盆,肯定是跑餐廳拿的。
我瞧着總共四瓶二鍋頭,還有好幾箱雪花罐啤。然後,一羣傢伙都是將真空包裝的什麼辣雞翅,什麼魚乾的,扔一桌子。
“來”我大聲說,拿起二鍋頭就開。
“孃的,打到最後,我好緊張,我是咬着牙硬撐的。”副隊長大聲說,拿起一罐雪花啤酒,打開了就往嘴巴湊。
肥妞撕開一包辣雞翅,笑着也說:“我也緊張,感覺是輸定了的。”
我笑,大聲說:“還是喝二鍋頭過癮,來”說着,端起倒上酒的酒杯,往前面舉。
“來,喝他孃的痛快。”肥妞也是舉着酒杯喊。
喝我喝一口二鍋頭,感覺就是香,就是過癮,伸手拿起一支辣雞翅就啃。
太他孃的爽了,我啃着辣雞翅,聽着保安們說着,他們混戰的周圍,情況是怎樣危急。我就是笑,又是端起酒杯喝一口。
“喂,最後來的人,是不是財叔的人”副隊長說着,又是拿起一罐啤酒。
我嚥下酒,“啊”地出一聲。
“說呀,你他孃的,別搞出老酒鬼的造型。”肥妞大聲喊,然後一羣傢伙都笑。
我也笑,我那裏是在裝老酒鬼呀,是在想,有沒有必要,說出是財叔的人馬。反正吧,我不說,這羣傢伙也能猜測到,不過我真不想說。
“那些人,是不是財叔的人,得我明天問一下。反正那些人,我都不認識。”我說着也笑,又是啃着雞翅。
“行了,不管是什麼人,幫我們就行。”瘦猴手背擦一下嘴巴又說:“白柳的老公,跟葉天戰了好多次了,這一次輸得最慘,也被揍得最慘。”
一羣傢伙,又是大聲笑,然後話題也從白柳的老公,轉移到白柳身上。
“這娘們,是葉天的幹二姐。”一位哥們一說,牲口們包括我,全部都笑抽。
“那明天白柳來了,會怎麼樣”肥妞這隻死豬,說完了,“嘿嘿嘿”笑得很二師兄。
瘦猴嚥下酒,也說:“還能怎樣,不管她再不爽,拉着葉天往山坡上走,不爽也爽。”
“撲”一羣牲口,幾乎全部都笑噴。
我也笑,他們愛怎麼說隨便,反正我正樂着呢。我想的是,今晚明叔那個老傢伙,會不會又跟上次被我氣的那樣,砸掉價值幾十萬的古董瓷器。
“喝”我大聲喊,舉起酒杯又喝。
爽,就是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