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0 這纔是大戰
“吧吧吧”我跟白柳的老公,單棍和雙棍戰一起。
這傢伙的身手就是好,手裏的雙棍雖然短,但卻是招式特別地快。“呼呼”聲中,雙棍擺出一片棍影,朝着我逼上。
來吧我手裏的單棍,也舞出風聲,“吧吧”的聲音又響。
“老子拼了”我大聲一吼,突然一個單手提棍,木棍往白柳的老公,舞出的棍影就衝。
“吧吧”又是兩聲響。
我手裏的木棍雖然又被這傢伙的雙棍磕開,但這傢伙也後步了一步。
藉着這個空檔,我又是目光往打鬥的場面瞄。
孃的,明叔和張天德的人馬合一起,確實,實力比我這邊強了不少。我瞧着,他們被截成幾斷的人,已經是漸漸在合攏。
“上”許彪的大喊聲也起。
我目光又是往許彪那邊瞄,瞧他和張南,應該是將雷廣通揍趴下了。喊聲中,和張南手裏提着傢伙,一起朝着混戰的人羣裏衝。
“呼呼”突然我前方兩聲響。
我趕緊目光往前方注視,瞧着白柳的老公,已經是打紅了眼的節奏,雙棍舞動,又是朝着我逼上。
“嗖”一聲,我手裏的木棍,在身前劃了一道弧線,然後朝着逼過來的傢伙就挑。
靠白柳的老公,也是突然擡起一隻腳,單腳立地。我的木棍才挑到,他卻是擡起來的腳往一邊撥,竟然用小腿將我的木棍撥開。
不好,我暗嚇一跳,這傢伙將我的木棍撥開的腳,也是順勢往前一踏。手裏的木棍又舞,朝着我猛撲而上。
“唰”地,我後退一步,木棍也往回收。朝着逼上來的傢伙,快速地捅了兩棍。
又是“吧吧”的聲音響,白柳的老公,也不得不後退一步。
“上啊”保安副隊長的喊聲也起。
我又是稍稍轉臉往聲音處瞧,看着一羣保安,朝着正在後退的黑牛的人馬壓上。
“葉天,嘿嘿你的人,也就這樣了。來吧,我不跟你鬥,瞧瞧許彪的人,是怎樣被打散的。”
白柳的老公說完了,還他孃的笑出“嘻嘻嘻”的娘娘腔。
我臉也帶着笑,但是沒回應,目光又是往混戰的場面掃。
雖然許彪這邊的人,有十幾個手下有哥們的傢伙,還有比誰都兇猛的一羣保安。但真的,對方的實力強出好多,打下去許彪的人肯定扛不住。
我還暗自鬆了一口氣,也好得對方的人馬,確實就是靠着白柳的老公和雷廣通。這兩個傢伙,一個應該是趴下了,一個還跟我鬥。要不然,許彪的人馬早就散了。
“那就瞧瞧吧”我大聲也吼,手裏的木棍一抖,又是朝着白柳的老公上。
“來吧”白柳的老公也吼。
“呼”地一聲,我握着木棍的雙手突然一反,前方的手,手背改爲向上,木棍帶着劃破空氣的聲音,朝着白柳的老公肋骨就掃。
“好”這傢伙出一聲,身子不後退,只是稍稍一側身。手裏的雙棍,一齊朝着掃向他的木棍擋。
又是“吧”地一聲響,這傢伙的雙棍將我的木棍接住,突然腳步也動。還是跟剛纔的招式一樣,雙棍貼着我的木棍,人卻是朝着我的跟前滑了過來。
來得好我手裏的木棍趕緊一收,棍使雙頭。先稍退半步,接着,木棍頭尾轉換,從下往上,挑向這傢伙的下巴。
這傢伙身手確實不錯,滑向我的身子也站住,雙棍一擡,又是“吧吧”兩聲響,又一次將我的木棍撥開。
“來吧”我大聲也吼,手裏的木棍又出。這回我是以長見長,手裏的木棍,“呼呼”地快速朝着白柳的老公捅。
我手裏的棍子,使出的招式就是快,棍子還沒到,又是稍稍回縮,再捅向別的地方。
這一下,白柳的老公也有點亂,他的雙棍都是短的,一時間,只有邊擋邊後退。
“上啊”張南的吼聲又起。
我手裏的木棍一收,目光又是往打鬥的場面瞄。
靠我瞧着許彪這邊的人,真的不行了,邊打邊後退。這場面,要是對方有一個指揮的,順勢一衝,許虎的人立馬就散。
“我的人,給我上”突然,雷廣通的喊聲也起。
我目光也往喊聲處瞄,朦朧的月色裏,我能看見,雷廣通手捂着腦袋,臉上都是血,但還在大聲喊。
“葉天,你的人不行了,你就滾回去吧。”白柳的老公大聲喊,雙棍一起,又是朝着我逼上。
突地,一陣汽車的馬達聲,已經是很近了。一片車燈,也是照在工地前面的路面。
是什麼人我先不管,目光又往打鬥的場面瞧,看着衝到路邊的四輛麪包車,雙方的人都是稍稍停戰。
“譁”地路邊麪包車的車門才響,“砰砰砰”跳下一羣都是手提傢伙的人。
“從這邊,上”一個高喊聲響,下車的人羣,一下就撲向對方人羣的後邊。
“上啊”許彪的喊聲也起。
“上啊”一陣混亂的喊聲也起,許彪這邊的人,也是借勢向前壓。
是財叔的人,我鬆了一口氣。這一羣人,上來就是衝擊對方的後邊,指揮的人,顯然很有章法。
“是什麼人呀”白柳的老公也是大聲喊。
“別管什麼人,來吧瞧瞧誰被打散”我也大聲喊,手裏的木棍,直朝這傢伙就捅。
這一下,白柳的老公有點慌,雙棍亂舞,邊舞邊後退。
“上啊”肥妞和瘦猴的聲音,也是不小。
我不管了,目光往白柳的老公盯,手裏的木棍又起,朝着這傢伙的胸口就捅。
“吧吧”這傢伙雙棍撥開我的木棍,又是向後退。
“呼”我手裏的木棍,又是頭尾轉換,從上而下,朝着這傢伙的腦袋就敲。
“吧吧”兩聲,這兩聲,一聲是對方木棍跟我的木棍相撞的聲音。另一聲,是我的木棍,敲在他腦袋上的聲響。
“哇”白柳的老公叫一聲,又是後退一步,但卻是後背撞上面包車。
“上啊”許彪的喊聲又起。
我目光又是往打鬥的場面瞧,看着白柳老公的人,已經有不少朝着黑暗中逃跑。
“誰還想打”黑牛的大吼聲也響,這傢伙邊喊邊追。突然擡起腳,朝着一個跑慢點的傢伙就踹。
我纔要喊停,突然,有人手往我肩膀拍。
我轉臉瞧,看着這傢伙裝比真行,打架還戴着鴨舌帽。
“我們走了。”這傢伙一說,衝我笑一下,轉身就走。
孃的,我認出來了,是財叔那個華景酒家的保安隊長鬍三刀。
胡三刀帶人走了,我轉臉朝着白柳的老公瞧。這個老對手,又一次佔不了我的便宜。